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的士’的飞控系统按照原先的规划,采用的是模拟航电系统。
为了最大程度的减轻航发重量,dg-200的主副控制系统全都采用了数字化控制,导致原先的那套飞控系统也就失去了存在的必要,改而使用数字化航电系统。
可是数控航电成本比较高,想把‘空中的士’的采购价控制在一百万美元就不可能了。这时候用户愿不愿意为此买单就成了关键。
价格肯定会上涨,可决不能上涨太多。这是李怡炫给研发团队下的死命令。
保罗.威尔森经过仔细的挑选,选择了一条由西锐公司航电结构方案。
民航飞机跟军用飞机不同,军用飞机的使用的是综合数字化航电,讲究是多功能、多用途;
而民用飞机则不需要这些,讲究的安全性、可靠性和通用性能。
这套航电系统是美国西锐公司在2006年提出的,其宗旨是专为轻/型和超/轻/型/通/用/飞/机提供廉价而可靠的低成本航电系统解决方案。
该系统的首个装机用户是美国豪客比奇公司的空中国王350e2通勤公务机。从那以后,美国西瑞逐渐取代英国的马可尼公司,成为国际新一代的轻型航电系统之王,又在美国政府的暗中支持下,垄断了国际轻行市场。
西锐公司的轻行电系统没有具体的名称,人们为了方便区别霍尼韦尔的航电,就把西锐的轻航电,简称为西电。
航电中心是南丫岛继航发、半导体、飞机研发、材料之后的第五大研发中心。规模虽然不大,可地位不比其他研发中心低。
换了身实验室专用白大褂后,李怡炫和秘书程霞在保罗.威尔森的引领下,很快来到一间宽敞明亮的无尘实验室里。
室中,摆着两台一比一比例的驾驶座舱。
简单扫了一眼,李怡炫心里基本有底了。
左边的那台是民航驾驶座舱,正副驾驶员前面各有一台crt蓝屏显示器,仪表台中间位置又上下布置了两台显示器。在中控台位置,也就是油门推杆的前端,装有一台五英寸的阴极显示器,显示器旁边是一组类似计算器一样的数字按键。
除了数字按键外,还有加号、减号、乘号、除号以及根号等按键。这是专门用来计算飞机载量、油量和飞行航线的航空函数计算机。
在正副驾驶员的侧前方也各装有一块五英寸的综合数据显示器。
仪表盘上的最下端,是一排指针式仪表,这是ils(仪表着陆系统),又叫盲降设备,是专门为条件简陋的机场降落而准备的。
ils别看老,所有的仪表都是最老式的指针式仪表,但却是现代先进数字化航空着陆系统无法取代的。
要知道在飞机刚刚诞生的初期,那时的机场根本就没有现代机场各种先进而复杂的飞机着陆铺助系统,飞机降落一起都要靠飞行员自己。
白天还好办,晚上呢?有时飞机误了点,到目的地时天已经黑了,这时isl的无可替代性就凸显出来了。
当航电进入全数字化时代后,曾经有相当长的一段时期内,人们把ils给取消了,原因是在高度现代化的今天,人们不再需要ils了。
可很快人们就尝到了苦果,残酷的现实给了人们当头一棒。
8·24黑/龙/江/伊/春/坠/机事故告诉人们,在没有ils系统的情况下,飞机在有问题的机场进行盲降,是一项充满了高风险的举措。
要知道夜航是很危险的,特别是夜间着陆,没有仪表着陆系统ils的情况下,仅有双向420米简易进近灯光,无跑道中线灯,又下着中雨;如此复杂的夜况下,想让飞机成功着陆,几乎是不可完成的任务。机长的强行着陆,最终导致了悲剧。
从这场空难事故可以看出,无论现代航电系统有多么先进,电子夜航系统无论性能有多强,ils依然是不可替代的。
从飞机诞生到现在,ils经历了一百年的发展,经受住了各种的残酷考验,整套系统是成熟的不能再成熟;而反观电子着陆系统,虽然反应灵敏,精度也比ils高不少,但它且有个最大的缺点,那就是需要机场的铺助着陆系统配合。
而一旦对方的系统出现问题,或者是己方出现问题,都无法保证安全地着陆。ils就不一样了,它不需要机场安装铺助着陆系统,虽然精度差一点,靠自己就能搞定,哪怕是某个仪表出了问题,也不会造成多大的影响。
这一点,从我们的邻居毛熊就能看出,它们的飞机无论是西方的还是自己产的,毛子的航空法就明确的规定,无论是军机还是民机,ils都不能取消。
仅此一点就可以看出,毛子对ils的认识比兔子国要深刻的多,不愧是昔日的超级大国啊,这底蕴真不是现在的兔子国能比的。
看完了左边,接着再看右边,这是战斗机的驾驶座舱。
仪表台上一左一右两块液晶显示屏,侧置操纵杆,像极了f-16/cd早期的数字化座舱。
“boss,两套系统采用的是同一技术,开放式的系统结构,模块化设计和总的系统结构,确保了两套系统有60的配件可以互换。并且按照你提出的要求,两者在驾驶方式上有不少的共通性。”保罗.威尔森给李怡炫介绍道:
“嵌入式诊断/预测,加上有选择的四余度,可以进行及时有效的故障管理。最大限度地使用了现有航电行业的新标准。在数据链接方面,运用了光纤传输,开发出了一种统一的网络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