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后跟着一个二十来岁的姑娘,算不上多漂亮,但前凸后翘,身材绝对是一比一的出挑,光是那胸,我看一眼,绝对是d杯。身上裹着一条鲜红的包臀连衣裙,露出胸前春一片,灿烂无比。
“怎么?周小姐不认识我了?”林州对我笑,一笑他的大金牙就溜出来跟我打招呼,特别骇人。大概是他的金牙太闪耀了,显得旁边的牙齿黄呼呼的,看起来挺恶心。我一下子想起之前他绑架我去酒店的时候,那股子儿恶心劲儿一下子涌上来,胃里瞬间翻江倒海,我呕了一下子,林州脸都黑了,冷着脸问我,“你怎么了?”
“我恶心”
林州脸更黑了,方才还带着的一丝笑意现在消失无踪,恨不得一巴掌拍死我似地,我赶紧丢下杯子捂着嘴巴说,“林老板,不好意思,我身体不舒服,先失陪。”
没等林州说话,我立即转身,问了服务生洗手间的位置,赶紧快步奔向洗手间抱着水槽吐了一圈,说真的,怀孕这么久,我就吐过一段时间,中间已经很久不吐了,直到今晚遇到林州,一下子就恶心了。
这呕吐真的让人力不从心,吐完了身上便没什么力气,身子软软的,我抓着洗手台缓了好一会儿,捧了冷水漱口,又收拾收拾妆容,这才走出洗手间。
然而走出去的一刻,我脚步便凝住了,林州和一个黑衣保镖就站在洗手间门口等着我,林州手里夹着烟,猛吸了一口,烟雾缭绕中看着我,嘴角稍稍一扯动,那大金牙就漏出来了。他对我冷冽一笑,缓缓抬起手吸了一口烟,迷离暧昧的眼神锁在我身上,我一下子感觉不对劲,不由地抓紧了拳头,赶紧冲回洗手间。当时洗手间里的人都走光了,这会儿正是晚宴热闹的时候,跳舞的跳舞,聊天的聊天,没几个人有闲工夫上厕所。偌大的洗手间除了化妆区和盥洗台,就剩下里头的隔板间,林州和他的保镖脚步声渐渐近了,我犹豫不得,赶紧转进一个隔板间里,把门给扣上了!
进去后我才发现,我躲进的是工具间,里面放了些拖把笤帚之类的东西,还有一根细细的钢条,大约有中指那么粗。我慌张地抓着钢条不敢出声,林州和他保镖已经进来洗手间,大约是洗四周隔音效果很差的缘故,林州说话的声音一清二楚,在略微封闭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响亮和幽长,他命令地说,“给我找,一间一间挨着找!妈的,这臭娘们今晚跑不掉!”
我心慌慌地抓着钢条,听见皮鞋踏在地砖上的声音,心里绷着一根弦,特别特别害怕。要是以前我能和林州鱼死网破,可现在怎么办?我有孩子,而且我根本不是两个大男人的对手。
手机!
对手机!
我匆忙掏出手机给小寒发短信,因为害怕,手指哆嗦着,一条简单的短信我发了许久,然后砰砰砰的声音想起,是保镖一间间踹开隔板间的声音。
踹了三四下,忽然有人进洗手间来,大约是看见林州和他保镖了,一路笑呵呵的,忽然变成了尖叫,林州冷冷一句,“滚!”那人就马不停蹄地跑了。没有谁愿意轻易蹚浑水,这样的场合里,能进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轻易得罪不起。
那保镖继续踹门,但往我的反方向去的,小寒也不知道看到短信没,我索性拨电话给他,然而我手忽然抖了,摁了几下子电话都没摁出去,然后小寒给我打了过来,响亮的铃声瞬间响彻整个洗手间,我都来不及捂住喇叭!
踹门的声音忽然停了,林州冷声说,“这边!”
我心慌慌的,立即关闭了声音,接起了电话,小寒着急地问,“你在哪儿呢?你短信怎么回事?”
这是林州的保镖已经站在隔板外面,狠狠地踹了两脚,隔板啪啪地响,我极力镇定下来,“我在洗手间,你快来!拐角的洗手间!”
我往里边缩了缩,怕那门踹坏了保镖一脚踹到我身上,果真,两三脚,那隔板就被踹开了,穿黑西装的保镖五大三粗,二话不说上前来抓过我手里的手机狠狠往地上摔,屏幕瞬间暗了下去。
“你们想干什么?!”我甚至哆嗦着,但努力镇定,强装镇定。
那保镖并不说话,上前来抓着我胳膊将我往外扯,我挣扎,他就狠狠瞪了我一眼,警告地说,“老板让你出去。”
我怕他扯我胸前的衣服,我便死死护着,哆嗦道,“你们想干什么!”
那保镖不耐烦了,扯着我手臂死死拉着往外拽,我哪里是他的对手,三两下就被拽出去了。保镖猛地丢开我,我连忙扶着墙壁,幸亏今天穿的坡跟鞋才没摔倒。
“周若棠,我说什么来着?你千万别让我再碰见,我不会给你好果子吃。”林州坐在化妆区的软椅上,叼着烟看我,脸上有些油光,在补妆镜上镶嵌的强烈的白炽灯照耀下显得油油腻腻,十分倒胃口。
这种人要么皮笑肉不笑,要么笑起来让你恶心之极,眼睛里的那种暧昧和低俗让人恶心,恨不得把隔夜饭吐出来。现在的林州,便是如此。
我惊恐地看着他,不由地抓紧了手里的铁棍,手心开始冒汗。大约是满意我的害怕的表情吧,林州冷笑一下忽然站起身来,走到我跟前,而我身后正好是墙壁,我下意识地往后退,往后闪躲,嘴里喃喃着,“你别过来,你别过来!”
“你清高什么劲儿?陆岩不是把你踹了么?那你跟着我好啦!我不介意你是他穿过的破鞋,能把阅人无数的陆总征服,你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