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陈明只好放下了手,老实了起来,如果这事被凌雨蕊知道,那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这个冤屈了。
“咯咯~”
看到陈明如此老实,凌雨墨娇笑不已。
陈明不禁看呆了,这个素未谋面的小姨子实丰是太勾人了,一颦一笑都牵动着陈明的心,特别是那回头的一瞬间,还真是百媚生,路过美女都比生生的比了下去。
凌雨墨自信一笑,突然说道:“亲爱的姐夫,教我玉、女之术吧!”
“呃~”陈明呆立当场,内心狂跳:她这是在暗示我吗?
“我看姐姐那么白,而且还那么厉害,我真的好羡慕,姐夫你不能厚此薄彼啊,你就教教我嘛!”凌雨墨摇着陈明的手臂,撒娇道。
“可是,你真的愿意?”陈明讷然的问道。
“嗯,我愿意,只要你教我,我肯定愿意学的!”凌雨墨万分肯定道。
“我不是说这个!”陈明感觉一个头两个大,原来凌雨墨什么都不懂,完全不知道玉、女之术是须要男女合欢才能修炼的。
“那什么啊?”凌雨墨连忙问道。
“就是,哎呀,你还是问你姐姐去吧!”陈明第一次红起了脸,面对漂亮的小姨子,陈明发誓,他动心了。
但是,对于一个19岁,不谙世事的小姑娘,陈明真是不忍心下手,这种冲破lún_lǐ的感觉,总让他有那么点别扭。
“好吧,一会我问姐姐,你一定要教我哦!”凌雨墨摆了一个口爱的造型,还真是诱人的小萝莉。
“嗯嗯!”陈明目中闪过一丝迷醉之光,连忙点头应道。
“姐夫,你真是一个sè_láng,定力太差了,难怪被那么多美女泡了。”凌雨墨轻笑道,随后依靠在陈明怀中,舒服地吐出一口香气。
“是我泡美女,不是美女泡我。”陈明认真的强调道。
“错了,是美女泡你,比如现在,你想泡我,但我却一点也不会上你的勾,但如果我要泡你,我抛两个媚眼你就不知东西南北了。”凌雨墨轻笑道。
“那你泡吧,尽管泡我吧。”陈明在心中大喊着,但这话是绝对不能说出来的,清了清嗓子,笑道:“雨墨,你小看姐夫了,姐夫虽然定力不太好,但却也比柳下惠强一些,美女要想泡我,那是比登天还难。”
“是吗?”
凌雨墨满怀疑问,轻笑一声,随后大胆的搂着陈明的脖子,抛了一个媚眼,嘟起樱桃小嘴,做出一副索吻的模样。
一股浓郁的幽香,扑面而来,陈明的脑袋是轰地一声响,变成了一片空白,口干舌燥,情不自禁低头,想去吻她那娇艳欲滴的唇瓣,但却是吻在她那白里透红的手背上。
原来,在陈明低头的瞬间,凌雨墨已经用素手挡住了自己的樱桃小嘴,接着鄙视道:“姐夫,这就是你比柳下惠坐怀不乱还强的定力?”
“咳咳~”
陈明尴尬无比,心中大骂小妖精。
从古至今,都是姐夫戏小姨,这小姨戏姐夫,还真是头一遭。
姐夫戏小姨本来不稀奇,有这么一个故事,在陈明脑中回荡着:
从前有位秀才,某天随太太回娘家,向岳父拜寿,因一时高兴多喝了几杯,当场醉倒,被送回书房休息。
没多久,他的小姨子到书房拿东西,见姐夫睡的枕头掉地上,便替他捡起来,顺手扶起他的脖子,想替他枕好,没想到秀才人醉心不醉,一见机会难得,便拉着小姨子不放。
小姨子用力挣脱后,愤怒之余,就在墙上题诗以泄愤:[好心来扶枕,为何拉我衣?若非姊姊面,一定是不依。该死!该死!]
秀才等小姨子走后,下床一看,觉得很不好意思,便题诗辩白:[贴心来扶枕,醉心拉你衣,只当是我妻,不知是小姨。失礼!失礼!]
秀才题完后再睡,其妻见墙上诗句,不禁醋火中烧,也题诗一首:[有意来扶枕,有心拉她衣,墙上题诗句,都是骗人地。彼此!彼此!]
不久,小舅子也看到,不觉技痒,也提了一首:[清心来扶枕,熏心拉她衣,姊妹虽一样,大的是你妻。清醒!清醒!]
后来被岳父发现,不禁大怒,也提一首诗,以作警告:[不该来扶枕,不该拉她衣,两个都有错,下次不可以。切记!切记!
岳母因心疼女婿,只得题诗一首诗,来打圆场:[既已来扶枕,也已拉她衣,姐夫戏小姨,本来不稀奇。别提!别提!
小姨的未婚夫看到后,也气愤的题了一首:可怜来扶枕,居然拉她衣,你敢戏小姨,我要戏你妻。公平!公平!
秀才自己的老爸看到后,也题了一首:应该来扶枕,也可拉她衣,反正大已娶,多个更便宜!努力,努力!
秀才的老妈看到老头子题的后,觉得老头子的想法很好,也题了一首:既然来扶枕,拼命拉她衣。一个好洗碗,一个去拖地!幸福,幸福!
路人甲:既无人扶枕,如何来拉衣,偶想戏小姨,可惜还无妻。着急!着急!
路人乙:无人来扶枕,何处拉她衣。小子本无妻,还想戏小姨!做梦,做梦!
路人丙:小姨来扶枕,我就拉她衣。不只是小姨,还戏小小姨!加油,加油!
路人丁:贤妻来扶枕,随便拉她衣。如果娶贤妻,何处戏小姨?郁闷!郁闷!
路人辛:贤妻来扶枕,只有拉她衣。贤妻无姐妹,何处戏小姨?可惜!可惜!
路人戊:小姨是好心,善意来扶枕,秀才春情做,哪里是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