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架没有任何标识的伊尔76运输机由巴基斯坦领空悄然进入阿富汗,飞行于洁白云层之上,圆拱拱的巨大机腹内,五六十人分成两列背靠舱壁坐着,全副武装,荷枪实弹,清一色北约制式装备,光瞅行头,俨然北约某国特种部队,然而五十多人无一例外的黄皮肤黑头发黑眼睛,纯粹的亚洲人种,显然与北约无关。寻找网站,请百度搜索
他们身上的沙漠数码迷彩作战服上没任何多余点缀,但通过他们的气质坐姿可以确认一点都是染过血杀过人的职业军人。
“再有十分钟到达预定空域,检查装备、行囊、伞包,做好跳伞准备。”一个三十多岁的平头汉子站起来,神情肃穆,不怒自威。
“是!”
数十人异口同声,气势磅礴,绝非乌合之众,快而认真检查携带的装备,没谁东张西望交头接耳,一切在沉默中进行。
带队汉子原本凌厉的眼神稍稍柔和,缓缓坐下,扭头瞧身边与他年龄相仿正闭目养神的男人,浮现一丝笑意,小声道:“这群狼崽子,卯足了劲儿啊。”
“咱利刃的人,精气神没有不足的时候。”回话的男人懒洋洋睁眼,流露一抹优秀军人该有的骄傲。
利刃。
共和国终极尖兵。
作为其中一员他有骄傲的资本。
平头汉子微笑点头,不再言语,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当他再次离座站直,机舱内所有人跟着起立,斗志昂扬。
伊尔76尾部舱门打开,执行秘密任务的利刃猛士带好装备,一个接一个毫不犹豫跳出舱门,穿过稀薄云层,几近自由落体,砸向大地,高空开伞易被发现,还可能飘出划定的落地范围,所以他们必须自由落体到离地面八百米以内开伞。
很快,降落伞接连不断打开,宛若随风摇曳的蒲公英,分散方圆一公里的山区原野之中,此处距东突设在阿富汗境内最大训练营二十公里,安全落地的五十九人迅速集结,急行军直奔东突训练营。
一百八十公里外的广袤平原,望不到边的罂粟花盛开,美轮美奂,却代表罪恶,被世人称为罪恶之花。
花,谈不上恶与善良。
恶的不过是利欲侵蚀的人心。
田埂边,杨晨冷笑着折一大红朵罂粟花,嗅了嗅,漫不经心令:“俘虏,一个不留,罂粟田烧掉。”
三十多名东突分子被北极狐战士用长枪顶着后脑勺,无论砍杀普通人时多么凶悍,此时都已吓破胆,有几个甚至大小便shī_jìn,屎尿齐流,臭气熏天。
砰砰砰枪声大作。
跪在田埂上的俘虏们应声扑倒,m4a1卡宾枪几乎轰碎他们面门,而后北极狐的人将东突这处毒品基地储备的汽油泼洒在田间地头和一具具尸体上,扔个打火机点燃,烈焰升腾,浓烟滚滚。
四架武装直升机徐徐升空。
杨晨俯瞰火势蔓延的平原,平静的好似丧失类感情的冷血动物。
空中直升机呼啸飞行,地面十数辆装甲车疾驰,沙漠涂装的装甲车侧面印着醒目的白色狐狸头。
北极狐,聪明狡猾又略显可爱的动物。
可装甲车上的标识,显露几分盛气凌人彪悍,如狼似虎。
杨晨亲自率领这支百人突击队,一路灭掉东突多个秘密聚点,不留活口,意犹未尽奔袭下一个目标位于北部兴都库山脉内的东突训练营。
直升飞机低空飞行,仅用半小时飞临兴都库山脉边缘,一处平整崖壁进入飞行员视野,崖壁上大大小小的石窟遭受人为破坏,尤为可惜的是规模仅次于乐山大佛蒙山大佛的巴米扬大佛。
杨晨命飞行员悬停,凝视斑驳崖壁,十多年前,能与敦煌石窟媲美的佛教艺术宝库在tlb的坦克大炮连续三四天轰击中面目全非。
剥掉敦煌壁画骗走万卷经文的白人强盗起码将拿到手的东西虔诚供奉大英博物馆或卢浮宫,视为珍宝。
tlb却以宗教名义犯下强盗不如的罪行,杨晨唏嘘不已,属实看不上合作五年多被他赚走几千亿美金的tlb。
………………………
环绕训练营的山峦至高点。
利刃侦察小分队悄然潜伏,并设置狙击点。
“营地里很平静,我们应该能打他们个措手不及,看看那些傻**,呆头呆脑,我这一支枪足够干掉所有哨兵和机枪火力点。”代号刺猬的狙击手信心十足嘟囔。
“看把你能的,当年在大兴安岭,你丫有多怂,别人不知道,我可看的清清楚楚。”狙击手的同伴毫不留情揭短。
“多少年前的事儿,你老提它干嘛,那时候你也没比我强多少,还晕血。”狙击手撇脸嘲讽同伴。
不远处,侦察小分队队长赵阳面沉似水瞪着俩活宝,冷冷道:“你俩成天打嘴仗,不累吗?”
两人不以为然撇撇嘴,但没继续唠叨。
赵阳则被俩战友的话牵动思绪,回味多年前深入大兴安岭的一幕幕,感概万千,有个人在他这段刻骨铭心的记忆中占据极重要的位置。
杨晨。
杨教官。
最具传奇色彩的兵王。
至今仍是利刃十多项训练科目的纪录保持者,令一批又一批后来者叹为观止,不知当年战无不胜的杨教官如今怎么样,是否风采依旧?
赵阳思绪万千之际,大部队赶到,负责此次任务的两位利刃骨干经过缜密分析,决定马上动手。
狙击组,突击组,接应组,蓄势待发。
平头汉子率领三十六人,摸向训练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