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打住。”徐瑞急忙的叫停,他点上一根烟说道:“你小子这乌鸦嘴,整不好成真的了,如果真不在华夏境内,也许好办,也许难办。如果是第二种情况,恐怕只能偷偷摸摸的特种小队打掉毒之一脉了。”
“但愿在境内吧。”我苦笑着道。
接下来只能等待情报部门的消息和被动的等待九袍使有所动作了,我们把办公室的门锁上驾车前往了青市二院。
抵达时杜小虫已经醒了,她疲倦的坐在那吃着泡面,时不时的望向里边躺着的老黑。我们走上前,杜小虫这才注意到我们来了,她吸掉挂在唇瓣上的面条,站起身笑道:“老大,许琛,抓到的那两个九袍使审问的顺利吗?”
“死了。”徐瑞极为无奈的说道:“你就吃这个啊?小琛,快去给你杜姐买点有营养的。”旋即他抢过杜小虫手上吃了一小半的泡面,直接丢到了垃圾桶。
杜小虫愣愣的道:“死……了?”
徐瑞开口解释着今天莫邪使者主动自首和关押室发生的那一幕,我则跑下了楼,医院对门就卖的,我买了一份扬州炒饭和一瓶奶就回来了。这时徐瑞已经把事情讲了个七七八八,杜小虫感慨万分的道:“还真是防不胜防啊,怎么不把九袍使们分开关押?”
“没地方了……”我把炒饭和奶瓶子递给她,解释的说道:“一共就有两间全封闭的特殊关押室,另一间装死者家属了。没有窗子的普通关押室由吴大方和家人住着,我最后还是让吴大方一家挪到一个封闭的库房,这才让把赵日天安排了。所以之前三个九袍使连同赵日天只能放在那特殊关押室。”
“好吧,如果赵日天说得是真的,那三个九袍使死不死没多大的影响。”杜小虫笑了下,开始吃起了炒饭。花了五分钟,她吃喝完毕把包装扔入垃圾桶,说道:“九袍使经过昨晚的失利,恐怕近几天之内不会有什么动作了。”
我和徐瑞纷纷点头,坐在她两侧讨论着毒之一脉的事情。
不知不觉过去了两个小时,徐瑞接到了第九局情报部门的来电,他按住接听拿到耳旁,大概有一分钟,他放下手机说:“赵日天提供的五个地址,有四个已被地方警方证实曾经是罪犯的驻点,现已沦为了废墟,里边还有不少尸体。而第二个地址毫无发现,但在它的东侧一里地找到了类似于前四个那样的废墟,也许是赵日天记错了。”
“那艘停在连云港码头的渔船呢?”杜小虫问道。
徐瑞笑的合不拢嘴,说道:“也被当地的便衣警力证实了,基本上与赵日天说的相同,这船在外边看,就是一艘正常的中号渔船。但便衣警力跟当地的一个老渔民打听到,这渔船开来的那晚,下来了不少人,有的披着大袍子,有的抬着大箱子,之后就没有再出现,只剩下两守船的偶尔在甲板上望风景。”
我激动不已的说:“老大,打算什么时候相应的采取措施?”
“让我想一想的。”
徐瑞沉思了片刻,他睁开眼睛说道:“小虫,你给局头打电话,把这边警局发生的变故和审问赵日天的收获以及调查情况和他讲一下,且看看局头的意思。”
杜小虫点头,她站起身道:“许琛,跟我去天台,你负责警戒。”
“嗯。”我没有异议,因为这里是重症监护室前,虽然有特警守着,但偶尔还是会有一些负责老黑的护士来查探情况,所以交流这种机密的事情,只能压着嗓子来说,可打电话若也把嗓子压住就无法让手机另一边的人听清了。
我和杜小虫迅速的来到医院建筑顶端,她拿出手机联系了局头,我则在一旁神色警惕的四下环视。
花了十五分钟的时间,局头把这边发生的变故以及获得的新线索听完了,他并没有因为九袍使的死而责怪a7,反而挺期待获取毒岛位置并一举打掉的那天。局头表示会派一个能力强的情报员去连云港的那个码头把定位器安到渔船上边,九袍使一旦乘船离开,这案子就交由第九局了,但在此之前,九袍使因为折损了三个成员和一堆手下,连起初营救铁石斛的目的都没有达到,他们特别可能会在青市有后续的动作,这还得由a7全力以赴的盯住。
不仅如此,局头还有一个指示,让我们尽可能的把九袍使的直升机摧毁,这样一来等于对方只能通过海路返回毒岛。虽然赵日天口中的直升机能坐四个人,万一最大载量能达到六个人呢?
我和杜小虫离开了建筑顶端,返回重症监护室前,把局头的意思跟徐瑞说了,他摸着下巴笑道:“局头不愧是局头,想的比我全乎儿。”
我们又去了叶玫的病房,叶迦站在门外边把玩着石头,叶玫则在里边抱着一本书在看。我们没有打扰叶玫,只和叶迦聊了一会儿就离开了青市二院。
……
接下来的两天犹如白开水一样过完了。天色一亮,我和徐瑞就起床驾车前往了青市二院,这是老黑手术完毕的第三个自然日,期间他始终没有恢复醒来,可能身体机能还处于自我保护状态,再有一个小时,如果老黑的情况没有出现下滑,就表示他脱离了危险。
期间,剩余的六个九袍使也没再有任何的动作,但我直觉对方并没有放弃找回场子,像是酝酿着下一次的出手,所以我和徐瑞的精神始终高度的警惕。
我们抵达医院之后跑到了重症监护室,杜小虫站在玻璃墙前,连叶迦此时都让两个特警去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