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说不准,”徐瑞倚在墙前,他狐疑的说道:“毒王一方此次现身,第一件事没有因为九袍使而针对咱们,却对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罗芳动手,这里不肯定有事,但具体是什么,我们想破头皮也不会猜到的,”
我若有所思的道:“这次的报案者是谁,”
“隔壁的一个七岁的小男孩,”叶迦在一旁道:“好像才念二年级,”
“七岁男孩,”
我张大了嘴巴,难以置信的说道:“真的假的,罗芳单身又独住,她今天死在了家中,连隔壁大人都不知道的事情,小男孩怎么可能报案,”
“因为凶手临走之前做了一件事,”徐瑞解释的道:“把罗芳家门外边贴了一张纸,上边写着:‘门内有人死了,’之后有不少住户上下楼,均以为是谁针对这家人的恶作剧,就没有在意,这小男孩准备到楼下找小伙伴玩,看见了门上的纸,他心思单纯的信以为真了,就转身回家,他母亲在做饭,父亲在玩游戏,索性就直接拿起手机打了110,”
我听完时心中百感交集,这事不能说那些大人无视门上的字条就错了,换谁第一反应也会以为是恶作剧,但孩子那单纯的心却是最真善美的,
“监控录像有发现吗,”我询问的道:“东湖小区的安保阵容那么强,对方怎么混进去的,”
叶迦解释的说:“对方用了一辆东湖小区住户的车,挟持了车主,潜入小区到罗芳家楼下的停车位前,下车之后进了单元门,下来了两个人,分别戴着墨镜和口罩,看身材和发型像一女一男,过了半小时就出来了,驾着这辆车又离开了小区,道路监控显示这车开入一个监控盲区就没有再出现,我们找过去时车还停在那,司机处于昏迷状态,他被注射了麻醉剂,我们把他送去医院的途中就醒来了,说当时车上不算他有四个人,全部戴着墨镜和口罩,听声音像两男两女,”
“难道这是毒王、腐尸和那对姐妹花,”我拧紧眉毛,
徐瑞微微摇头道:“线索太少了,况且毒王和腐尸的性别都是未知状态,玛丽通过单元门前的监控观察那两道身影,根据走姿判断其中一个看起来像男人的,年纪可能偏大,至于那看起来像女子的,步伐又有力,跟男人有点相近,实在太奇怪了,”
“年纪大的男人一定是腐尸了,”我分析的说道:“记得以前审问黄忆薇时,问她为什么盯上小丑丁一刺,黄忆薇回答说这是腐尸托她办的,丁一刺入狱之前杀过腐尸的儿子,但腐尸有事走不开,就趁着黄忆薇以审判者的身份犯案时让她帮忙摘掉对方的脑袋,这腐尸的儿子名为高书礼,腐尸肯定也姓高了,他在十七年前儿子就那么大了,现在年龄肯定有五十往上吧,”
“是的,”
徐瑞点了下头,说道:“我当时听了玛丽的分析就想起来这事了,接着查了那高书礼的档案,发现他的父亲高丸和母亲高月在二十年前就毫无预兆的失踪了,剩下了无依无靠的高书礼,值得一提的是,高丸和高月还是近亲结婚的,”
“这还真是因果循环啊,”我心头一阵的唏嘘,道:“老大,腐尸和妻子当年忽然消失,肯定是加入腐之一脉了,我想不通为什么不把儿子一块带上呢,”
徐瑞掏出一根烟点燃,“也许条件不允许或者另有缘由吧,”
“不过通过毒王一方没有对那挟持的车主下死手这事来看,起码还是不会波及无辜的性命,”我郁闷的说道:“就是不知道对方下一步的动作如何,我还要在宿舍趴一个星期可真够难受的,”
……
这一晚就这样的过去了,接下来的半个月,a7和a0的成员们每天都聚集在办公室,随时准备迎接突然事件的到来,然而毒王一方却没有折腾出新的动静,犹如消失了一样,
期间我的伤势也没有大碍了,回到了工作岗位,
“难道毒王一方知道我们准备充分等他们现身,也知道了毒岛被灭,所以不敢强行出头了,”我莫名其妙的说道:“可连一点儿雨花都没有,不像审判者的作风啊,”
“这有点像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玛丽分析的道:“毕竟毒王和腐尸这次出来没有考虑到这一步,他们手上的资源非常少,我认为对方应该是在为了出手而准备着,”
叶迦撇动嘴巴,道:“好无聊……”
……
渐渐的又过了半个月,已经进入十月份了,毒王一方还是毫无动静,
我们开始怀疑对方不会再出现了,因为他们已经失去了根基,身边就一个毒师和一对姐妹花和一个罪犯,也许知难而退的不想作死,隐入世间或者寻一个僻静的地方渡完余生,
但毒王和腐尸终究是之前七罪组织的两大审判者,真的有这么怂,
我们找不到任何的答案,还特意让局头去七星牢房问了欲狂黄忆薇和暴君陶安然,二者说忍气吞声就此消失绝对不是毒王和腐尸的风格,对方可能想暂避我们的锋芒等有万全的把握了再卷土而来,因为毒王和腐尸属于眦睚必报那种类型,不得罪还好,井水不犯河水,但如果谁拔掉对方一根毛,都有可能灭其满门,而毒王和腐尸也不傻,不会冲动的在他们处于劣势时来犯,
由此可见毒王一方一时半会儿不会出现了,由于毒王和腐尸不知道到酝酿多久,a0总不可能在青市一时耗着,徐瑞就提出了让a0的撤回总部了,等毒王或者腐尸出现时,如果a7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