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听完夏无仁的解释,我这才明白了事态的严重性,我是万万没有想到,区区一张“驱鬼符”而已,居然也能给我带来如此大的麻烦,

也怪我自己太不小心了,好端端的,我干嘛要在所有的符纸上,全都印上祖师爷的神像呢,这下儿好了,暴露了吧,

可我是真没想到,就那么一块巴掌大的铁牌,居然会对茅山如此的重要,

这尼玛,

我是真有些无力吐槽了,如此说来,这掌门令牌我还真就保不住了,

又见夏无仁还在一个劲儿的讥笑,我的心中更是恼火的不行,下意识骂道:“笑个屁,我要是真和茅山宗举派为敌,你以为你能好得到哪儿去,”

“呃……”

一听这话,夏无仁顿时噎得不轻,当场便陷入了沉默,良久之后,这才有些弱弱问道:“臭小子,都到这时候了,你不会还想着要保住这枚令牌吧,你可别做什么傻事呀……”

“为什么不能保住它,”

没等夏无仁把话说完,我已是径直打断了他,一脸的坚决说道:“这是我爷爷留给我的遗物,凭什么要给茅山,”

说实话,我的心里其实已经做好了放弃这块令牌的打算,这玩意儿对茅山固然很重要,但对我而言,除了能简化制符的步骤,貌似也没啥太大的作用,

之所以会这么说,其实也只是想试试,看看能否逼着夏无仁为我想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这毕竟是我爷爷的遗物,能够保住的话,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这……”

见我如此坚决,夏无仁顿时便皱起了眉头,一番沉默之后,这才颇有些不太确定道:“其实……也并非完全没有办法……”

“嗯,”

一听这话,我顿时眼前一亮,没有说话,只静静的等待着夏无仁的下文,

“你的手上,不是还有两块空白的桃符吗,这样,你赶紧让姓刘的,照着那掌门令牌上的祖师爷神像,为你再重新雕刻一枚,到时,如果茅山派真问起你来,你就推说是用这块桃符印的,”

靠,

我还以为是什么好办法呢,就这么简单,

他说的这个办法,其实我老早就想过了,但这想法才刚一冒出,却立即又被我给否决了,这样的小手段,骗骗一般人尚可,又如何能骗得了茅山的人,

于是一脸的没好气道:“这能行吗,茅山的人又不是傻子,到时他们肯定会问,那制作这枚桃符的模板又是从哪儿来的,”

“切,”

夏无仁一脸不以为意的撇了撇嘴:“不是还有你爷爷的那只鬼妖吗,到时候你把什么事情都推在他的身上,不就完了……”

“也对哦,”

听他这么一说,倒也有几分道理,事不宜迟,我赶紧便发动了汽车,径直向着花溪赶去,

当天下午,我便让刘大师赶紧替我雕刻好了桃符,不愧是炼器大师,单从印痕上来看,那桃符所印出的祖师爷神像,几乎和掌门令牌印出的一模一样,

然而,若是细看的话,却明显可以看出,那用桃符所印出的神像,明显少了几分独特神韵,同时对符篆的加持效果,也远不及掌门令牌,

而当我就此事询问夏无仁之后,夏无仁却说:“无妨,能雕成这样就足以以假乱真了,反正郭长图拿走的那张符纸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加持的效果差不多也已经消失殆尽,你若一口咬定,就是用这桃符印出来的,他们也未必会起疑心,毕竟,像掌门令牌如此重要的东西,他们也未必相信,你爷爷会将它交到你的手里,”

“可他们若是要求搜查我的乾坤袋又该如何是好,要不,我先找一个地方,把它给藏起来,”

“暂时不用,”

夏无仁径直摇了摇头,随即一脸的若有所思道:“你现在有邓玉龙、灵峰等人保你,在事情没有完全确定以前,茅山派还不敢明目张胆的把你怎么样,更何况,茅山也并不完全是铁板一块,一些你爷爷当年的故旧,说不定也会站在你这一边,我估摸着,他们很有可能会将你带回茅山,让你认祖归宗,真正拜入茅山门下,”

“啊,这……”

听他这么一说,我顿时便吓了一跳,忍不住便急道:“那还不赶紧找地方把它藏起来,真要到了茅山,那可就来不及了,”

“瞧你那点儿出息,”

夏无仁鄙夷的看了我一眼,这才说道:“你且听我把话说完,再做决定不迟,”

紧接着便听夏无仁一脸的严肃道:“你现在是宗教局的人,如果你不愿意,他们其实也并不敢直接将你抓回茅山,不过,如此一来,你其实也失去了一次大机缘,凭你手上的令牌,一旦去了茅山,必有一番大造化在等着你,”

“我想,这大概也是你爷爷会将掌门令牌如此重要的东西,留给你的初衷,”

“这……”

夏无仁的一番话,顿时便让我陷入了沉思当中,不可否认,他的话的确非常有道理,

身为符篆三宗之一,茅山派的底蕴必是十分的深厚,甚至可以用恐怖来形容,一旦去了茅山,哪怕没得到什么造化,光是参观一下,只怕也会对我日后的修行有所启迪,

可问题是,这要是真去了,那可是得冒着生命的危险呀,

居心叵测的郭长图暂且不提,光是那?远博夫妇只怕就够我喝一壶的了,在黔阳的时候,他们多少还会顾忌一些,并不敢明目张胆,可一旦去了茅山,那可是他们的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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