这时候能够明目张胆说文艺如何如何，肯定是有人操作了才对。
莫向川向前翻找了几天聊天记录，果然看见魏程程从中作祟了。
大约就是文艺说的，在她公布惩罚后的一个星期里，魏程程都安分守己。
然而许久未见切实的处罚方案，她就开始活动起来。
起先是在群里说自己的工作如何如何，又提到文艺是凭着关系进来之类。
她不知道从哪里打听来的文艺的消息，说她一个穷学生如何能买得起一身的名牌。
文艺上班以后穿的衣服都是莫向川置办的，当然都是十分不错的品牌，自然也有漂亮的价格。
平时大家不注意，魏程程搜集好了资料以后一股脑的放出来，大家自然会被煽动。
说的人多了，信的人也就多了。
三人成虎，一时间竟然声势浩大起来。
莫向川把聊天记录看了一下，找出魏程程明显有问题的言论，整理下来。
人事经理正发愁怎么制止大家乱说话，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的时候，看见莫向川的头像亮起来，就吓了一跳。
战战兢兢的点开头像，犹豫半天都没打出个字来。
倒是莫向川先给他来了消息。
“魏程程留下，当天参与的人全都开除。”
人事经理看见这消息，吓得全身都一个颤。
“总裁，当天参与的人，至少有二十个……”
就算莫桑是个大公司，一下开除二十个人，也是很大的事情了！
“开除。”
莫向川的回复简单又不容置喙。
人事经理只能回答一个“好”，心里却怕的要死。
这群人，不会惹事吧？
拿着笔几乎是颤着手签了二十几张空白的辞职信，亲自下楼，一一送到那些人的桌子上。
收到信的人都惨白了脸，私底下联络，得知辞退的人里竟然没有魏程程，顿时就气恼起来。
二十几个人结队来到人事经理办公室门前，一个个气势汹汹。
人事经理心虚的不行，脸上却不敢露出一丝一毫。
直接当着众人的面给宋楚泽打了电话，然后按下免提。
“怎么处理？”宋楚泽的声音淡淡的，似乎因为人事经理打电话给自己询问这种事而不满，“劳动合同里没说明白？”
“在公司里做出这种事情，还想相安无事？你们脑子里是有蛆嘛！”
宋楚泽说完也不等那些人是什么反应，直接就把电话给挂了。
众人愣了许久，接着一个个脸色涨红，一副不服气的样子。
“这是不合法的，我不服！”
“对！我也不服！”
一群人顿时就聚集起来，像是疯了似的在那里大声嚷嚷。
本来人事经理还想着能安安静静的平平和和的处理这件事情，但是看见这群人如此不要脸面的闹事，心里顿时也气恼起来。
刚才宋楚泽的那番话，分明就是说明了公司的态度。
既然公司都不怕惹上无赖，他怕什么！
神色顿时一收，冷笑着看着众人。
“行啊，我们是去劳动仲裁还是直接找个律师对垒，你们说了算！”
人事经理这么一出声，那些人倒是有些气短了。
“开除我们，为什么反倒把魏程程留下！”带头的像是突然想到这件事，急忙开口吼道。
“就是，闹事的不开除，先把我们给开除了，当我们好欺负是不是！”
见众人开始将矛头直指魏程程的事情上，人事经理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事实上，他也闹不明白。为什么莫向川把这些人给开了，反倒把魏程程给留下了？
不过莫向川可不是会吃亏的主，能把这群人给开了，魏程程肯定也没什么好下场。
所以他就跟众人说了句“走着瞧吧”，然后转身回去了。
众人面面相觑，总觉得他这句话意味深长。
不过想到莫向川平时的为人，他们也想明白了。
留下，不代表就是好的。
魏程程因为文艺的事情胆战心惊了好久，只是文艺当天说完那番话以后，人事经理竟然没有动作。
隔了没几天，又传出总裁在南非失踪的事情。
公司炸了锅。
同时，魏程程又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
筹谋了一周以后，她就开始在公司里说一些关于文艺的事情。
不管事情是真是假，只要对自己有利，她就会“不小心”说出去。
几天下来，颇见成效，而且没有人来阻止她，更让她膨胀起来。
然而还没高兴几天，竟然就出了这样的事情！
看着之前那群被罚工资的人在一天之内离开，魏程程心惊胆战。
他们被辞退，自己呢？
坐立不安，她甚至觉得周围的人看着自己的时候眼神都是不对的。
就好像是在打量濒死的畜生，等着自己最后咽气。
当天下午下班，她飞也似的回了家。
然而刚进门，就听见门铃响了起来。
紧张的打开大门，就看见警察朝着她敬了个礼，“是程小姐吗？有一起诈骗案需要您协助调查……”
莫向川看了看excel表格里列着的一百个理由。
从诈骗到车祸到骗婚，这是魏程程已经犯过的错和未来将会犯的错。
其中，有三十几项是魏程程以前或大或小做过的错事。大约是她有些背景，给遮掩过去了。
光是这些，就足够她在监狱里混上二十年！
莫向川知道北城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