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绿色衣袍?”我心脏一颤,凝重的道:“袍子的背部是不是印有一个“毒”字?对方所佩戴的面具还不是正统的那种全遮脸的,看上去极为的妖异?”
匡升愣愣的点头:“是的,你怎么知道的?”
我和徐瑞相视一眼,现在已经能确定了这案子真是九袍使的手笔!不过对方为什么跑来杀死了计圣充和关雎?但死者们的死因,多半就是中毒而死了,应该是一种症状平静但又致命的毒物,百分百不是桌子上的毒鼠强。
由于杜小虫在青市二院,单独过来太危险了,故此徐瑞直接抽调了西区分局的法医来现场进行专业的现查,说不定能通过细微的症状查到什么线索,另外还会提取皮肤组织和一些血液拿去检测,至于解剖,这得等到死者家属来了之后同意才能展开。
“小琛,我们去看看监控。”徐瑞说完转眼看向旁边的匡升,叮嘱道:“现场就交给你了,等法医来了之后把注意的事项都交代下,我们待会看完监控就准备撤了。”
匡升点头说道:“好的,您慢走。”
我和徐瑞准备跨出门时,一道哭号的声音就传入了进来,不过声音的来源被把守外边的警员拦住了,像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女的。
我探出头注意到来者约么不到七十岁,牙齿没了好几颗,满头的白发,后边还有一个年纪等同的老大爷。这老大妈一边哭一边号道:“我的儿啊!放开,让我进去看儿子!”
“老大,好像是计圣充的父母来了。”我扭头说道。
“来的正好。”徐瑞出了门示意警员放开手,他看向这对老年男女问道:“二位是计圣充的父母吗?”
“是的,我是……”老大妈哭的软瘫于地。
老大爷一边扶着她一边嘴皮子颤抖的说道:“我们儿子的……尸体……在哪儿呢?”
声音过大,把住在这十九楼的其余住户都惊动了,纷纷打开门观望。
我和徐瑞上前搀扶着这计圣充的父母,他朝门内挪动下巴说:“计圣充和他妻子的遗体在里边,没有受到外伤,死因目前无法查明,正在等法医来,所以还请二位尽量的冷静下,只能在门口看。”
“等法医?”老大妈怔了片刻,她极力的阻止道:“法医不就是给尸体开膛破肚的吗?我不要,我不要,不想让儿子死第二次!”
老大爷则在一旁默默的不吭声响。
“您误会了。”徐瑞淡淡的说道:“法医来取点血液和皮肤组织拿回去化验而已,对于解剖验尸,这个我们警方不强迫,凭你们的自愿,我只能说想查到您儿子和儿媳的死因,验尸是正确的选择,毕竟不能死的不明不白,对吧?里边有负责这案子的警官,我们还有事,等回头再上门走访。”
这时匡升出来接待死者的父母了,我和徐瑞就下楼去了物业那查探监控,影响里那人的装扮确实是九袍使的打扮,他离开单元门的时间是报案时间之后五分钟。
不仅如此,这个九袍使出了单元门没有通过正门离开小区,而是翻墙离去的。匡升说对方进单元门是在此一个小时之前,也就是说这九袍使之一单枪匹马的去了计圣充家,逗留了一个小时,还把计圣充夫妇安静的杀死了,其能力可见一斑。
“老大,我有一件事想不通啊。”我莫名其妙的道:“这个九袍使把计圣充和关雎用不为人知的手段杀死,为什么要拿毒鼠强来伪装现场呢?”
“我也理解不了。”徐瑞无奈的摇头说道:“这九袍使算是光明正大现身出入二单元的,完全不在乎警方知道凶手是谁,更有可能是做给咱们看的,却杀了人之后拿毒鼠强这种一看就知道假象的玩意来掩饰,该不会是毒鼠强有什么特殊的意思?”
“这个先不讲了,就说说这九袍使在死者家为什么待一个小时吧,还什么也没乱翻乱动,专为索命。”我绞尽脑汁的思索道:“会不会是他和男死者或者女死者认识啊?然后毫无预兆的出手,以至于让死者们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
徐瑞歪着脑袋说:“也许有可能吧……”
“不行了,我感觉脑袋要烧坏了。”我揉着脑袋,不知耗死了多少脑细胞,忽然意念一动说道:“老大,毒之一脉的作风不是斩草除根吗?那计圣充和关雎的家属以及前者的儿子会不会遭到波及?”
徐瑞脸色一正,他立刻拿手机联系了匡升,对方接了时,他道:“死者两边的父母可能会受到凶手的波及,所以等关雎的父母也到了之后,你们为之分析一下利弊,争取要把死者的家属们留在分局保护到抓住凶手,这不是开玩笑,之前市一队的一个警员连带父母都被灭门了,这事你知道吧?这次出现的凶手也参与了那次的案子。”
“如果计圣充和关雎的家属们死活不同意呢?”匡升隐隐担忧道。
徐瑞凝重的说:“那就派几个强力便衣24小时保持跟踪。”
挂了电话,我们接着拿走了监控带子,准备返回警局,再传唤计圣充的前妻刘环来了解去年十月那件事的情况,这可能是场单纯的意外,也可能是蓄意而为,至于那个九袍使杀计圣充夫妻的动机和这事有没有关系,暂时无法推断。
我们返回了警局时,我又联系了匡升吩咐说:“问计圣充的父母,他和刘环的儿子是谁抚养的?”
过了片刻,匡升回应道:“刘环抚养着,离婚之后起初每个月会带到孩子爷爷奶奶家也就是计圣充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