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不止一次这么告诉过自己,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行拂乱其所为……他妈了个逼!要老子受这些罪老子还不如不要这个大任我、操!

但是现在的这些情况,每一次的探险经历都让我有“不如就这样死了好了”的心情。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将军棺里,被包的像个粽子,老板和张解齐在那儿说着什么,耳朵里面杂音很多,想听清楚他们说什么还真不容易。

话说这个将军棺所置放的墓室是十分华丽的,我见过那么多个墓室,也只有这一个在头顶被嵌了七颗拳头大的夜明珠,排成北斗七星状,整个墓室不用手电都显得透亮。

墓墙上挂着各种鹿头虎头象头,都以十分神秘的手法保持它们肉身不腐。

墓室四周立着几十个穿着金甲战衣骑着高头大马的俑兵,比起兵马俑来——兵马俑往大了说是民族文化往真人等大的手办——而这几十个俑兵是用青铜浇筑而成,从现有的状态来看,应该是用真人浇筑,简单来说就是让人摆好姿势然后再给他刷上一层融化了的青铜,活生生的人祭。俑兵上头已经是铺满了灰尘,别有一番阴森的感觉。

俑兵中央是一口漆黑的巨大棺材,被安置在一块巨大的水晶之上,而那水晶里似乎还有活鱼在游动,五彩斑斓,要是不放在这么诡异的场景之下,这块巨大的水晶的价值,远比公主墓里面的金山还要高。

我记得在食人花田时我就见过这种石中鱼,一碰水晶便化了石中鱼从我手中消失,而我的手却鲜血横流,我至今没有告诉任何人,先是因为发生的事情太多我给忘了,现在记了起来喉咙被毁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里也不是个善地,我们该走那条路才能到帝王棺?”老板问道,看他的样子他是不想在这将军墓室里面呆了,“还是说,你要开棺?”

张解齐点头道,“我需要知道一些事情。”

“你可想好了,这棺一开,这些俑兵全都会暴起伤人,这些俑兵生前个个都是绝顶的高手,以你现在的能力,没有必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你的时间不多了。”老板不知道因为什么将张解齐拦了下来。

现在我越看他们两个越不像单纯的抚养和被抚养的关系,隐隐的感觉老板一直都在经过张解齐的同意办事,他们两个有一种张解齐更像是主子的即视感。

“即使是现在死在这里,我也无所谓。”张解齐冷声说道,“你知道这个人对我何其重要。”

也对,张解齐怎么说也是这个陵墓的缔造者,也就相当于春秋战国时期的那个凶残君王,传言说君王是因为将军之死一怒之下才将全国人民都弄死给他陪葬,这个将军肯定就是那个时候的张解齐最为重要的人物。

而南宋时期,卫杨被高人所换上的那个跟我长的一模一样的头就有可能是被人从这个将军棺里面带出去的,张解齐怎么会不去确定那个头是否还在不在这个棺材里。

要把人头从这个棺材里面带出去,凭这个墓室里面的机关,实话说任谁也没有那个本事,那么我平白无故地被人放进贵妃棺里面,瞒过了所有人,这显然更不可能。

由此一推,这将军的脑袋能够安安静静地呆在这棺材里,似乎也是不可能了。

老板一看劝说无效,叹了口气便道,“那咱们先把长安带到安全的地方去,我陪你一起去开棺。我擦,你小子醒了怎么一声也不坑睁着个眼睛吓我一跳。”老板回过头来就给我一通骂,我哼哼了几声,嗓子却疼得要命。

老板走过来扛起我来就将我绑在一颗鹿头上面,我直哼哼,老板见我如此难受便说道,“你放心,一会儿我们就来把你取下去,一会儿会很危险,你没有安全保障我和张解齐谁都不会安心。”

嗯,每次我都是那个需要他们回过头来照顾的人,如果我不掺合他们会省很多事。

我眨了眨眼睛,表示自己知道了,让他们安心地整。

只见等老板把我安顿好,张解齐便挺身向棺材走过去,老板忙过去要搭把手。这将军棺是三层棺椁存放的,可见帝王对他的情义之深,即使他睡了皇帝的女人,皇帝还把他葬进皇陵里……

等等,这样的陵寝应该不是单纯的皇陵了,应该叫国墓才对。

张解齐他们站在了水晶之上,那些水晶中的彩色小鱼全都聚集到他们脚下,也许是好奇想给他们做个足疗。他们在说些什么,离得太远我根本就听不到。

只见他们将第一层棺打开,里面是一口比较小的棺材,却是通体镶嵌着宝石的红玉棺,那些宝石五颜六色看起来要多艳俗有多艳俗,空余部分全是由各类玉器填上,每一件都是当时的无价之宝。

推开第二层棺,里面是一口白玉棺,不同于桑不厌的那口白玉棺,这口棺的棺盖上映着一个朱砂红的符咒样图腾,起先我以为是白玉与红玉天然形成的样式,直到张解齐脸上出现勃然大怒的情绪之时,我才意识到那个图腾可能是人为弄上去的。

更有甚者,老板从第二层宝石棺与第三层白玉棺之间,拿出一个编织地非常精致的小人来张解齐看了看小人,抬头又看了看我,我不知道事情的发展和我有什么联系,只是张解齐的勃然大怒又重了一个层次。

他这种怒,是我从未见到过的,怒到脸都开始扭曲,灵魂深处出来一种对他的恐惧。

那东西肯定是对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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