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就这么说定了。”我挂掉电话,聊的手机都发烫了。
过了不久,东区分局的警车们开入了警局大门,我和黎源立刻下去交接。
柳队吩咐下属们把三昏二死的九袍使们以及两个罪犯搬下车,以及火箭筒和弹匣等物,然后归还了电击棒就和我们告辞了。
我喊来一队的警员把太阿使者、合伯使者搬去验尸房,剩下的三个九袍使送到了那间空着的全封闭关押室,这离上次出事散了几天,毒素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而那两个罪犯则送去了一般的关押室。
我和黎源花了一个小时,把棠溪、墨阳、邓师这仨九袍使像之前对待龙泉、干将、莫邪使者那样分别禁锢住,不过吸取了上次的教训,这回他们的下方均是可移动金属架子,封住嘴巴的同时还戴上了口罩,并用手铐把金属架的边缘与墙边的管子拷死。
这样一来,如果再有突发性的事件,就能趁着空隙把目标迅速的推离关押室。不仅如此,现在九袍使要么死了要么被捕,吴大方和庞宽的家属们均没有了后顾之忧,所以我找到了吴大方,让他领着一队的警员们把这些家属们分别送回家,尽快的把另一间全封闭关押室和没窗子的普通关押室腾出来,因为九袍使还是分开关押最好。
吴大方一听要解放了,他兴奋的展开了护送行动。
不到半小时,我和黎源就把邓师使者、墨阳使者单独的安置了。我累的几乎站不稳了,联系了叶迦,他说在返回警局的途中,我说你捎两大份吃的,什么都行。
放下手机,我忽然注意到黎源望着天花板,他脸上竟然流露着伤心之色,我忍不住问道:“阿黎,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