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你一定要我说,那我就说给你听!”陈繁被她惹火了,怒声说,“首先,我承认,我的确想操你,事实上不止是你,很多漂亮的女人,我看到都想操,我从来没否认过这点,但没必要说出来吧?我没必要一见到你就对你说‘我想操你’吧!我想操你,这不是我能决定的,是造物主决定的,是我身体里那该死的荷尔蒙决定的!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力控制。对于林静,我不想多说,我只说我爱她,我绝对不允许她离开我,说我霸道也好,说我贪心也好,我都可以接受,但无论如何这辈子我都要定她了!对于方月玲,我不想说‘我已经很努力控制了但是没控制住,不能怪我,只能怪她长得太美’这种推卸责任的话,事实上我对她真的心动了,我并没有尽全力控制自己,我也喜欢上她了……她们两个,我都喜欢,我都不能割舍,我不认为我有错,你们认为我有错,那继续认为吧,我根本不在乎,我只在乎她们的感觉,我只希望她们少受一点伤害,我只希望尽力让她们开心度过这一辈子。不知道是哪个蠢蛋把感情这道选择题设置成了单选题,谁敢多选就会被判错,受到世俗的质疑和批评,可有时候它的答案真的不止一个……我就要多选,判错就判错吧,我不在乎!我拒不悔改!我不想留下遗憾!”
陈繁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笑了笑说:“至于你说我虚伪,我自己不这么认为,虽然对我这个脚踏两只船的人来说,说忠诚什么的有点可笑了,但我还是觉得,做爱这东西,是需要一定感情基础的,虽然你长得很美,也很勾人,但我跟你真的不熟,真要跟你做起来,我会觉得有点别捏,还有,我不太喜欢随随便便就决定和一个不太熟的人上床的女孩子,因为这就意味着哪天她也会随随便便和别的男生上床,这是我不能接受的——我这个占有欲比较强,请谅解一下。而且,你今天明显是一时冲动脑子发热,事后肯定会后悔,到时候我就成了乘人之危的小人了,那我可就良心大大的不安了,所以我忍了——你要真想和我做爱,改天想清楚了再来,咱们慢慢来。”
夏罂听了他说了这么一大通,情绪也不再那么激动了,不过还是不服气的说:“哼,没见过你这样脚踏两只船还振振有词的人,你以为我真想和你做啊,我不过是很好奇,加上碰巧遇见你,你不跟我做,想跟我做的人多了。”
“那你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找他们去,那样我就省好大麻烦了,跟你说这么多,嘴唇都干了。”陈繁说。
“这不是……刚巧在路上碰到你……所以就跟你回来了,顺便就想跟你做个爱尝尝鲜。”夏罂故作轻松的说。
“你之前不是说你没地方去吗?不是说你每天晚上都在那里瞎逛的吗?怎么现在又变成路过了?果然,你们女人的话一句也不能当真……对了,看起来你好像没什么睡意,那就不要白占着床了,快起来吧,让我继续睡一下,好困啊。”陈繁打了个哈欠说。
“谁说我不要睡了,这不是你一直在这里说个不停吗?你这样我怎么睡得着?”夏罂反咬一口说。
陈繁没好气的说:“好像是你叫我过来陪你说话的吧?而且还勾引我,大声的责问我……不然我闲得蛋疼才跑来跟你说话。”
“你本来就‘蛋’疼!鸟蛋疼!”夏罂看着陈繁裆部,坏笑起来,她跟陈繁大吵一架之后,心情似乎不错。真不愧是小魔女啊,变脸真够快的,一会儿愤世嫉俗,一会儿展颜欢笑……
“我再说一遍,我是大腿肌肉拉伤!”陈繁真对她无可奈何了。
“那你把内裤脱掉,让我检查一下你的鸟蛋有没有碎掉。”夏罂嘻嘻的说。
“你是女孩子,说话能不能注意点?别把生殖器还有‘操我’‘做爱’之类的挂在嘴边好不好?你这样那些纯洁的男生哪敢和你说话?”陈繁一脸黑线说。
“我就这样,为什么要改?你不喜欢?那太令我开心了。”夏罂笑说。
“你要睡觉就睡吧,不然就让我睡。”陈繁说。
“我还有问题问你。”夏罂又说。
“又有什么问题?”陈繁不耐烦的说。
“做爱到底是什么感觉?——别再说你是处男,你跟方月玲那些恶心话我都听见了,告诉我一下吧,真的有那么让人沉迷吗?”夏罂又问,表情纯真。
“……你自己找别人体验去……我不跟你说,而且,男生跟女生是不一样的。”陈繁无奈的说。
“那方月玲是什么感觉?”夏罂继续问,表情依然纯真。
“……”陈繁懒得理她。
“我改天问问她。”夏罂说,“不过上次去她家,她似乎很讨厌我,晚上和我睡一床,都拿背对着我。”
陈繁出去准备掩上门。
“陈繁,等一下。”夏罂又喊。
“又怎么了?你没完没了了是不是?!”陈繁没耐心的说,他只对自己的女人有耐心,对别的女人他可不想浪费耐心。
“我再一个问题,最后一个了!”夏罂说。
“那好吧,你问吧。”陈繁皱眉说。
“你觉得生命的意义是什么?人活着,到底什么最重要?爱情?友情?亲情?事业?yù_wàng?”夏罂侧躺在床上,撑着脸问陈繁。
“生命的意义……这么高深的问题我哪里知道?我不过是一个脚踩两只船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