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疯了似的想要这个女人,他想要的是她的心,可是她的心那样遥不可及,他努力伸出手都够不上半分,那就要这个人,没有心至少也要抓住这个人,从看见她在酒吧跳舞那一次,或许心里就存了这样卑鄙又疯狂的想法。
他抱着别的女人肆意缠绵,脑海里都是这个女人脸庞,甚至把她们都想象成她,变态而又偏执成狂。
他一边吻她,一只手摸索着去解她风衣的扣子,她里面穿的一件薄薄的低领羊毛衫,他拉近她,胸前的柔软紧贴着自己精壮的胸膛,身体一下被点燃。
江修哲打横抱起她,举步走向了卧室,把她轻轻放在床上,自己的身子也跟着压了上来,雨点般的吻一路落了下来。
低低喃道:“陈默…….”
她的身子有一股清凉的气息,象是冬日里的寒梅,她再冷,他也要把捂热了。
顾凯说,爱一个人不该是你这个样子的,你那是掠夺,不是爱。他不赞同,因为爱一个人你才会想拥有她,恨不得把溶进自己的骨血里,可以那么洒脱的放任她过着与你无关的生活,那不是爱,只有无法放手的,那才是爱。
他说,“我爱你陈默,我真的爱你。”
她恨恨的说,“这真是我听过最恶心虚伪的情话。”
江修哲微微有些动怒,又低道:“就算是交易,也要让交易愉快点不是吗?”
下一瞬,他的吻如雨点般疯狂的落在她的唇上,一路密密向下,他渴望了太久,如果她此刻睁开眼,一定能看到眼里是毫不遮掩的情愫。
他的双手钻进她的衣服里,拉高她的毛衣,吻落在胸前的柔软,一只手向下,伸手去脱厚厚的黑昵丝袜。
她身子一震,有些嫌恶的去推伏在她身上的人,“江修哲。”
他抬起头,满眼都是情欲,看了几秒,低喘道:“怎么,后悔了。”
对上渐渐狂热的眸子,陈默眼里掠过一闪而过的惊恐,又缓缓慢慢闭上眼睛,嘴下却不留情,“你喜欢奸尸是你的事。”
他恨恨的在她颈子上咬一口,有些邪恶的低喘道:“季含若是知道你跟我做这样的交易,你说他还会要你吗?”
她僵硬的象是木头任他所为,低声冷笑,“就算他还要我,我都觉得自己脏,所以我会远远的离开他,只要他好就可以。”
江修哲的身子一僵,下一瞬,陈默只觉得身上一轻,她小心翼翼的睁开眼。江修哲衣衫凌乱的坐在床边,死死瞪着她,眼底里隐隐跳动着火苗,她拉下自己的衣服,迅速的坐起身来,又往床头缩了缩。
江修哲冷冷的看了她一会,忽的跳起来,暴怒道:“你给我滚,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她愣住了,有些没反应过来,江修哲额上隐隐跳动着青筋,受伤的手狠狠的砸在床头柜上,一会白色的纱布就就泌出血丝。
他说,“快滚,不要等我后悔。”
陈默这才反应过来,几步从床上跳下来,赤着脚就跑到门口,风衣还搁在沙发里,她都顾不上回头去拿。
胡乱套上自己的鞋飞快冲向电梯,关门的刹那,分明听到一声嘶心裂肺吼叫。
走出小区大门,她的心还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同时又松了一口气。
她在拿自己作赌,赌江修哲对她有几分是真心,结果她赌赢了。
他终于放过她了,也放过季含了。
第二天就接到派出所的电话,说同意和解了。
她开车去派出所接季含,看他胡子拉碴一脸憔悴的样子,抱着他又哭又笑,整整一个礼拜,她都没睡过一个好觉。
季含心疼的抱住她,“说了没事,不过就打了个架而已,我高中可是我们那儿头。”
晚上她下厨给他做了一顿很丰盛的晚餐,手艺虽然不精,但季含却吃的很香,谁也没主动开口提及那件事的始末。
她无意中翻看了自己的通话记录,江修哲那天是给她打的电话,季含接到的,他一向是冷静自持的人,若非江修哲有意刺激他,否则他绝计不会半夜冲到酒吧起这么一场冲突,江修哲是故意的,是什么原因让对自己动了这样的心思,还是他容不得半点的挫败的性格,激起他的征服yù_wàng?
有这一次,那下一次呢。
季母打电话过来,说定下婚期,就定在明年初春那天,今年都没有好日子,陈默算算离结婚还三个多月,季含笑着说恨不得明天就把婚结了,省得夜长梦多,提议要不先把结婚证办了。
“户口本在你妈那扣着呢,怎么结啊,她那么信这个,还是听她的吧,要不然以后进了门还不得给我小鞋穿。”
季含笑笑的,“就是觉得有些不放心,怕你跑了。”
陈默当即表态,“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赶都赶不跑。”
季含拉着她,“呸呸,你个乌鸦嘴。”
陈默想起季母算八字的这一事,打趣道:“你没问问你妈,半仙是怎么说我们的八字的,是不是说天作之合?”
“那必须的啊。”
季含每天都很忙,大部分时间都在出差,连续几月工作行程都安排的满满当当的,当中有一个月还是在中东的一个小岛国。
陈默真正成了闲人,周末闲来无事拉朱姝一块咖啡馆喝茶聊天。
看着如今陈默的闲散,朱姝不无可惜的道,“陈默,只在季含的工作室做个贤内助,还真是屈才了,女人嘛还是有自己的事业好,靠人不如靠已,南风杂志社去现在正缺主编,你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