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苏蕊在车上的时候,因为想去直接找何劲夫和刘衡阳,所以还没有到那个小巷的饿时候,我们就跟司机说道,“让我们自己下去吧,我们自己回去就行了。”
“不行,头儿吩咐了,叫我们从哪里把你们带来就送到哪里去,我们必须按照他说的那样做。”那开车的司机不苟言笑的说道。
苏蕊伸了伸舌头说道,“这些狗腿子当的,真是到家了,主子怎么吩咐,那就是一点也不能改变的,就要完全的遵守。”
那些人听了苏蕊的冷嘲热讽,也就像没听见似的,一点也没有反应,硬是把我们送回了原先的小巷里,这才把我们放下了离开了。
“就这样把我们放了?”苏蕊不敢相信的问道,又扭动了一下自己的肩膀说道,“端得我肩膀都疼,跟这样的老狐狸接触真是耗能量,好累。”
我向四周望了一圈,“没人了,我们赶紧回去。”
“去找何劲夫?”苏蕊问道。
我点点头,“是啊,去那里,反正奕譞就是从那里走出去的,他也不可能不认识那里,我们现在回不回去,都是一样的,不存在什么会不会被跟踪。”
苏蕊眼睛转了转笑道,“你说的有道理,我们赶紧的,回去看看阿离怎么样了。”
到了刘衡阳的屋子,屋子里已经安静了下来,丁克也没有什么动静了,我们在客厅看了下,也没有见到阿离的踪影,我还以为她胆大到了里间呢,可是我推开房门一看,只见何劲夫和刘衡阳还在旁边守着,一点也没有阿离的踪影。
“你们怎么回来了?”何劲夫奇怪的问道。
“阿离没有回来?”我惊道。
苏蕊也开始着急起来,到处找了起来。
“阿离不是跟你们一起走了么,你们都没回来,她怎么可能一个人回来呢?”何劲夫说道,他也突地反应过来,“阿离不见了?!出什么事了?”
“我们在回去的路上被吴真真抓去见醇亲王了,当时我们不知道是什么人抓我们,我和晓星极力的让阿离逃了出来,原本以为她会回来找你们呢!这丫头跑哪里去了?”苏蕊变了神色说道,她每次跟阿离在一起说话的时候,都是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很难像现在这么着急。
“什么?醇亲王找你们?!糟了,那阿离凶多吉少,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何劲夫猛地醒悟道。
“难道醇亲王会对阿离怎么样吗?”我见他这么着急,也不由得担心起阿离来。
“你也知道,那珠。博尔济吉特当年有多受欢迎,多少王公贵族为之倾倒,她的女儿,现在被醇亲王认出来了,他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
“男人真的可以为女人倾倒到这个程度吗?”我喃喃的问道,又在脑海里想起了那珠的美丽,那是一种北方有佳人,遗世而独立的美,而且那种高贵的气质,是任何人都模仿不来的,但是这一切都不是重点,我的脑海里首先想起来的,竟然是她英姿飒爽的张弓射击的场景,大家可以想象,如果一个粗狂的女性射击选手来做这件事,大家就会把她当成一个普通的女人,但是这样美艳如她,却又有这样潇洒的身手,就会让人更加觉得这样的美丽有一种沉重的刺激感。
大概那时候的所谓王公贵族就是爱她这样的多变。
“我要出去一下,刘衡阳,你行吗?”何劲夫面色沉重的看着丁克说道。
“行,你出去找阿离,别让她落到醇亲王手里吗,到时候就会暴露出那珠。博尔济吉特,宝藏也就守不住了。”刘衡阳也是满怀心事的看着我们。
“这样,我和晓星,刘衡阳一起在这里,你就放心的去吧,把阿离找到要紧。明天是第二天,这一夜他都是在长皮,明天天亮之后才会开始脱皮,夜里危险不大,你要是能够在明天天亮之前赶回来自然是最好,要是天亮之前赶不回来,我们三个人应该也是能够想出办法的。有些特殊手段也是可以用的。”苏蕊对着何劲夫说道。
何劲夫点点头,“没办法,只能这样,我走了。”
我们在何劲夫走后,把房门从里面反锁起来,就都进入了丁克所在的小房间里面,他这会子是沉睡的,原本那残忍血腥的场面已经好很多了,他的身上就像是被烧过之后渐渐长出新皮一样。
“刘衡阳,你先睡,这会子他没事,明天早上万一何劲夫回不来,这里主要就是靠你了。”苏蕊对着刘衡阳说道。
我也觉得苏蕊说的有道理,所以也很支持她的说法,刘衡阳大概也是熬不住了,但是又不放心我们两个直接去隔壁睡觉,便拿了一张躺椅,直接躺在我们身边睡下了。
这一夜,丁克几乎一直都是酣睡的,我和苏蕊也由一开始的紧张渐渐放心下来,我也一直关注着时间,到了凌晨四点以后,我就开始焦躁了,因为何劲夫一直没有回来,眼看着天就要亮了,丁克的面目也开始越来越清晰了他的皮肤快长好了,这也就意味着新一轮的蜕皮又要开始了。
一直到了六点,天已经微微亮了起来,何劲夫还是没有回来。
丁克的面貌已经恢复了,他像一个安静的婴儿一样,光着身子在那药水缸里。我知道,很快的,他就要经历下一轮痛苦了。因为他秀挺的眉峰已经开始渐渐的往一起聚拢了。
大概是丁克开始发出低低的呻吟了,刘衡阳猛地就从躺椅上翻了下来。
“这一夜没事吧?”他揉着惺忪的睡眼问道。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