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美尔的“上帝之眼”和自行150毫米重炮,的确让隆美尔的炮兵具有了无与伦比的优势,一场炮战下来,隆美尔的损失微乎其微,而敌人的炮兵差不多是全军覆灭的下场。
神技在手,天下我有,这是上帝对隆美尔的眷顾,一道闪电把航拍无人机的功能装到隆美尔身体里面,这不是上帝的眷顾是什么。
坦克部队已经冲进英法联军的阵地,双方厮杀成一团,但是英法联军没有坦克,同时又缺少反坦克武器,虽然他们英勇顽强地抵抗,可依然改变不了伤亡惨重而败退的结局。
装甲部队已经和敌人贴身肉搏在一起,隆美尔暂时帮不了他们,但隆美尔可以指挥重炮群去消灭敌人的炮兵啊!
英法联军为了消灭突入阵地的德国坦克,已经不在乎所有的炮兵阵地暴露了,他们纷纷对着德国坦克突击地段进行无差别炮击,就是不分敌我的炮击。
这下隆美尔可不会客气了,直接指挥炮兵部队给予英法联军的炮兵阵地以毁灭性的打击,英法联军的炮群,在隆美尔的“上帝之眼”的探测下,绝对是无所遁形的。
英法联军的炮兵才刚刚射击两三发炮弹,隆美尔指挥的反击炮火就到了,英法联军的炮兵就这样被隆美尔轻松解决掉。
本来就缺少反坦克手段的英法联军,现在又失去了炮火支援,那里还有胜利的希望,损失实在惨重的英法联军终于崩溃了,无法逃脱的立即就地投降,能逃跑的英法联军直接扔掉一切阻碍他们逃跑的一切东西,没命地窜入夜幕之中逃之夭夭
战争的残酷远不是这样轻描淡写,英法联军的阵地上到处横七竖八的尸体,还有残肢断臂,还有伤员凄惨的嚎叫,生命在战场上犹如绽放的昙花,转瞬即逝,杀死敌人,自己活下去是每个士兵最原始的动力,这里没有仁慈,没有怜悯,只有歇斯底里的杀戮。
最为凄惨的要数英法联军的炮兵阵地,被摧毁的炮兵阵地上,没有几具尸体是完整的,如果炮击英法弹药殉爆,炮手就直接飞灰湮灭的下场。
卢森堡在占领英法联军的防线之后,就立即带着部队继续推进。英法联军在敦刻尔克地区建立的防线十分的巨大,因为时间太短,所以他们到现在为止只匆忙地建立了一道防线。
英法联军的敦刻尔克防线被德军突破之后,他们就没有办法了吗?答案是否定的,英法联军怎么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灭亡。
他们还有一张王牌,敦刻尔克地区水网纵横,很不适合装甲部队的突击,比如隆美尔进攻的前方,就有一条无法绕开的运河——拉巴西运河。
到凌晨两点的时候,隆美尔推进到拉巴西运河边上,运河边上所有能用来渡河的东西都被英法联军摧毁了,就连木头也被集中在一起烧毁了,更别说船只了。
第七装甲师被迫在运河边停下来,等待工兵前来架设浮桥,这给英法联军有了足够的反应时间,不大的敦刻尔克地区聚集着几十万英法联军的部队,他们在如此近的距离,立即抽调了两个英军步兵师和一英军装甲旅到拉巴西运河布防。
此时老天好像是要故意和德军作对,天空之中的月亮被乌云遮盖了,整个天地立即陷入了无边黑暗之中,差不多是伸手不见五指,光靠照明弹是无法作战的。
隆美尔也不想在之中情况下作战,因为他的“上帝之眼”也无法观察敌情了,“上帝之眼”没有透视功能,也没有红外线功能,只有肉眼能看见的时候,“上帝之眼”才能看到。
现在隆美尔无法指挥自己的炮兵给予英法联军以准确打击,特别是他们的炮兵和坦克,双方差不多都处在了同一水平。达到拉巴西运河的英军部队可不是法国军队,他们的战斗意志顽强得多。
隆美尔派到拉巴西运河上架设浮桥的工兵,被英军的炮兵一阵狂轰滥炸,第七装甲师的炮兵也只能没有目标的对着运河对岸胡乱轰击,运河上的浮桥根本就架不起来了。
第七装甲师无法在晚上渡过拉巴西运河了,隆美尔只能让部队战士后退五公里修整,等待明天早上继续进攻。进攻敦刻尔克方向的古德里安也遭遇了同样的境况,他们也被运河挡住了去路。
翌日,整个敦刻尔克地区大雾弥漫,天空阴沉沉的,乌云就好像在头顶一样。这可急煞了隆美尔,本来隆美尔就是抗命进攻,结果遇到这样糟糕的天气。
其实更加着急的是凯瑟琳和戈林,凯瑟琳一早就把敦刻尔克地区的天气情况报告给了空军元帅戈林,戈林不是向希特勒夸下了海口吗?——空军就可以歼灭敦刻尔克的英法联军。
戈林的牛皮吹得有点大了,现在这种天气根本不适合飞机升空作战,戈林接到凯瑟琳的的电报后,也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希特勒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戈林最后想到一个办法,他请希特勒去视察前线,同时对有功的将士表彰。
戈林的建议正中希特勒下怀,他立即和戈林乘飞机到夏尔维尔的a集团军群司令部,在那里听取了一次战况报告,并征询了集团军群司令部的意图。
伦斯德强调,伦斯德建议在离敦刻尔克不远的运河一线上的装甲师应当停止前进,等候更多的步兵部队的接应。而机动部队则停留在朗斯-贝顿-埃尔-圣奥梅尔-格拉夫林一线。
以便截住在b集团军群前面撤退的敌军。很显然,他之所以这样强调,是由于担心冯?克莱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