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ne和abbey从楼上走下来,客厅里的人正在茶几四周围了一圈,傅子奕在一张纸上快速地写着什么,他们都一脸紧张地盯着他看。(..)
他们两个人默默的走过去,站在一边。
似乎没有人看到他们过来,所有人都盯着傅子奕。
傅子奕停下笔,表情阴沉地吓人。
其余人围过来想问,就听见钟声缓缓响起。
一下,两下,每响一下,在场的人的脸就白两分。
十二声响,响过之后,就是一阵死一样的寂静。
屋子里突然出现了晃来晃去的红点,这些红点,最后定格在了每个人的头部。
jack突然惊恐地喊起来,这是******!!
所有人听到之后都反应过来,努力移动,想要摆脱盯着自己的红点,然而那些红点就像影子一样紧追不舍,让本来已经快要崩溃的人们更加疯狂。
傅子奕低头看着茶几上的纸,仿若未觉。
哦!激动人心的时刻到了,puppy们,去电视柜里拿你们的工具吧。
一群人蒙蒙怔怔地走到电视柜前,打开,里面是一排ipad,界面都是一样的对话框。
他们每个人拿起一个ipad,相互对视一眼,先是迷茫,然后是求生欲和杀机。
关系到了生存的时候,所有人的自私就这么暴露无遗,人性的残忍,哪怕在人前是怎样的谦和有礼,一旦关系到自身的利益,就毫不留情,所谓的同情,都建立在了事不关己的时候,没有人想到,接下来,他们要做的,是****,是剥夺一个活生生的人的生命。
每一个人都在自己的ipad上写着,这一瞬间,就仿佛地狱里的死神在自己的名单上写下应死人的名字。
过了十几分钟,头顶上的喇叭再次响起,所有人都写好了自己想写的名字,那么……
嘭!
linda摸了一把溅到自己脸上的血,反应了好久,然后撕心裂肺地尖叫了起来,她拼命地擦着脸上的血,却越擦越显得狰狞。
瞪大了眼睛,双手抱着头,不,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故意的……
傅子奕冷眼看着他们的反应,关掉自己ipad的页面。
jack躺在地上,瞪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额头上的洞正不断往出涌着鲜血,乳色的地毯上缓缓绽开一朵妖异的红花。
……
傅子奕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翻了翻,然后拿出盒子里的卡片。
linda已经洗过脸,在一旁呆呆地站着,显然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一直在来回地走,不停地搓着手。
流泪的先知。
所有人看向突然说话的傅子奕。
流泪的先知?耶利米?
傅子奕把书推过去,那个符号密码解出来的是这本书的序列号,那些数字是书的页码。把这些卡片上的圆圈对应上去,解出来的就是这句话流泪的先知。
他们一试,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allen先生,那些所谓序列号和书页你是怎么解出来的,可以告诉我们吗?abbey站在一边,问他。
其中用了很多逻辑性公式……
你是怕我们听不懂?从一开始,所有的线索都是你引导的,我们只是想确认一下,万一错了呢?
傅子奕啧了一声,abbey先生,我好像没说我不解释。他从书架上取了一沓纸,你们把那个符号画下来了吧?想听,我现在讲给你们。
jane把自己放在兜里的纸拿出来,递过去。
傅子奕接过去看了一眼,然后皱起了眉头,这图不对。
怎么不对?
傅子奕拿笔一指,这里还有一个小写的s。
没有,allen先生记错了吧。
傅子奕抬头看了abbey一眼,你在怀疑我的记忆。
abbey摊开手笑了一下,是人的记忆都会记错,更何况你只看了那么一眼,我怀疑难道不正常?这图是我和jane小姐一起画的,难道不比allen先生的记忆更准吗?
其他人的目光也都投过来。
你……不会真的搞错了吧。
那这么连贯的东西怎么会……
jane哼了一声,这些什么序列都是他解得,想要在找线索的时候弄出来些什么,不是易如反掌?谁知道最后这线索还要指到谁身上……allen先生,我本来是很相信你,毕竟线索都是你带我们一条条分析,可是正常人在现实和记忆不符合的时候不都会怀疑一下自己吗?你为什么就能这么肯定?
你是怀疑……allen?linda抬起头来,看起来有些震惊。
傅子奕眉宇一扬,哦?因为我对自己的记忆自信所以就怀疑我,你们真是聪明。我可以问一下吗,我的******笔呢,再看一次不就知道谁对谁错,还是你们已经把它搞坏了?
jane显得有些尴尬,abbey先生去上洗手间时不小心把它掉进水里了……但我们的图肯定不会错。
那你又怎么敢肯定?
jane眉毛一竖当然,我们两人都确定过。
确定?什么意义上的确定?你们两个如果有一个是老鼠,做个手脚很容易。傅子奕在纸上继续画着东西。
你这是在狡辩!
随便你们怎么想,老鼠的名字我已经知道了。到时候选择的时候,如果你们觉得是我就写好了,反正到时候你们一样走不出去,我先回房间吃点东西,休息一下,你们自便,告辞。傅子奕把笔扔在桌子上,转身出了房门。
留下一群人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搞得不知所措。
linda走过去,拿起傅子奕刚才写的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