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xx年4月3日,上午八点钟
地点:华海市浦西区公安分局刑侦二组审讯室
人物:一个身着警官制服的俊俏女警(编号:315438)vs一个身着地摊古惑仔标准装束的长发衰哥,神似“浩男哥”。
现场:空旷的小屋子里摆放着桌子一张,女警与伪浩男哥分坐桌子两旁。
对不起,各位,这不是商业谈判。当然,更加不可能是制服诱惑了。
没错,这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警察提审犯人的场景。
“姓名?”
“陈成!”
“年龄?”
“24!”
“性别?”
“????”陈成瞥了一眼做笔录地漂亮女警。没好气地回道。“女!”
果然。他地这个回答引起了警花同志地注意。警花惊讶地抬起头来。上上下下左左右右足足打量了陈成将近一分钟。然后。她再次问道:“性别?”
“女!”陈成回答得很干脆。
啪!
警花娇嫩地小手与桌面来了个亲密接触。爆发出一声几乎能让陈成瞬间成为残障人士地巨响。很明显。警花同志怒了。
“我最后问你一次。你可要想清楚再回答我。”警花抬眼死死地瞪着一副流里流气样子地陈成。“性别?”
“女!”这次陈成回答得比上次更加干脆,丝毫不拖泥带水。
啪!
警花重重的把手里的钢笔扔在桌子上,然后身体前倾,双手恶狠狠的拽住了陈成身上那件估计已经穿了三天的黑色t恤,一使劲就把陈成从凳子上拽了起来。娇喝道:“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敬酒不吃你喜欢吃罚酒是吧?”
陈成低头瞅了瞅被警花拽住的领口,竟然已经被警花硬生生的扯破了。顿时,他忍不住有些心疼这件在南门跳蚤街地摊上买回来才穿过一次的t恤。半晌,他抬起头,面无表情的对警花说道:“对不起,警察同志,我来自泰国!”
“哈!”警花不怒反笑,一松手就把陈成扔回了凳子上。气极道,“来自泰国?你这个小混混是不是把我们警察都当成傻子了?”
“既然看得出来你还问我这么多废话干嘛,阿si?”陈成看也不看就回了一句。他想伸手揉揉被警花摔疼了的屁股,却发觉双手都被反铐着,无奈之下只好作罢。
“你”警花的情绪很不稳定,小手紧紧的握住钢笔,在她眼中这支钢笔似乎就是眼前的这个小流氓,她恨不得立刻就把这个流氓给捏个粉碎。
过了好一会,在脑子里默默念颂n遍人民警察为人民之后,警花似乎才稍稍平静了些,手里拿着钢笔一下一下的轻敲着桌面,冷声道:“把昨晚上你们在天上人间的斗殴经过说一遍,k纷是谁的,同伙还有谁,统统都给我老实的找出来。你给我记住,坦白”
“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对吗,同志?”没等警花说完,陈成自动的帮她补上了这句经典名言。他没想到自己好端端的就让人安了个斗殴贩毒的罪名,根本就没什么好坦白的嘛。
簌!的一声,警花怒不可遏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刚要对陈成采取雷霆措施,耳边却突然间传来了“咚咚!”的敲门声。
很快,门打开了,走进来了一个五官端正,相貌堂堂的中年男警官。他也不避讳陈成,直接走到警花面前,说道:“小贺,高局说了,让我们把他放了。”
“什么?”警花简直不敢相信。
“是的,他的事都弄清楚了,是个误会。”
“误会?韩队,我们在现场可是缴获了二十多克的k粉,你别告诉我那些都是面粉吧?”警花很清楚对于k粉这种新型毒品,20克k粉可以折算为1克海洛因,按华夏国法律规定,至少可以判处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罚金。
这个被称为韩队的男警官沉吟了一下,说道:“哦,是这样的,小贺。昨晚抓来的人里边有人已经认下了缴获的这些k粉,现在上头有人保释他,高局让我们马上放人。”
“是!”警花颇为无奈的应道。恨恨的看了一眼陈成,解开了陈成的手铐。“要是让我再逮住你,哼!”
陈成甩了甩被铐了一整晚的双手,瞟了一眼警花胸口上的警号牌。
315438?
我是三八!
“哈哈!”陈成心里直乐,嘴上却是阴阳怪气的说道:“我知道了,您是438警官嘛,以后在街上我要是碰到您,掉头就走,行不?”
“你”这位姓贺的警花脸上顿时气得一阵红一阵白,如果不是因为领导在场,估计她早就已经冲上去把陈成给大卸八块了。
在韩队的安排下,陈成很快就办妥了手续,在警花的怒视中大踏步的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走到警局门口,陈成使劲的伸了伸懒腰,迎着**点钟的太阳,深深的吸了口自由的空气。刚想吟两句诗来抒发一下感情,却听到不远处好像有人在叫他的名字。陈成循声看过去,原来是自己的两个小弟,小k和小烟。
此二人一高一矮,高的瘦,矮的胖。看上去年纪略微比陈成小一些,二十一二岁左右。高瘦的那位染了一头黄毛,矮胖的那位则戴着一顶绿色鸭舌帽。两人身上穿的和陈成一样,都是些南门跳蚤街淘来的地摊货,身上还挂满了一些不知所谓的金属链子。远远看过去,恐怕就算是瞎子都能认得出来这两人是影响社会和谐发展的渣滓,也就是通常所说的小混混。您要是把他们称为黑社会那还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