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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自己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被拦腰驮到驴上,傅悠然才回过神来,整个过程她的大脑一直处于停滞状态,她可是英明神武的神风寨主,为什么要受到这种“礼遇”?
“弃伢!我才是你的寨主!”
当下傅悠然将事情娓娓道来,本以为会赢得几滴同情之泪,谁知刚说到一半,嘴巴便被一团糟布塞住,末了负责塞布的山贼戊撇着嘴道:“nnd,这小子的失心疯够严重的。”
在既不能反抗又不能辩驳的情况下,傅悠然只能眼睁睁的任着一干贼众把自己当成肥羊对待,最可恨的就是齐亦北,不仅没有制止或者给予傅悠然心灵上的安慰,反倒一马当先绝尘而去,最后还是林熙月面对着美男一脸的酸楚于心不忍,嘱咐弃伢要认真贯彻人道主义精神,肥羊也有人权,傅悠然这才得以脱离面朝大地的难看姿态。
待一群人赶回山上,拉了一天的李沛山带领众贼在寨门处守望,见着“寨主”又把肥羊绑了回来,众人不禁大为兴奋,某山贼当场赋诗一首:
寨主寨主,英明神武;
两只肥羊,全都逮捕;
小的前去,寻找苦主;
保证大家,腰包鼓鼓!
听着满山寨的叫好声,傅悠然脸上铁青一片,真是不当肥羊不知肥羊的苦,看着一干人等满脸的自豪之色,傅悠然真想破口大骂,什么p诗,真是丢尽了神风寨的脸!
不过她现在骂不出来,为什么?嘴里堵着呢!
齐亦北自打回到寨中,便觉得几道视线一直盯着自己,其中之一不用说,自是来自于肥羊傅悠然,另几道分别来自诧异的林熙月、担忧的弃伢和寨中领头的一个中年男子,再环顾四周,看着一张张颇为兴奋的面孔,齐亦北硬着头皮下了马,朝四周一抱拳,“诸位弟兄,我有要事与这位公子商议,还请诸位弟兄先行散去,稍后自当给大家一个说法。”
刚刚还手晃大刀铁锤一脸兴奋的山贼们一下子安静下来,一阵凉风吹过,贼众们有的挖挖耳朵,有的面面相觑,为首的李沛山更是惊掉了下巴。
被绑在驴上的傅悠然大大地翻了个白眼,嘴里不满地发出“唔……唔……”的声音,齐亦北扫了一眼全部石化的贼众,来到傅悠然身边解开她身上的束缚,傅悠然跳下青驴,抓着齐亦北就朝大堂中走去。
弃伢第一个反应过来,挡在二人身前,“放开寨主!”
齐亦北微愣了一下,才明白自己就是“寨主”,忙笑道:“不要紧,我们确有要事相商。”
弃伢打了个激灵,是,他是曾偷偷的向上天许愿让寨主变得稍稍温柔一些,不过现在,他决定收回这个愿望。
李沛山此时也回过味来,几步上前将“傅悠然”上上下下前前后后看了个遍,正当齐亦北不知所措时,李沛山抹着眼泪道:“若是让二哥瞧见,止不定多高兴。”
傅悠然一把将齐亦北拉至身后,大声道:“山哥,你等我们商量完再哭罢。”说完又走向还在发呆的林熙月,“死丫头,你也跟我进来!”
众山贼眼睁睁的看着这一男二女走进大堂之中,直到堂中大门“咣当”一声关上,众人才回过神来,没人敢先开口,只有弃伢急着:“山哥,不能让寨主跟那小子在一起,那小子一看就是个小白脸!”
李沛山捋了捋胡子,抬手制止了仍要开口的弃伢,“无妨,这说不定是件好事。”
此时贼众们也陆陆继继的恢复正常,山贼甲急问道:“山哥,寨主这是怎么回事?”
李沛山微微一笑,“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众贼满脸问号的一个个伸长了脖子等待下文,李沛山眉头大皱,“这都不明白,平时白教你们识字儿了!”
众贼皆讪,李沛山无可奈何地道:“咱们悠然啊,说不定今年能嫁出去了。”
在场众人一听这话,先是满脸震惊,接着相当期待,最后与身边之人喜极而拥。
“寨主……终于嫁得出去了……”
李沛山也欣喜的拭去眼角的点点莹光,二哥,我们终于守得云开咧~
“山哥!”山贼乙疑惑地开口:“既然是寨主的芽儿,那林大姑娘又为何跟进去?”
“嗬?”李沛山笑道:“赵老三,你的水平大有提高,这‘为何’二字用得可圈可点,比你常说的‘为嘛’斯文得多。”
赵老三傻笑两声,“跟大柱兄弟比还差得远咧。”
大柱,就是刚刚赋诗的那位仁兄。
李沛山点点头,又看着大堂的方向摇摇头,“唉,两人不成席,情之一事,向来是得有人添乱的。”
众贼皆忧,林大姑娘据说是学过女红的,虽然绣出来的鸭子像大鹅,但毕竟还能绣出来,而寨主与之相比,优势似乎只在于寨主比较彪悍。
只有弃伢暗暗担忧,他的担忧与众人不同,他不是怕寨主嫁不出去,而是怕寨主真的嫁了,那他的一颗蠢蠢少男心,就要彻底掉到阴沟里去了。
且不说门外一大帮人在那里yy不断,咱们再说说傅悠然三人进得大堂中来,林熙月连忙甩开傅悠然的手,又将她眼中的“傅悠然”远远的拉离肥羊一号,在她看来,这个英俊又不失高贵的肥羊显然是患有某有精神疾病的。
“林熙月!”傅悠然极度认真地开口道:“这件事真的很扯,但是你一定要相信,首先声明,我没有失心疯。”
患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