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韫澈脸色一沉面容铁青,他似乎听到了阿七和游六的强烈嘲讽,斜眼看了看这两货:“那是不是你们之前对我说话,也是这般人前人后,我还不知道,你们竟然有这等本事呢!”
他们是不是说漏嘴什么了?阿七和游六顿时就哑火了,悲催的低下了头,得意忘形啊!怎么就忘了,七殿下最讨厌阳奉阴违了。
呵呵,莫韫澈好一阵冷笑,顿时他两就像遭遇了西伯利亚吹过来的寒风,差点就被冷的阵亡了。
阿七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意:“主子说的哪里话,我们跟着主子从小到大,对主子的赞美,向来都是实话实说,绝对不会掺假的。”
拍主子马屁那也是有技巧的,拍轻了起不到任何效果,浪费自己口水,拍重了,那么恭喜你,成功拍到了马蹄子上,起到了反作用。
关键还是要看人的,拍马屁的最高境界,便是一句话一个词,能让别人轻飘飘的享受着,而且还希望继续这样的享受。
比如现在,阿七说了一句中肯的话,莫韫澈的面色就缓上了不少:“你们什么德行我不知道,去吧!把那些传过来的消息送来,昨天到现在都还没处理呢!不要因为在外就可以疏忽了。”
两人得了命令,从莫韫澈的屋中飞快的撤了出来,麻溜的去干活去了。
在江都城的一处岔路口,海江对着海泉说道:“二弟,七殿下交代你的事情,你可一定要办好了,这可是关系到我们兄弟和海家的大事呢!”
一边说着,海江还看向了海泉腰间的玉牌,这可是莫韫澈在他们哥两临走前给的,说是让海泉拿着象征着自己身份的玉牌,去姜国皇宫中找无忧大师。
本来答应海江帮他的一个孩子带到颖国过继给颖国的海公公,但是莫韫澈最近都是没办法回宫的,一想到苏冉,他就更是不想回宫。
于是他就想到了一个折中的法子,无忧大师大概快要回宫了,自己不方便出面找无忧大师,便让海泉带着自己的信物去。
只要海泉跟无忧大师说明来意,这个忙无忧大师一定会帮的,毕竟一个人回颖国,跟两个人回颖国是不一样的。
两个人怎么说也是有个伴,虽然那还只是一个小孩子,但是路途寂寞,有个小孩子说说话也是很热闹的。
海泉对着海江说道:“大哥你就甭担心了,别的地方若是有事情我可能还做不好,但是姜国皇宫之中,那可是二弟的大本营,这种带东西传话的事情,我做那是再合适不过了。而且无忧大师我有几面之缘,跟他说话也很方便的。”
两人分开了,海江匆匆的回到家,他要跟自己夫人商量商量,毕竟以后小儿子就不在身边,把孩子过继给弟弟,嘴上说的轻巧大方,其实他们心中比谁都不舍,这可是亲骨肉,可不是路边随便捡来的。
他已经想着回家之后,如何安慰自己的夫人了,要是先前把小儿子过继给海泉,那一年之间,多少还是会见上几面,甚至是接回家中多住几日,那都是没问题的。
可是要是过继给海浪,别的不说,颖国与姜国山高水远,估计好些年都是见不到面了。
小儿子还小,他们夫妻两个,一定是万般不舍的。
海泉回到了皇宫,一路上哪里也没去,直奔着无忧大师的小佛堂就过去了。
大概是走的太急了,竟然没有看见前面的队伍,差点就一头撞了进去。
若是一般的宫女或者太监的队伍,别说这个没撞上,就是撞上了,他们也不敢多说些什么。
但是今天这个队伍不简单,里面有九公主苏冉,五公主苏静,两个宣武亲王家的郡主,还有两个大臣的女儿,也就是伴读慕容莲儿和江喻儿。
这些都是宫里面的小主子,海泉在皇宫中,再怎么如日中天,被人喊再多遍九千岁,那也只是奴才,就算是最大的一个奴才,此时都是有冲撞之嫌。
五公主因为避着海泉,木桶差点没拿稳,几乎就摔地上了,而且她今天心情并不是特别好,当时就把脸拉下来了:“海公公,你也是宫里面的老人了,怎么走路不长眼睛呢!”
她说的话句句带刺,但是海泉今天心情好,并不计较,碘着笑脸:“五公主教训的是,奴才下次一定把招子放亮了,定时不会冲撞了五公主的圣驾。”
他服软,苏静就好比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憋得自己难受。眼珠子朝着海公公瞄了瞄,发现他一身常服,大概是从宫外面办差回来了。
这个宫外面,苏静基本上是没有去过,很多宫外面的新奇玩意,大多也是通过这些能出去办差的宫人带回来的。
海公公一副刚回宫大内总管的官服都没有换的模样,这身上是不是有什么宫外的玩意。
五公主从头到尾的打量着海公公,然后就在他的腰间停了下来,这海公公全身上下,一些东西是宫里的,她都看的麻木了,一些虽然是没见过的,但是她瞧不上眼。
唯一能看得过去的,大概就是腰间的那一枚玉佩了,晶莹剔透,水色极好,一看就不是什么凡品。
当时她的心中就有了主意,故意把脸沉到了极致:“哼,你还想着下一次,这次本来吧我是准备放过你的,但是又一想不给你一点教训,你下次估计也是记不得的。”
苏冉站在一边没有说话,她觉得今天自己这个没脑子的五姐姐,似乎有点咄咄逼人,先前虽然讨人厌,但是也没想今天逼得这么紧的,而且还是父皇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