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霍华德,这位隶属于英国第6空降师的英军少校指挥着他的部队参加了佩格瑟斯战役。在这场战斗中,他指挥的150名英军官兵守卫着贝努维尔附近,分别位于奥恩河以及奥恩运河上的两座重要的桥梁。
这是8月25日子夜时分的一段不太长的时间,这是联军中头一批jf法国领土的部队,这场战斗进展顺利,约翰?霍华德慢慢地讲述着:
“这一天中的两件事情使我终身难忘,头一件是向6架滑翔机下达出发的命令。,我来到每架滑翔机前面向他们告别。
当我也搭乘滑翔机上天后,我感到喉头的淋巴越来越肿大,看来这是我们正当空中飞行之故,我真不晓得当一小时后我们投入激战时,还能有多少小伙子依然活着。
另外一件事情就是着陆,正如我希望的那样,我乘坐的滑翔机是头一架着陆的,我命令第一排马上前进,因为他们担负炸毁碉堡的任务。
我们事先分析认为,这座位于桥边河滩上的碉堡里一定装有引爆这两座桥梁的装置,我命令他们一定要让桥梁完好无损。”
“当我从散了架的滑翔机上跳出来的时候,我在50码远的地方看到的头一个东西,就是我们已经通过航拍照片研究了数月之久的桥头堡。
飞行员使得滑翔机在离那里很近的地方着陆!那里没有枪声,静悄悄的,碉堡的钢门没有上锁,几个小伙子掏出了润滑油管,给门轴浇油。
之后我们就悄悄地溜了进去,在碉堡里,我们只抓到一个还没有来得及穿裤子的德国老兵,我们是夜里12点16分着陆的。
在15分钟里,我们向总部发出了我们代号为汉姆和詹姆的信号——我们已经控制了桥梁,我们的行动计划就象梦里想出来的一般。
毫无疑问,d日准确无误的行动多亏了运气和英军精锐之师的战士们,你们可以想象一下,我们的每项任务都顺利地完成了,这多亏了航拍到的照片和来自法国抵抗组织的情报。”
“我们同奥恩运河桥附近的50多名德军展开激战,他们大多人住在征用的民房里,冲出来的时候还睡眼惺忪的,邓?布拉里奇中尉率领的第一排向运河桥发起进攻,他就要冲上桥时,脖子中弹,倒了下来。
他是d日那天联军阵亡的第一个军人,也是那次行动中唯一牺牲的一个人,尽管我们负伤的人数不少,我们终于控制了这座运河桥,同样,我们还占领了横跨这条大河(按:指奥恩河)的另外一座大桥。”
“我们推测敌人一定会发起反攻来收复运河,而我们必须守住它,我们是幸运的,我们的反坦克炮发射的头一发炮弹就把一辆德军坦克击毁了,它就象燃放的烟火那样噼噼啪啪起火燃烧。
于是,我命令我的士兵猛烈开火,给敌人造成一种我们兵力很强的假象,我知道我们的伞兵增援部队最快也要一个小时才能到达这里。
德国人退了下去,我们的伞兵于凌晨3点到达运河,他们从桥梁上空跳下来之后,立刻投入战斗,向敌人发起进攻。这就是当夜我们同敌军的战斗情况。”
丹?达林是加拿大部队的下士,在加拿大第3步兵师的先头部队占领了滩头堡之后,于d日清晨在朱诺海滩登陆。
他所在的格伦加里山地师奉命骑着自行车急行军16公里,去攻占卡昂机场,这项任务由于路面上到处是障碍,而使他们陷入困境。7月8日,达林的腹部中了3弹,具丹?达林回忆:
“我可以告诉你们大家,我们搭乘299号登陆艇的人每个人都呕吐了。这种登陆艇只能运送以33人为一排的一个排。登上艇后,军官宣读了艾克的致辞
。我和每个人一样,都拿出全家合影照,我的妻子玛米和在英国降生的两岁大的儿子戴德。
我祈祷着。一个士兵祈祷着,然后,我便讲开了玩笑,当时,我并不感到害怕,别人都在打赌能够活着回来,我当时可真没那么乐观。只是觉得这是天意。”
“在8或10英里的地方显露出来的法国,首先是一片硝烟,然后是海滩上的火光,当时的场面是:
炮弹嘶嘶地飞过,房屋在燃烧,飞机从头顶掠过,德国佬的88毫米大炮轰轰作响。我感觉到登陆艇撞在了海滩上。
这时,海军的一个士兵跳入水中,拖着一条引导我们前进的绳索。我们每个人都把自行车从自行车堆里抽出来。
我记得当时海水演到我下巴的位置,负载78公斤重的行装,这还没把自行车和钢盔算上。许多小伙子都在那里惊恐地乱叫着,尖叫着,吼叫着。
当时,炮声震耳欲聋,你不得不大声喊叫才有胆量。水中漂浮着尸体。在海滩上,尸体都排成3行,卫生员在激战中对伤员进行包扎和抢救。我总算活了下来。”
“在海滩上,我们不能久留,我们打算使用我们随身带来的折叠式自行车,这些车子我们在英国南部已经用了两年,可是,道路上的碎石块使得我们根本无法骑车。
骑车前进了3英里之后,我们奉命把车子都堆放在一起,当地的孩子们也许马上就会发现它们的,头一天夜里,我们在一座教堂的园子里挖了战壕。
在那里,我们头一个士兵被迫击炮打死,德国佬在大概1000码远的地方开的炮,我们能看见他们,他们也能看到我们,后来我们的迫击炮也运来,才把他们打跑,当地的法国居民难以见到,大概都躲进了地窖。
当我们准备向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