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铁卫城,凭着常老弟与她的关系,荣华富贵指日可待。”
常九的脸色“唰”的沉下去,“刘帅是在怀疑我吗?”
刘开山道:“常老北莫要见怪,只是事有蹊跷,刘某想问个明白罢了,将来太上皇问起,我也好有个交待。”
常九的脸色好了些,开口道:“刘帅有所不知,虽然她是女皇,但傅楚的国之大事都掌握在厉泽手中,我是山贼出身,岂能受到那些
老朽的重视,固然有富贵加身,但那不是我的目标,常九不才,有个惹人笑话的理想,想统兵千万。做个手握实权的大将军,肯为刘
帅效忠,也不是图得这个副院长将之位的三餐温饱,看的只是刘帅不因我的身份嫌弃于我,更推举我做了副将,素闻太上皇也是择贤
用人,故而常九才会冒险一试,以求捕个前程。”
刘开山沉吟半晌,似在考虑这番话的真假,常九突然面现难色,跪倒在地,“刘帅,常九还有一个请求。”
刘开山将他扶起,“常老弟有话不妨直说。”
常九沉默了半天,才道:“兄弟做下这个决定,是因为我曾无意间见听到你与席炎说太上皇保是想划江而治,可是真的?”
刘开山迟疑一下,点点头,“不错。太子皇此次如我回去也是为了此事。”
常九道:“正因为如此,常九才愿意背上背信弃义之名,与她谈判也好,用她做人质也好,太上皇是断不会伤害傅楚女皇的。”
刘开山一愣,随即点头,“正是如此。”
常九松了口气,“那么就请刘帅在太上皇召见之前,优待于她二人……”
刘开山听到这里,失声而笑,“常老北多虑了,就算给我个胆子,也不敢得罪太上皇的客人。”
常九低头叹了一声,“她心中定然不谅解我,这就当是我最后为她做的事情罢。”
刘开山心中疑虑去了十之**,想到太上皇得知此事后定会对他大为嘉奖,心底也是高兴。不过转念一想,又忧道:“听说女皇的皇
夫是晋国的太子?”
常九道:“不错,他也在城中,与女皇关在一起。”
刘开山的眉头皱了起来,“不妥,我看还是把他放回去,不然傅楚的事不定还没解决,又惹来晋国的麻烦。”
常九也陷入深思之中,过了半晌才道:“可是他是断然不会回去的,如果他能舍下女皇,当初就不会连太子之位都不要,跟着女皇来
到楚国。”
刘开山更是头痛,在屋里踱了两步,手握成拳轻锤着自己的额头。
常九道:“惟今之计只有快些结束谈判,在晋国难之前放了他们,又或者,派人到晋国去,如果他们有所行动,就代表太上皇前去
说明,我们决没有为难之意。”
刘开山想了想,“我还是先给太上皇上折,听他老人家的意见。”
常九点头称是,又道:“刘帅可要先见见女皇?”
刘开山摇摇头,“我就先不见了,省得见了她,不知该用什么礼节相待。”
于是他就回到元帅府去,给王振清修书,请旨到底是直接瑟傅楚女皇对话,还是与厉泽谈判。
王振清得到消息,兴奋得几天睡不着觉,很快有了回音,先见傅楚女皇,如果能说动傅悠然配合,再向厉泽摊牌,胜算也大一点。
刘开山接到旨意,就来到软禁傅悠然的小院落,请她与齐亦北上路,去康城面圣。
傅悠然小手一摆,“生病了,不想动。”
刘开山连忙请来大夫,一诊之下,还真的有点事情,不过不是病,是有喜了,刚刚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