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怜彩儿信心十足的想要突破到显化境,白风自然不会去打击她的自信心,虽然他知道突破到显化境十分的困难,可是对怜彩儿而言却并非难事,因为她的武道天赋和惊人,在没有修炼天罡不灭斗站法的情况之下都不比自己差多少。
若是修炼了天罡不灭斗战法那么日后的成就说不定比自己都高。
这可不是说假话,而确实有这个可能,因为怜彩儿的心性单纯,并不复杂,对于武者而言这种心态是非常有利修行的,反观白风两世为尽管心思缜密,但是早已经失去了那种单纯的修炼之心,若非有着天罡不灭斗战法的自动修炼能力,他根本不可能比得过怜彩儿。
“是不是应该找个机会将天罡不灭斗战法传给怜彩儿?”白风心中这样想到。
但是随后他却又暗暗摇头:“还是再缓几年吧,等白家开始出现一些搬山境武者再说,眼下白家势力虽然比前几前增加了几十倍,但底子还是太薄,一旦这武技的消息泄露出去白家将会是灭顶之灾,至少等他们突破到了搬山境之后真正的接触到了武者的世界才开始传授天罡不灭斗战法。”
“夫君,您在想什么呢?”怜彩儿伸出玉手在男人面前晃了晃。
白风回过神来,笑道:“没什么,只是在想一些琐事罢了,这几日却是委屈你们了,本来好端端的一场纳妾之喜竟被这样的坏事给打断了,而且还带着你们来到巨川城,做这等杀人灭族的勾当。”
“夫君莫要这样说。”怜彩儿玉手轻轻的捂住男人的嘴:“夫君的意思奴明白,奴和巧巧妹妹虽有一身的武道修为,但是在白家却寸功未立,尽管操持武院,但是在旁人看来不过是替夫君看守宅院罢了,所以夫君此番带奴和巧巧妹子来便是为了立下功劳,免得被人小觑了,夫君这也是为了提高我等在白家的身份地位,此乃用心良苦之计,奴若有怨言那岂非成了蛮横无理的泼妇了么,怎能值得夫君这般真心相待。”
“果然还是彩儿你最懂我心思。”白风搂着她的软腰将这女人拥在怀中。
旁边的赵巧巧略有所思,心中颇是惭愧,自己却没有想那么多,只是男人说什么自己便做什么。
怜彩儿甜甜一笑,随后细声细语道:“夫君,我们今日还是早些歇息吧,奴和巧巧妹妹一起伺候你。”
“彩儿姐!”赵巧巧小脸一红,忍不住的低下了脑袋,但是她的眼中却颇有几分期盼之色。
“那还等什么,今日却是要试试你这头牌的手段了。”白风笑了笑,随后直接将这两人抱了起来。
两人一左一右的伏在男人的肩膀之上,相视一眼,皆透漏出无限的娇羞,但是这娇羞之中却尽是欢喜和期待,没有一丁点的抵触之心。
不过怜彩儿心中却多少有些忐忑,虽然她和自己的男人已经同床共枕许多时日,可是男人以前要指导自己修行,所以一直没有要了自己的身子,直到现在自己还是清清白白的,不过她回想自己以前的种种,心中很是庆幸,自己这辈子能找到夫君这般好的男人,并且还能够将身心都托福与他,这对一个女人而言不知道又多幸福。
在白家的那会儿,她可是时常听着春娘抱怨,为什么自己不晚生个五年,到时候也能让少爷要了自己清白的身子。
女人便是这样,遇到心爱的男人总想着将自己最好的一切都交给他。
回过神来。
怜彩儿已经发现自己被男人抱进了一间精致,典雅的卧房之内,她颇为紧张,俏脸布满红晕,只能任由男人将自己放到软榻之上。
赵巧巧却是过来人,此刻嘴角含笑的轻解衣衫,不一会儿便只剩下了一件精致的肚兜,在如玉脂般的肌肤纵然是在昏暗的屋内也能散发出莹莹光辉,眸子之中的春意已经不由自主的荡漾起来,要知道自从男人回来她为了纳妾之礼故意避而不见,一直未得到男人的疼爱,平时虽然没显露出来,但是心中也颇为渴望。
白风见其那般模样,忍不住在她耳旁轻轻吩咐一声。
赵巧巧露出少许羞涩,但还是挪了挪身子,跪坐在了男人面前,螓首伏了下来,用着自己摸索出来的门道细心的侍奉着,虽然知道自己不善于这般服侍,但是她相信自己能让男人感到快乐。
少女的生涩让白风心中的火气燃了起来,他一把搂过一旁的怜彩儿直接霸占了那张檀嘴,尽情的品尝着这份甘甜和柔软。
“夫君。”怜彩儿主动的搂着男人脖子,香舌暗送,丝毫不避讳。
夜渐渐深了,但是这间精致的卧房之内却是春意盎然,雏鸟啼鸣,时而如杜鹃泣血,时而如灵鸟歌唱,听的人欲罢不能。
待到一切熟络之后,少女的欢快妩媚的声音却又响起,似乎总想着用那柔软无力的声音命令着男人,但是命令过后却又是一阵近乎啜泣的求饶之声,并且这番变化总是反反复复,少女似乎乐此不彼。
直到第二日的午时,一切方才又都回复平静。
因为怜彩儿和赵巧巧都是武者的缘故,所以并没有和那春娘一样疲惫不堪,昏睡过去,只是气喘吁吁,香汗未干的靠在男人怀中,享受着这静谧的温存。
“夫君,奴好快活。”怜彩儿眯着眼睛,半响才意犹未尽的说了一句。
白风却是苦笑一声:“你这家伙当真是头一回,竟比春娘还要缠人。”
赵巧巧却是一旁搭腔道:“可是公子之前明明说彩儿姐是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