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怎么会出现在王大锤家?”我凝视着屏幕中对视的二者,道:“吴队,你该不会认错人了吧?”
“不可能,牧承冤烧成灰我都认得。”吴大方说道:“他的左侧颧骨这有条疤,是有次翻精神病院的墙壁时摔下来被石头划伤的。牧承冤上次出现离现在有三四年了,当时被送到精神病院关入了一间铜墙铁壁的房间,局头特意跟工作人员打了个招呼,如果生病,没有明显的特征就无视,如果一动不动死了,就拿仪器检测确定没有生命体征了再解除禁锢,妈的,想不到他又逃出来了!”
我仔细一看,还真的有!
我怪异的说道:“现在来看牧承冤好像挺正常的,还与王大锤对视呢,难道二者认识?”
“怪就怪在这儿。”吴大方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实时影像,他不得其解的道:“太诡异了,一句话也不说,连王大锤也是如此,站在那像被施了定身术似得。”
就这样,我和吴大方盯着王家的状况。
十分钟……
二十分钟……
半个小时……
……
我终于快忍不住了,扫了眼时间,王大锤和牧承冤这老疯子竟然彼此静立对视了一个小时之久!
吴大方掐灭了第七根烟,他吐槽的说:“连点表示也没有,究竟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不知不觉又过了约有一刻钟,老疯子总算动了,他嘴皮子颤抖了片刻,像是低语着什么了几句,就转过身往院门口走动。
王大锤也转身并把房门关死。
“疯了,这一老一小都疯了。”吴大方看的尴尬症都犯了。
老疯子出了院子把院门关死,我们借着月色,通过树上的伪装者观察到他抬起手,对着院门比划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