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一击,”
手中的长剑猛然一扬,我忍不住便是一脸不屑的撇了撇嘴,学着李东风刚才的样子,这便径直回敬了他一句:“你就这点儿实力,”
“哼,”
狠狠咬了咬牙,李东风的脸上这才终于多出了一抹凝重,随即一脸的表情难看道:“混蛋,我倒真还小看你了,”
话音刚落,李东风顿收轻视之心,一身强大的实力这才展露无遗,猛一挥手里的断剑,这便如愤怒的野兽般,再度向我扑了上来,
这才是他的真正实力,哪怕只是一把断剑,此刻却发挥出了比之前更为强大的威力,
感受到对方的强大实力,我自然同样不敢大意,尽管他现在的实力也依旧还在我所能应付的范围之内,但我依然不敢掉以轻心,
适才对方如此有恃无恐,多半还留有什么强大后手,本着“小心无大错”的原则,我必须时刻对其保持着警惕态度,
谨慎起见,我甚至直接收起了昆仑镜,这东西固然威力甚大,一旦催动便几乎让我先天处于不败之地,但却委实消耗巨大,
甚至要比单独催动“太极道图”还要更甚,为了保存之力,我还是暂时先不要动用的好,反正以目前李东风所展现出的实力,以我自身的实力,也已经足以应付,
而倘若对方真亮出了别的什么底牌,届时再催动起昆仑镜,那也不迟,
激烈的大战,一触即发,将近一年的时间不见,李东风的实力倒确实同样有所进步,但其进步的空间明显有限,一旦对上如今的我,顶多也就是个旗鼓相当罢了,我又何惧之有,
“混蛋,你怎么可能进步的这么快,”
久战不下,李东风顿时就有些急了,大概是在担心邓老等人随时都会赶来增援,他的出手也越发变得阴狠起来,当真不顾一切,招招直奔要害,只求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将我镇压,
只可惜,他的实力固然依旧比我略强一线,却也远没有到足以正面碾压我的地步,无论是比起梅飞白,亦或是牛头,他都差了远不止一点儿半点儿,此时自然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将我拿下,
甚至,在我偶尔催动起“阴阳道图”的情况之下,好几次,他倒反而差点儿被我所伤,
隐隐间,胜利的天平似乎反而逐渐向我倾斜了过来,
“你若真就只有这点儿实力,那就结束吧,”
战斗到最后,见他始终没有任何的其它后手出现,连我都不由有些失去了耐心,
双手猛然掐印,我直接便是一道“圆满宝瓶印”径直向他笼罩了过去,同时右手持迅雷剑,催动着“至强剑意”,狠狠便是一剑劈了过去,
而以对方的实力,我这一招其实并不见得就能奈何对方,但我还是这么做的,
我这是在故意逼他,逼他亮出自己的底牌,而如果对方其实并没什么底牌,纯粹只是说大话的话,那我当然也不介意真的就灭了他,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像他这样狡猾的敌人,一旦有机会,自然是要彻底除掉,
“混蛋,”
面对我的反客为主,甚至可以说是咄咄相逼,李东风顿时怒不可遏,一时怒发冲冠,
眼看着“圆满宝瓶印”瞬间笼罩而下,迅雷剑也当空劈落,他似乎终于也忍不住了,双手猛地向前一挥,一双狰狞的鼠目却不由瞬间变得一片赤红,
强大的气息弥漫开来,倒真有几分拼命三郎的架势,
“嗯,”
真正的战斗终于是要打响了吗,
见此一幕,我的心中无疑警惕到了极点,这便赶紧催动起体内的“阴阳二气”,准备随时祭出手中的昆仑镜,
然而,让我颇有些无语的却是,就在我一脸的戒备,正待要打出昆仑镜的同时,那李东风的嘴角却不由突然微微上扬,
身影一闪,这便径直消失在原地,化作一道残影,“嗖”一声便直接冲出了悬空洞,
跑……跑了,
“这……”
见此一幕,我不由当场就傻眼了,我tm还以为他终于要忍不住打出自己的底牌了呢,何曾想到,他竟是如此的干脆,转身就逃之夭夭了,
我尼玛,牛皮吹得震天响,废了这么大劲,害我心里忐忑了这么久,他却直接选择了跑路,
瞧这架势,闹了半天,这厮倒似乎压根儿就并没什么底牌呀,
那么问题来了,既然对方如此不堪,那我又要不要追上去,给他来个痛打落水狗呢,
想到这里,我顿时便犹豫了起来,怕就怕,对方乃是故意引我过去的,因为他刚才的举动实在是有些太反常了,就算没有任何的底牌,以他的实力也不该如此怕我才是,
又何必要如此狼狈的逃离此地,
此地毕竟是阁皂宗的地盘儿,而他又是邓老的师兄,论资排辈,他的地位甚至还远在邓老之上,加上我又听徐景阳说过,他此前还在这鬼地方闭关了长达十几年之久,论对此地的了解,只怕连邓老也是远远比不上他的,
而我又不是傻子,如此一想,对方倒十有八九是故意想引我过去,
可问题是,貌似我就算待在这儿,除了等待邓老等人的援救,似乎也压根儿无事可干,而且我也着实对李东风始终不曾施展的后手颇为好奇,有道是好奇害死猫,想到这里,我到底还是追了上去,
不过谨慎起见,我在追上去之前,却将昆仑镜祭了出来,直接挡在了身前,以防有什么突然的变故发生,
四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