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江点头：“陈处长，我明白的。”
陈凌山又对姜常山道：“姜厅长，你除了汇报给你的上级，还有没有跟人提过？”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这个陈处长您放心，这点警惕性和纪律性我还是有的！”姜常山红着脸保证。
陈凌山这才眉头略微舒展，想了想再次强调道：“你们记住，这次拜访是绝密，绝不能外泄……好了，现在咱们去找杨天同志……”
所有人点头，他们都看得出来，这个陈凌山是个刻板的人，而且，这个人的身份特殊，不能得罪，说白了，他是国家特殊部门的高官，绝对有先斩后奏的权力，所以，他们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现在，只能是多听多看，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