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叶嘉莉会死在王炯前边,可昨晚暴君来时只字未提关于2/7的,也没有任何提示,难道她有什么不同?一定酝酿着什么阴谋!
我们摇了摇头,也许暴君暂时不想警方找到叶嘉莉的死亡现场。(..)
返回病房现场,徐瑞再一次让老黑去了李家,说:“审判进度越来越往后了。现在起,无论发生什么,也不能离开李家半寸。”
老黑放不心下杜小虫,特意去icu瞧了眼,才离开的。
我们把王炯儿女叫到近前,问平安夜那晚二者父亲在没在家,他儿子想了下,说不在,好像临时出现命案去了现场,大约是傍晚走的。
看来王炯真不算枉死,那晚发生的命案只有一件,便是“美人鱼”一案。他提前离家那么早,绝对干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
他被斧子开了脖子,以暴君的风格,铁定于死者脖子有关,这点和徐瑞推测的无异。可能案发时我在场,这又是医院,随时可能有人赶到,暴君出于顾虑就没把老法医的脑袋缝回脖子。所幸对方没有滥杀。用的乙醚把王炯女儿放倒在病房外边的座椅。
经过这么一闹,我也不敢待在医院了。
值得一提的是,局头派来的六位战斗员半夜抵达的朝市,当时徐瑞让他们找地方睡觉,现在也来了医院,他们一个个精神抖擞的,眼神凌厉到仿佛能把人定住。徐瑞安排两个去李家帮着老黑,两个和朝市几位警员一块守在杜小虫icu前,剩下两个跟着我们。
高个子的叫梁三,比较壮的叫秋宇。
徐瑞跟我和叶迦说千万别惹那秋宇,这家伙是个雷公脾气,说翻脸就翻,倒是梁三的心性不错,以前差一点就被他拉入a7小组。
我们了朝市警方,询问昨晚到现在有没有其余的命案出现,回复说有一个老太太被老伴捂死了。没有我们想找的叶嘉莉。
案子再一次陷入一筹莫展的境地。
李香儿的关系网查遍了,也没有哪个能被列入审判血书,就算那些人真有恶劣的行为,恐怕也不敢跟我们讲。
这就是我们的绝对劣势。
反观暴君,他先我们把李香儿抓住,对方临死前,没准一切都供了出来,故此我们就像被审判者牵着鼻子走,被动的等着哪个目标被杀然后去收拾现场。
徐瑞表示习以为常了,我和叶迦年轻气盛的完全不能忍受,眼睁睁的看着一条条生命被收割走,特别的不甘心!
眨眼间到了中午,天上又飘起了鹅毛雪花。
我们回到警局,把李东河和李雅儿带到了审讯室,决定通知李香儿一事。我把门一关,李雅儿极为的淡定,而李东河吓得脖子一缩,“警官们,我什么时候能离开啊?这么多天没回家,黄、哦不,雅儿她大姐不得把我杀了才怪……话说她真的是杀死肖燕的凶手吗?”
“你没机会被她杀了。”徐瑞甩出一叠照片,这全是那家店铺内棺材里的“美人鱼”,说道:“自己看吧!”
李东河捡起照片,他惊恐的掉下椅子,“死了……?”旋即一张接一张的看完,反而开心的笑了起来,他注意到李雅儿的眼神,嘀咕了句,“终于,熬出头了。”
“请问你怎好意思说这句的?”徐瑞上去拍了对方一脑袋刮。
李雅儿对自己不成气候的哥哥早已习惯了,并没有多大异样。
李东河捂着脑门,“可我哭不出来啊!”
“老子没让你哭丧。”徐瑞翘起二郎腿,大鼻子抖动,“一会儿,我们带你回家,雅儿也跟着一块,看看丢了什么,然后再给你带回警局。”
毕竟暴君前天拿钥匙去李东河家不可能只是去玩。
李东河咆哮道:“我什么违法的也没干,凭啥被像犯人一样关着?!”
“这是我父亲的意思。”李雅儿一句话把她哥弄得耸下了头。的确,徐瑞答应了李天盛要保护其儿女的。
我们开着警车带李东河、李雅儿,抵达了他在亚南小区的别墅,门上被警方贴了封条,不过李香儿那条染成血色的萨摩耶伏在门前,已经几天没进食了,饿的不像样子,眼睛水汪汪的极为可怜,见到李东河回家,立马来了精神。
“去去,滚一边去。”李东河抬脚把狗踹翻,“以前她在时,我每天晚上像狗一样伺候你,现在她不在了。你就去流浪吧。”
狗虽然听不懂人话,但隐约察觉到了男主人的嫌恶,跑出二十米,它转身望着这边久久不动。
“小三子。把那只狗先拴住,我回头有空给它送到**物市场寻个新主子。”徐瑞吩咐了句,就跟着我们进了院门。
“富有爱心的老大。”叶迦笑了句。
我们待在客厅,李雅儿和李东河四处观察哪块有被翻动过的迹象。过了半个小时。李雅儿站在楼梯那喊:“他要跳窗跑了!”
李东河还真不知好歹。
叶迦犹如离弦之箭跑出院子,花了十几秒就把李东河抓回客厅。脾气暴的秋宇对着李东河一顿大耳光子,顷刻间前者变为猪头,求饶说:“别打了,我不跑了……求你不要再打了。”
我和徐瑞把秋宇拉开,询问李东河为什么逃,他说有人把老婆杀了,必然是除暴安良的大侠所为,他怕得要命,而我们还一副想整治他的架势,又担心老婆死了岳父不会饶了自己,三重压力。想趁早逃了。
我把李雅儿叫到一旁,讨论要不要把李东河身世说与他听,李雅儿认为没这个必要,我就放弃了这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