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我反应,那个女鬼怨恨地看了猫叔一眼就消失了,我忙跑到我爸身边,一脸警觉地看着周围,但是女鬼真的走了,我皱眉看向鬼婆婆,却发现鬼婆婆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已经走了,心中不由有些发寒,鬼行踪飘忽出没无常,真是让人防不胜防。
女鬼抱着孩子从猫叔身体里边离开后,猫叔就晕过去了,然后村长也不嫌他脸上的尿,又是掐人中,又是拍脸,猫叔终于缓缓醒过来,村长问答了几句,发现神智很清晰,便叫人帮忙将绳子解开了。
猫叔一脸茫然地站了起来,脸色卡白,抱着手臂直哆嗦,好像很冷的样子,一边查看伸手的伤,一边问大家发生了什么事,他怎么会在这里,而且身上还受了伤。
大家都神色怪异地看着他,一碗童子尿将猫叔灌醒,那基本上就证实了我爸说的话,猫叔刚才是被鬼上身了。
猫叔这一站起来,好几个人看猫叔的眼神就变了,聪明人不止我和我爸爸,被女鬼找上门,还有身上恶心的孕妇裤衩,尸检的时候孕妇没有穿内裤,很多人都看到了,稍微一联想就可以想出很多东西。
村长的脸色也有些难看,他朝我爸打了一个眼色,示意我爸说话,但是我爸没有理他,而是阴着脸看着猫叔,猫叔不敢看我爸的眼神,忙低下头,不过他一低头,就看到他自己腰上套的孕妇内裤了。
猫叔的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我不知道他是意识到了自己刚才被女鬼附身了,还是想到自己的罪恶被大家察觉到了,反正他的脸色看起来很是惊恐不安。
不过猫叔也算是老油子了,被这么多怀疑的眼神盯着,他很快就强制镇定下来,先是哆嗦着向大家道歉,说给大家添麻烦了,然后就说自己已经没事了,大家可以回去睡觉了。
猫叔虽然这样说,但是村里人却都没有动,都眼神灼灼地盯着村长,村长自然知道大家心里想什么,毕竟是命案,死了人的事,又哪里是可以这样轻易遮掩过去的。
他对猫叔沉声说道:“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女鬼怎么会突然找上你,还有这个女人内裤怎么会套在你身上的?”
猫叔用手搓了搓脸,哭丧着脸,神情哀戚,不一会儿,便看到他的眼泪哗哗地流了出来,大家脸色的凝重不由纷纷敛去,男儿有泪不轻弹,没有见过的人,是没有体会一个大男人泪流满面是怎样的画面。
哭着哭着,猫叔就蹲在地上去了,他拧了一把鼻涕,哽咽地说道:“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个样子的?我怎么会害她呢,我也没有想到她突然就想不开啊。”
这时我爸也开口了,怒声说道:“既然不是我们想得这样,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呢,现在站着的都是自己人,大家乡里乡亲的,只要你老老实实讲清楚,相信也没有人会乱嚼舌根,毕竟是人命关天,要对说出来的话负责。”
村长脸色闪过一抹犹疑,但是还是附和着我爸说道:“是……是,人命关天,大家不要乱想,听猫叔讲清楚。”
我走到我爸身边,心中叹了一口气,我爸这话分明就是在用同村的情意来塞别人的口,这样的话都说出来的,他对猫叔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猫叔从口袋里掏出一包揉皱了的烟,结果打开一看,里边的烟全部都断了,应该是被刚才困他的绳子勒断的。
我堂哥忙递了一跟烟给他,顺便帮他点上,然后又散了一圈,他也递了一根烟我,但是见我爸瞪着他,忙又讪笑着缩回去了,其实我倒是真的想抽一根,心里乱得慌。
猫叔唆了两口烟之后,便将他和那个女人的事缓缓地讲了出来,大家都听得目瞪口呆,男的听得面色怪异,女的听得是面露鄙夷,不过确实不是之前想的那个样子。
之前那种紧张凝重的气氛顿时淡了很多,女鬼的死虽然跟猫叔有关系,但是却不真的是猫叔害死的。
我也是目瞪口呆地看着猫叔,长叹了一口气,心中很是愧疚,按照猫叔所说的,他在这个事情中一样的不道德,但是却没有我想的那么不堪。
我长吁了一口气,紧绷抑郁的心情松懈了几分,我是真的很难接受身边认识的人突然变成一个qiáng_jiān犯的。
按照猫叔所说,他跟那个女鬼生前是有一腿的,呃,说得通俗一点就是猫叔是个男小三,那个女的出轨,找上了他,两个是奸夫淫妇,孕妇的都出轨,到底是有多饥渴啊。
因为猫叔经常到女的村里打牌,也就是枫林村,农村这种窜村打麻将的事很正常的。
一来二去就熟悉了,那个女也喜欢打牌,就成了猫叔的牌友了,猫叔这个人喜欢说荤话,尤其是爱开一些小媳妇的玩笑,可能见那个女的性格比较开放,就有意地撩骚。
女的因为丈夫常年在外边打工,怀孕之后耐不住寂寞,经不住猫叔撩拨,两个人一下就勾搭成奸了,两个人不伦的关系保持了几个月了,我听得有些咋舌,这个女的好像是才怀孕6个月的,难道她一点都不在意肚子里边的小孩,这得是多么yín_dàng的女人才能做出这样的事啊,我对那个女鬼不由更加厌恶鄙夷了。
那个女的婆婆察觉到儿媳的有点不对劲,觉得他总是跟一个老光棍嘻嘻哈哈的,有些不成体统,那天吃饭的时候就旁敲侧击地训斥了女人几句。
那个女应该是心虚,被婆婆这样一说,就有些恼羞成怒,骂了婆婆一些难堪的话,最后连公公都看不过眼,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