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脸凶手凭借翼装竟然一直没有开降落伞,现在离地就剩下四米了,他的前方约有五米的位置有两棵树。
他究竟想怎么做?
即将就要着地了!
就在此刻,穿着翼装的花脸凶手冲刺到了这两棵树的之间,与此同时,他调整身子不在是直的,而变向横了过来,但忽然停滞住了,离地还有两米呢,就这样的悬于空气之间!
接着,花脸凶手停滞了不到三秒就翻身下地,迅速的把翼装脱掉,撒丫子开启了狂奔模式,迅速的消失在了空旷的夜幕之间。
杜小虫和两个警员追到了两棵树的近前,站在那观察着。
我疑惑的问道:“杜姐,这究竟什么情况?”
“这两棵树之间有一个网,横着绑的,还挺结实的。”杜小虫回答的说道:“看样子花脸凶手故意在楼梯顶端等警方到的,他早已想好了逃离的方案。”
“呃……”我诧异的蹲在顶端的边缘,不经意的回想起之前遭遇到花脸凶手的情景,觉得不太对劲儿,他为什么会扔来一只兵乓球?按理说花脸凶手今晚是为了杀人而来,就算带块石头也比乒乓球作用大啊!
除非这玩意不是他为了作案而准备的,而是平时就随身携带。
难道这花脸凶手是一位兵乓球爱好者?
我摇动脑袋,实在想不到花脸凶手的身份,因为对方极为的了解a7……莫非他是来自于七罪组织哪条罪脉的罪犯?
万千雄手下还是毒王一方亦或者说霸之一脉的?
我吹着凉风,没多久就到了破晓时分,天边化为了鱼肚色,一点一点的驱赶着夜幕。徐瑞和吴大方还分别吊在一单元和二单元的上方。
我走到两单元之间的垂直边缘,探头看着二者。
吴大方郁闷的道:“我快撑不住了……”
徐瑞倒好,悠哉悠哉的腾出一只手抽着烟,他有放脚的地方,不用担心掉下去,就是无法上或者下。
我幸灾乐祸的看了一会儿就来到三单元的上方,小心翼翼的顺着外设管子下到五楼半翻入楼道之内,返回了下边与杜小虫汇合,并把自己心中对于花脸凶手的疑惑娓娓道来。杜小虫递给我一只袋子之后就若有所思的低头想着对方的身份。
我看向袋子,这是自己的配枪,已摔得不像样,恐怕得报废新换一支了。
过了不久,一辆消防车赶到七号楼前,升起了云梯分别把吴大方和徐瑞接下来了。
吴大方近乎虚弱了,双腿一个劲的打颤,他被下属扶入了警车。
接着抬尸者赶到现场,把林涛的红袍尸体拉往警局的验尸房暂时停放。这时林涛家负责提取痕迹的警员出来了,他说采集到了两组指纹,应该分别是死者和凶手的。
我拿着指纹样本和徐瑞、杜小虫返回了车内,很快便赶回警局。我把指纹拿去给值班的鉴证员检测,就回宿舍带着疑惑睡觉了,但愿指纹能牵出花脸凶手的身份,否则平白无故多一个彼知己、己却不知彼的对手是无法安心的。
这一觉睡到了中午十二点半。
我睁开眼睛,脑袋昏沉的下床洗漱,换上一身宽松的衣服就去办公室把剩饭吃了,这时我注意到杜小虫和徐瑞均紧锁着眉头,手上分别拿了一分单子。
我凑近一看,这第一组指纹确实为死者林涛的,而第二组指纹竟然还真是来自于我们a7的一个老熟人!
小丑丁一刺!
这也算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吧。我们意外的是小丑没到约定好的一年就提前复出了,也许现在zero协助万千雄,所以小丑自己闲着无聊上演了一场女鬼索命。我稍作思考,身为杂技表演者出身的小丑,他随身带着乒乓球也就不奇怪了,说不准他还能凭这小玩意发挥特殊的作用。
话说回来,我们即使早已被肩上的担子压得喘不过来气儿,但这“女鬼”索命案毕竟涉及到了小丑丁一刺,我们只能接到手独家侦破。
此刻,办公室的地上放着一堆凌晨花脸小丑的事物,翼装、大网、乒乓球以及林涛身上脱下来的红色女袍和脸部刮掉的胭脂水粉。
我们早上回来的途中就已经通知了林涛的父母来青市领尸并配合调查。算算时间,差不多快到了。
我拿起手机拨通林涛父亲的号码,过了二十余秒通了,我询问的道:“林涛父亲吗?你们现在到哪儿了?”
“公交车上,还剩六站就能到了。”对方有气无力的应道,旁边的声音比较嘈杂。
我放下手机,打开电脑的系统,输入了林涛的身份证号码,显示没有犯罪记录,他偶尔会乘坐火车往返老家的所在地,除此之外就再有其它的讯息了,这是比较正常的。
过了十五分钟,哭天喊地的声音在警局门口响了起来。我透过窗子往下看,一对中年男女在门岗前,女的坐地哭号,男的失魂落魄的和警员交流,这多半是林涛父母。
叶迦拿电话拨通门岗座机,他示意警员放行并让这对中年男女直接来a7的办公室。不多时,林涛父亲拉着妻子敲响了房门。
“请进。”徐瑞开口说道。
门来了,这对伤痛欲绝的夫妻进来了,我和活死人拉了两张椅子给二者坐下。黎源侧头看了眼就把视线移回电脑屏幕继续研究如何攻克“统治迷雾”,叶迦没在这儿,他吃了午饭就跑上警局顶端做恢复锻炼了。
徐瑞淡淡的说道:“林涛的母亲,你先把情绪控制一下,因为哭着我们没办法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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