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六点点头:“你这么一说,好像真的是这么一回事,况且这个人一定是特别熟悉这一块,把我们从校场引出来,一直就用着这边的地势,来不停的戏耍我们,可恶!”
天时地利人和,对战的时候这三样东西搞好了,一个人戏弄两个人那是绰绰有余。
阿七突然一包头蹲了下来:“哎呀!真的是要死了,我们光顾着追人,校场那边恐怕七皇子已经过去了,游六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已经忘记了我们来校场要做的是什么?”
“阿七你追人追糊涂了,我们是带着殿下的任务,给校场清场的,把那些潜在的威胁,全都弄走。”猛地,游六也是想起了什么:“貌似我们事情只做了一半,然后就火急火燎的追这个引走我们的人,那边器具之中,似乎有人的马具被人动了手脚,这还没告诉七皇子啊!”
这般一想,两人顾不上追人太急喘着的粗气,拔腿就朝着校场赶过去,希望等下的骑射考核来的慢些,能让他们赶回去。
就在阿七和游六掉头回去的时候,一个人站在街道的一角,压着胸膛喘着气,目送着这两个人离开,然后嘴角露出一丝隐晦的冷笑:“嘿嘿,我鬼面阎王出马,还耍不了你们,可惜我伤势太重,不然你们今天可就没那么幸运了。”
咳咳!柜面阎王从衣袖中掏出一个黑纱,遮在了自己的脸上,然后整个人隐藏在了黑暗之中。
阿七和游六快要赶回到校场的时候,发现一队侍卫,抬着一个担架,直接迎面走了过来,双方快要擦肩而过的时候,阿七一把拦住了对面:“担架上抬着的是谁啊!”
这个拉住的人,就是先前阿七把屋内搞坏事的守卫交给他的人,因为要追人,总不能把这个守卫一直被在身上,那样子多累赘。
那个侍卫,露出一个比哭好要难看的表情:“这位大哥,是我们对不起你,我们没有看好人,让这个人死掉了!”
阿七撬开了这个人的嘴,瞄了一眼:“这人是中毒死的,没想到这个守卫还是一个死士,事情没办成,果断的咬破了藏在后槽牙的毒囊,也不是你们的错!”
说来还是刚才追人太上脑子了,没有考虑到把这个人的下巴卸下来,疏忽大意了。
“阿七,人都死了,还管这个干啥!那谁我问你,九殿下他们过来没?”游六巴巴的问道。
“九殿下啊,他们来了约摸两刻钟了,等他们开始考核,我们才把这人的尸体偷偷运出来,这不是死尸太过于晦气,冲撞了贵人多不好!”侍卫领头的说的确实是这个理。
两刻钟,那完了,阿七和游六的脚底一软,差点就瘫在了地上,现在只能祈祷九公主运气不要那么差,一下子取到了被磨坏的马鞍。
两人不好耽搁,飞快的朝着校场内跑去,几个呼吸这队侍卫就看不到他俩的身影。
怀着忐忑的心情,快要到考核的场地时,一阵阵惊呼声此起彼伏,关键是这惊呼声不是给别人喝彩的声调,而是声音中充满了惊慌,害怕!
阿七和游六的一颗心霎时就沉入了湖底:完了,紧赶慢赶,最终还是晚了,早知道就不跟那些侍卫多废话,尸体什么时候都能看,偏偏在那个侍卫那边浪费了那么多的时间。
走向验尸房的侍卫小头目大大的打了几个喷嚏,总感觉有人在他背后黑他。殊不知阿七和游六已经把一口大锅背在了他身上,而且还是一口黑锅!
时间倒回到两刻钟前,虽然在竹溪殿中的游戏没有进行完,只做了一半的游戏,但是莫韫澈也没有食言,给苏冉一般的考核提醒,要考核的方式,是骑术和箭术一起的。
苏冉在来的路上,一直琢磨着,到底是什么样子的考核,能让骑术和箭术融合在一起,这其中的难度,是不是有些太大了,难道莫韫澈的想法就是让所有人都通过不了,然后就变成所有人的成绩都是一样的,全是零蛋么!
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了苏冉去放东西的屋子内,取出来马鞍之后。
一般苏冉用他们自己挑选的马具,上回用啥的,这回还是继续用啥,很少人换来换去的。
由于脑海中想着事情,所以苏冉并没有察觉到马具上面已经被人动了手脚。
那边蓝三把苏冉的小河曲马牵了过来,几天没有见到苏冉,小河曲马可高兴了,亲昵的蹭着苏冉的手臂,然后鼻子中打着秃噜,响鼻一个接着一个,像是在表演一样。
苏冉眉眼弯弯,亲善的抱住了马头:“小红红这是长大了些,真乖,最近有没有欺负别的马啊!”
作为一匹宝马,小河曲马也有一些自己的脾气,他喜欢吃独食,而且还喜欢抢别人吃的,谁不给它吃就咬谁!
虽然它还未成年,但是一般的马也咬不过它,这就有些悲催了。
况且宫里面的很多马,性格温顺的像个兔子,被咬了也不敢多吭气。然后喂马的马夫发现了,告诉了马主人,马主人自然是不答应啊!可是一听,这小河曲马是苏冉的马,也都是纷纷歇火了。
虽然不敢找麻烦,但是到苏冉的寝宫告状抱怨的不在少数,这也曾让苏冉好好的头疼了一大番。于是找来了喂马的那个宫人,千叮咛万嘱咐的要他看好了马,这才没多整出其他的幺蛾子。
装好了马鞍,别人又把佩箭和弓取来了,弟子们站成一排,牵着自己的马,拿着自己的弓箭。莫韫澈站在了点将台上,对着他们说着考核的内容。
只见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