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判血书进度条的4/7!”
“暴君的第四个目标。”
我和徐瑞异口同声的说道,叶迦满眼疑惑的说:“恐怕只能这么解释了,但为什么又是一个年轻女子?我们来朝市办案到现在接触过吗?我最费解的是,审判者竟然放黄玮回来了,还以郑思月的尸体为诱饵让他主动来警局。”
这袋子里的无头女尸,相比于叶嘉莉,下边没有受到一分的侵犯,死的也比较纯粹。像是被架住脖子一刀断掉的,不过她的背脊有一条将近30cm的缝合创口,一看就知道是死之后被剖开过身体。
我们简单的翻了下尸袋,没找到所谓第四份审判血书。
徐瑞让警局的法医拖去验尸房检测,我们a7小组加俩外援则来到审讯室,将黄玮押入桌前坐下,他一个劲讨要郑思月的尸体,徐瑞凶巴巴的一拍桌子,磅!
黄玮闭嘴了,怯弱的看了我们一眼,意识像突然回到了正常。
“前几天的晚上有一个姓杜的警官约好去你家聊聊的,怎么不见了?”徐瑞眯着眼睛。
“我……”
黄玮努力的回想。说道:“一个人打来电话,问我想不想要郑思月的尸体,我以为是黑桃q派人叫自己履行找尸游戏,就去了。加上心里有鬼,不敢在家等警察。”
叶迦眉毛轻挑,说:“近几天都在哪儿啊,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
“被关在一个黑暗的地方。隔几个小时……就有人进来对我暴打。”黄玮神色极为的惶恐,习惯性观察了四周,确定离开了梦魇般的地方,他这才放下心道:“总拿思月的尸体图片对着我晃啊晃的。”
徐瑞扶着蛤蟆镜,“话说你和马方明的聊天记录我们全看完了,现在你心里如何感想?”
“后悔。”
黄玮悔意浓郁的说:“我没杀马方明的女友,他却杀了我的,这个孙子!”
“因为这个才后悔的?”我有点儿不屑的道:“觉得不公平么?”
黄玮点头又摇了摇头,“郑思月不该死的,如果我能放手,她或许会……”
“给老子打住。”徐瑞不耐烦的说:“还记不记得之前被关在哪个地方?”
黄玮想了半天,他泪水再度落下,“那几只魔鬼……把我蒙着眼睛和尸袋放在车里,抛到不远处的街头,让我来警局换思月的尸体。这一具真不是思月的,因为她的肚子没有动过手术的疤痕。”
我若有所思的问道:“待在封闭的小黑屋里边。就没听到什么有辨识性的动静?”
“好像有……”黄玮抬手砸着脑袋,他努力的检索着,“对,每天的夜晚,我都能听见吹口琴的声音,感觉几乎为同一首曲调没有过变动,可能会持续半个小时?我没有表,算不准时间。隐约的偶尔还有鸟叫,魔鬼们开门时,我能闻到空气中带来的淡淡臭味。”
我唰唰的拿笔记录着,第一:同一曲调的口琴声音、第二:鸟叫、第三:空气夹杂着淡臭。这三条线索,将会成为寻到关押黄玮所在地的重要信息!
不仅如此,万一暴君及其手下们以为自己做的滴水不漏,依然藏匿在那个地方,没准就一网打尽了,想想都有点儿激动。
我们问了黄玮一些别的事情,就把他关入拘留室,临关门时,徐瑞稍带遗憾的告诉他郑思月的无头尸身并未出现,但关黄玮的“魔鬼”们既然能拿的出她的尸体图,郑思月的剩余尸体就一定在对方那儿。
秋宇和梁三去验尸房问无头女尸的情况。
紧接着,我和徐瑞、叶迦来到警局刑警大队的办公室,让他们全力查寻同时拥有这三条线索的地带,不过空气有臭味的,或许位于厕所、粪池、养殖场、垃圾堆附近,这为警方节省了较大的精力。
同时又道路监控中心,让他们查到黄玮被抛下车的街头影像,试试能不能追踪到对方去向,虽然这对于一个深谙犯罪之道的老手来说,希望并不大,但凡事总会有例外的时候,如果不小心错过了绝佳线索,众人肠子都会得悔青。
我们部署好诸多事宜,心说那俩外援怎么还没过来?就一块去了验尸房一探究竟,哪想到秋宇和梁三他们这时伏在窗前,此起彼伏的冲外边吐着。
我纳闷说:“秋哥、梁哥,这是咋了?”
“进去亲眼看看就晓得了。”二者摆手不愿意多讲,再次爬在窗边,把之前吃得近乎吐得一干二净。
“观他们这种异常的呕吐反应,咱得做好十足的心理准备再推门。”徐瑞拍打着胸口,他开玩笑的说道:“我比较好奇什么样的情景能把人吐成这个德行,真叫人又期待又恐慌。”
秋宇擦干净嘴巴,他倚在墙上虚脱的说:“老蛤蟆,别说风凉话,你看你也吐!不信就骑毛驴看唱本,走着瞧!”
“哟?”
徐瑞直接把门一推,迈着流星大步进了验尸房,我隐约的瞥见尸**旁还有一小堆呕吐物,诧异那具无头女尸竟然把法医都恶心吐了?
不对劲啊,之前尸袋里的无头躯体我们在外边也观察了,貌似没有什么异常,十有**是尸身里边出现了让人难以接受的事物。
过了片刻。徐瑞喊了一嗓子,“小琛、叶子,一块来参观下。”
“这老蛤蟆还真牛掰。”秋宇十分敬佩的说:“竟然没事……但你们两个小子可得小心了。”
梁三忌惮的扫了眼验尸房,连忙把视线移开。“这种尸体,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第二次。”
“怂……”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