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我想问一下,随着时间的发展,以后市面上的兼容机会越来越多,势必会对我们自己的电脑形成冲击,而这种冲击又是巨大的,到时我们该怎么办,把授权收回来吗?”
李怡炫没有马上回答这个问题,双眼没有任何表情的看着查尔斯,一直把查尔斯看到不好意思,才张口说道:“公司里持有这种想法的人有多少?”
“嗯……几乎全部boss。”查尔斯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李怡炫叹了一口气,看着眼前平静的湖面,闭上了双眼,心中升起一股无力感。
就在刚才的一瞬间,他似乎了理解了安迪.格鲁夫当年的心情。
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企业经营理念下的文化碰撞啊!
无论是查尔斯还是约翰.西蒙尼,包括约翰.钱伯斯在内,在他们的内心深处认同的都以ibm为首的传统的封闭式经营方式,明明可以做整机生产商,现在李怡炫且让他们不做整机了,改做一个单纯的cpu供应商,一下子从产业链的上游变成了产业链的下游,他们的心里的落差有多大,是可以想象的。
虽然李怡炫嘴上整天挂着我们是终端技术解决商,但落在他们的眼里,自己就是一个零配件供应商,只不过我们生产的零配件是cpu芯片,比较高端而已。
他们很不理解,李怡炫为什么要这么做?
像约翰.钱伯斯领导的思科公司,说是网络设备解决商,其实就是一个完全封闭的整体网络系统供应商,他们不但生产终端网络设备,就连cpu和存储器、光纤都是自己生产,他们恨不得把网络设备上的每一个部件,包括螺丝钉在内都由自己来生产。
因此,思科的网络设备,无论是从构架上,还是从服务上都是自成体系的全封闭式系统,其他企业很难插手进去,最多成为一个无关紧要的配件供应商而已。
这种封闭式经营思维说白了就是垄断经营思维,在这种垄断经营思维模式下,思科与广大的供货商和第三方商家的关系是一种阶级高度分明,而又等级森严的上下级关系,在这个等级关系中,思科像国王一样处于金字塔的最顶端,下面的供应商以及第三方就是思科的臣民和奴仆。
让李怡炫无法理解的是,他的这帮属下居然非常崇拜这种经营模式,他实在看不出这种模式到底有什么好?
在李怡炫看来要维持这种经营模式,所花费的成本实在是太高,而且企业在这种经营下会变得臃肿不堪从而导致效率极其低下。
第二,这种经营模式让企业很容易结仇,别人见你在这块市场吃得欢,他们也会进来想分一杯羹,而你这种垄断式的经营思维,恨不得把世界上的所有铜板都被你一人赚了,这就会导致你与同行之间无法共存。
有你没我,有我没你,双方之间只能活一个,你与同行之间的竞争就会变得异常的惨烈,还没有一点转换的余地。
就算你把竞争对手给全部打败了,你也任然无法独享市场,因为国际反垄断法这个时候就会找上门来,他们会想尽一切办法来肢解你。
这时候,你为了逃脱被肢解的命运,就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大搞政治献金,到最后永远的被绑在政治的战车上。
前世的思科、微软、ibm就是最明显的例子,绑在政治的战车上,这些公司的确获得了很多经济上的便利,但他们失去的也更多,著名的凌/镜/门事件,就把思科打得一蹶不振,在很长的时间内都没有恢复过来,不然像共和国的华为、小米、中兴等企业那有机会在国际市场上攻城略地?
相比之下,像arm、高通、英伟达这样的企业日子就要比他们过得自由很多,虽然他们享受不到许多政治便利,但且多了一份自由。
只要技术在手,加上广大的消费者认可了他们的标准,钱赚的不要太容易。
看来以后自己得想一个政委一样要多做他们的思想工作啊!李怡炫又只好耐心的把自己的终端技术解决商经营慨念解释了一遍,说完之后才回答查尔斯刚才提出的问题,“以后德玛吉电子公司的重点不是在pc机销售,重点是如何为第三方授权厂商提供更好的技术服务。
至于我们生产的pc机,鉴于前两年的教训,我不会把这项业务给取消掉,但以后也不在是我们经营的重点,我们自己的pc机能卖多少就卖多少吧?哪怕一台都卖不出去都没关系,关键是看第三方的兼容机能卖出多少,他们卖得越多,我们就赚的越多。”
说完之后,李怡炫觉得还不够,“这就是我的经营理念,这就是我为德玛吉电子在未来的市场定位,如果有谁不认同我的理念,可以选择离开,我不会强求,大家好聚好散。”
思想工作李怡炫肯定会做,但不会永远的做下去,他的耐心终归是有限的,如果还是不能理解,不能认同,那就对不起了,就请你走人吧。
说完,李怡炫就离开了,围湖面逛了起来。
要说加拿大给李怡炫的第一印象就是,就是国家的湖多,还有就是森林多,冬天很冷又特别漫长,夏天短暂又特别热。
加拿大的枫树特别多,而枫树又产糖,因此加拿大是即巴西之后的,全球第二大产糖大国。
说起糖我们首先会相当的是白砂糖,其实制作白砂糖的原料不止是甘蔗,像美国的甜菜和加拿大的枫糖都可以用来制作白砂糖以及红糖。
加拿大的菜系跟世界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