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向川拧了拧眉,委屈的撞撞她,“来不及了。”
文艺脸上滚烫,“不要胡来啊……回家不好吗?想要什么,家里也有不是……”
莫向川笑着含住她的耳郭,“要什么?家里有什么?”
文艺翻了个白眼,“明知故问!”
“不是说想嫁给我吗?要不然……我们不避孕了吧?”
文艺一愣,抬头看他。
莫向川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之前是顾及你年纪小,但是今天……不想了。”
“知道吗?戴那个感觉,就像是穿着雨衣洗澡,让人真不畅快。”
“我今天,想感受一下完完全全的你。”
文艺害羞的想要躲开,但是看着他的目光,又忍不住的深深陷了进去,无法自拔。
莫向川把文艺抱进车里,直接把副驾驶上的车座放了下来。
原本就十分宽敞的车厢,一下变得更加的广阔。
文艺被莫向川放倒在车座上,俯身上去。
文艺有些紧张,看着莫向川的时候,总是目光躲闪。
莫向川轻笑,解开扣子,将裤子往下拉了拉。
接着伸手拉开文艺的裙摆,向上一提。
文艺一紧张,伸手攥住他的手,“外,外面会不会有人看见?”
“放心吧,玻璃是遮光的。”
文艺还是紧张,莫向川见她实在是放松不了,就起身了。
“行了,不愿意就不愿意,我们回家。”
文艺松了口气,赶紧坐起身来。
“就是嘛,回家,回家……”
莫向川捏捏她的鼻子,“回家的话,我可更饶不了你了。”
文艺推开他,“好好开车!”
杜曼婧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知道了教训,三天后就出国去了。
杜仲也跟着离开,倒是让莫向川有些吃惊。
宋楚泽见莫向川看完了资料,立刻凑了上去,“听说,你们在那个什么酒店,差点就出事了?”
莫向川斜着眼看了他一眼,“怎么,这么八卦?”
“珺一听说的,让我来打听打听。”宋楚泽笑嘻嘻的看着他,“哎,说说。”
莫向川也没想隐瞒,把事情跟他说了一遍。
宋楚泽听了以后忍不住咋舌,“他们两个没脑子吗?”
莫向川笑着摇摇头,“谁知道他们怎么想的。不过现在看来,杜曼婧最起码会消停一阵。赖以良那边,你给我盯着。”
“我说,你当时怎么不把那小子给打残了?你要是把他给处理干净了,还怕有什么后续?”
“我把他给打了,他好了以后不是会更发疯?我打死他,那他手上的那些势力你接管?”莫向川挑眉看他。
凡事不是要出头,而是要均衡。
这就是古来传来的中庸原则。
很多事情看起来可能让人憋屈,但是也是一种微妙的平衡。
有些人确实可恨,但是却不能没有。
就好比红花永远需要绿叶来陪衬一样,赖以良有他存在的必要性。
莫向川在心里给他划了一根纲,只要不超过,就能容忍。
赖以良这次做的事情,就在那根线的边沿,但是也还不到要把他给弄死的地步。
宋楚泽见莫向川却是没想下狠手,也就不再多问。
“对了,过几天要跟几个小孩子合作,你还记得吧?”
说是小孩子,其实也已经二十几岁了。
对方是号称全球有名的神童集团,大约都是十几岁就出道,成为享誉全球的画家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