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旁笑的都差点没抱住苏玥儿让她滑下地。
徐瑞尴尬的摸动大号鼻子,说道:“这样吧,蒋天男是谁?”
“没听说过这个名字,老朽不知道他是谁。”守墓老人直接干脆的回了句,他隐隐不悦的说道:“我让你把之前说的那堆再讲一次,没听见么?”
“呃……好。”徐瑞语速放的极为缓慢,近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的。
这下子守墓老人听清了,他不假思索的道:“老朽知道蒋天男是谁了。”
一下不知道一下又知道的,合着您逗我们玩呢?
徐瑞虚心的询问道:“敢问……他是谁啊?”
“应该是毒王的父亲。”守墓老人推测的说道:“不过蒋天男这名字老朽真没听过,但我知道时任的毒王有一个老父亲被安排在某个地方栖身。”
我讶异的道:“这么说来,毒王的年龄岂不是很大了?”
“非也。”守墓老人微微摇头说道:“据我所知,毒王以前的家庭是老来得子,所以年纪也就有三十岁出头的样子。”
蒋天男五十岁孤身一人搬到青市小水巷,距今有二十六年,毒王如果才有三十多岁,岂不是说这个毒王童年时就与父亲分开了?
守墓老人望见我们一脸的疑惑,他解释的说道:“这毒王的母亲曾经是毒之一脉地位较高的毒师,而毒王又在毒上有天赋,故此他自幼就受到了熏陶和指引。”
我不解的问道:“为什么毒王母亲把毒王带去了毒之一脉,却把丈夫留下呢?”
“七罪组织之中以前有很多这样的情况。”守墓老人介绍的说道:“为数不少的罪犯都把家人留在外界,这倒不是担心有朝一日被警方灭了才这样的,而是家属想在阳光下过日子不愿意跟着一块,或者担心拖累自己或者得罪谁时牵连到家人,总之因素很多吧。”
“哦,这样啊,谢谢您了。”徐瑞犹豫了下,我估计他想问有没有毒王或者腐尸的情报,但最终没有问出口,硬生生的咽入了肚子。因为即使问了,守墓老人就算知道也不会说的,反倒还会被其看扁自己一方。
我心中有一个疑惑却忍不住了,询问道:“老人家,您的身体怎么……”
“呵呵……”守墓老人笑了两声,他若有所思的道:“心情好了,状态就回来了。不过,老朽也将之理解为这就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吧。”
“挺好的。”我既佩服又羡慕的看着对方,隐约的望见他头发根都有变乌的迹象,开口说话时,掉没了的压根好像还有几个疙瘩像要重新生出来,就连他的老指甲都仿佛要脱落底下有新的指甲顶出一样……
这让我不禁想到了“返老还童”的现象。
这所谓的“返老还童”,并非真的逆生长了,它是一种生理现象。也许大家偶尔有听闻哪儿的老年人忽然间头发要变黑了,同时皮肤还有变嫩等事迹,导致这种现象有两种可能。第一是由于脑垂体异常,病变造成的。第二种可能就是由于饮食改变,吃了什么让毛发基本细胞部分的营养过于丰富,或者所处环境的水和空气质量都发生了优化,让其营养、微量元素、维生素的代谢达到了一种异常的平衡状态,进而生理变得正常化。
不过“返老还童”在有的农村被视为不吉利的事情,老人换黑发、换新牙、换指甲,人了见短寿鬼见了开心,连子女孙辈都要折寿,说这是意味着老人因为体弱就被鬼魂附了身子吸收近身之人的阳气导致的,所以由于迷信就发生了不少悲剧,有的不给老人饭吃让其活活饿死,有的直接拖到没人地方打死……
这种鬼附身论纯粹是子虚乌有的,万不可取。
我环视了着红花山墓园的环境,也许夏秋交替之际雨水较多,这里的空气和水无形之间都得到了优化对守墓老人的身体得到了增益,不得不说他真有福分,活了一百一十几岁了仍然无比滋润。
我们陪着苏玥儿玩了半个小时,就告别了这一老一小,准备驾车返回警局。临走时还听见苏玥儿在门岗中跟守墓老人抗议道:“老爷爷您欺负我记性不好是吧?这只棋子你绝对偷偷挪了……”
“哦……是吗?我怎么不记得了?”守墓老人糊弄道。
徐瑞摇头一笑发动了车子,调头驶往市区。途中我侧头问向活死人说:“感觉如何?”
“想不到这就是连局头都谈之色变的史前罪犯,挺随和的一个老头子。”他回想的道:“不过若隐若现的上位者威严,却是掩饰不住的。”
史前罪犯……
这称呼还真挺应景的。
我们仨没急着回警局,“小心翼翼”的吃喝玩乐耗了五个小时,快到傍晚了,这才驾车往回赶。抵达时,杜小虫刚把晚餐做好,虽然菜肴较为简单,但营养还是丰富的,火候拿捏的也不错,味道极为可口,所以我们竟然吃出了家的感觉!
抹干净嘴巴,我们聚在办公室,拆开了吴大方上午送来的档案袋,一块阅览着案情。
我看着看着,自己的眉毛就不经意的拧成了疙瘩,竟然和“返老还童”的现象有关系!
死者是复姓,名为慕容有悔,性别女。
她自幼无父无母,今年六十六岁,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与之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了,但她有一堆“干儿子”、“干女儿”、“干孙子”、“干女儿”。大家先别急着疑惑,这慕容有悔三十六那年,由于自己不能生育,就被丈夫踢出家门,这等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