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武亲王浑浑噩噩的说道:“十万尺一时半会筹集不到,但是三四万尺,还是很简单的事情。”
“好,那就久三万尺,为了让亲王放心,我这边先付一半定金,等货物齐全了,剩下的钱我统一结清。”有钱能使鬼推磨,就算是指望亲王办事,也不能不给钱,虽然自己是使臣,身为姜国的贵客,但是让亲王帮自己垫钱,只怕是一点也不现实。
当着宣武亲王的面,贺斌掏出莫韫澈给的信封,从中刷刷的数出一百五十张银票,拍在了宣武亲王跟前的桌子上,让别人做事情,少不得要彰显一下实力,做生意自然要有丰厚的财力。
出去了一百五十张银票,信封只是稍稍瘪了一下下,但是还是鼓囊囊的让人垂涎三尺。
便是见惯了大钱的宣武亲王,也是没忍住的咽了咽唾沫:“贺大人,你就这样随身揣着巨款出门,就不怕被人抢劫了,也不怕我对你不利。”
要知道有个词叫财不外露,苏现在不怀疑贺斌的经济实力,倒是有些担心贺斌的生命安全,江都城中有良善之人,自然也有那些为非作歹之人。
他们可能不会看人,只相中钱,为了能搞到钱,可以不择手段。
“我相信亲王爷的人品,不过是两万两的银子,应该还是不用放在心上的。”好笑的看了一眼亲王:“指不定过了今晚,明天亲王还要派人暗中保护我的周全。”
毕竟这个知道贺斌身有巨款,除了莫韫澈还有身边几个侍卫,也就只有自己和宣武亲王了。
贺斌身为使臣,苏抢谁的都可以,唯独不会抢他的,除非是要引起两国交战,就是因为看中了这一点,贺斌才会有恃无恐的拿着钱来找苏。
苏就是礼部尚书,这种促进两国友好交流,一举多得双赢的事情,他自然是举双手双脚赞成的,没有谁会把要到手的钱拒之门外。
“贺大人是个爽快人,一点也不做作,那么这件事情,就包在我的身上了,最迟不过明天晚上,三万尺绫绸本王亲自带到风雨来。”事情有些大,交给手下人做,苏一点也不放心。
事情谈的差不多,贺斌可是相当的开心,靠着自己手下人去江都城中收绫绸,人生地不熟,便是一时间出了高价,也未必有人出手来卖。
很明显宣武亲王答应的三万尺绫绸,第二天一上午,就络绎不绝的送到了风雨来,几乎整间屋子,都是被绫绸塞满了。
这就是本土之人做事情与外来之人做事情的区别,强龙不压地头蛇,贺斌手下的人数可不少,但是累死累活一天,质量参差不一的绫绸也就收到一万尺。
可是你看宣武亲王,江都城中即便是被贺斌手下人先扫荡了一遍,却也能轻而易举的一晚上找齐三万尺绫绸,两下一比较,足以可见贺斌昨天做的事情,那都是对着的。
当场,贺斌就同宣武亲王结清楚了剩下的钱财,而且还让宣武亲王想方设法的筹集绫绸,只限今天一日,不管来多少绫绸,他都会收下的。
几乎是一夜时间,贺斌就成了家喻户晓的人物,尤其是做绫绸生意的大老板小老板,几乎都快把风雨来的门槛踩断了。
别的人虽然不做绫绸生意,但是人家做其他的生意,也是渴望与贺斌这样出手豪爽的人打交道,干出来一票,那么这个月绝对就是发了。
不过可惜的是,贺斌不是一个纯粹的商人,他只収绫绸,因为这是他小女儿的嫁妆,也是莫韫澈给出来的唯一条件。
于是来风雨来拜见颖国使臣的商人,除了手中有绫绸的,其他人全都被贺斌十分客气的送走了,当然也有一些跑错地方跑到莫韫澈屋中的,直接被阿七二话不说的轰走了。
开玩笑,他们家七皇子的屋子也敢闯,要不是自己把你们轰走的及时,进屋子你们九成九的都会是被从窗户边上丢了出来,还有那零点一成的,也不可能是在同莫韫澈商量商机,估计进了屋子就没了生机。
所以从另外一层意思来说,阿七还是这些求职者的救命恩人呢!
瞧着外面络绎不绝的商人,莫韫澈摸了摸手上的玉斑指:“似乎效果很明显,贺斌一举成名,等到今天晚上,就是同他商量要事的时候。”
为了解决掉身边的隐患,莫韫澈素来就很有耐性,若不是为了苏冉,莫韫澈才不会这么的大费周折。
今天一早天刚亮,苏冉就醒了,于昨日晚上睡得早有关系,更是与同二公主苏婵睡在一塌也是有些关系的。
还有一个更主要的原因,她那个调皮的小皇侄子,醒的实在是太早了。
虽然小孩子嗜睡,但是一天睡觉时间就那么多,再多小孩子也睡不下来,昨晚上几乎天不黑,弘哥儿就被没收了玩具睡觉觉。
可想而知,他醒来的早上是有多早,弘哥儿醒了,苏婵作为娘亲,自然不可能继续呼呼大睡,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便是半夜熟睡,弘哥儿突然咳嗽一嗓子,苏婵都会惊醒的,这是以前没有生儿育女不曾有过的体验,真正当了父母之后,孩子绝对就是心心念念着的,一切都是以小孩子为主。
以前苏婵当公主的时候,也是与苏冉一样,讲究睡觉睡到自然醒,但是现在不一样,有了弘哥儿,她的作息就变得与弘哥儿一致了。
小孩子起得早不排除心中惦记着昨日没有玩好的玩具,睡在被子中醒来就嚷嚷着要玩具。
小孩子大人们多的就是迁就,要玩具就给啦!于是不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