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死人不知道情况,我和叶迦怔了片刻,经杜小虫一提,想到曲市那次遭遇霸皇的情景,杜小虫、我和老黑就是被禁锢在庙下通道尽头的金属柱。今晚,许灿就说了一会儿便从容不迫的“慷慨就义”,这么急着难道是担心拖久了暴露?况且杜小虫分析的也不无道理,就算那受伤的手下愿意一同赴死,起码也有点动静……
如果真是如此,这土地庙下边的通道是去哪儿的?
我们不可能在上边扒动废墟了,因为即使把这地上的狼藉翻开也无济于事,地道出入口早被炸的填平了。
我们环视着四周,空荡荡的只有六十米外的村子。
通常来说,地道的距离不会过长的。这地方空的如果对方在另一端冒头,极为容易暴露,要么有事物遮掩着搜寻者们的视线才会悄无声息的出来并离开,要么一直藏在地道很久断粮断水等搜寻者放弃。
我和叶迦、杜小虫、活死人同时把视线投向了不远处的五树村,村前有五棵围栏护着的大树,后边全是清一色的瓦房,地道的另一端极有可能在五树村之内!
“李琼、王馨,还有你们六个。”我环视着旁边站着的预备战斗员们,吩咐的道:“盯着这一片地方,把眼睛都擦亮了,如果有什么异常事物出现,就立刻通知我们。另外,过一会儿我们老大可能领着剩下的预备战斗员来这边。”
说完,我一招手,跟杜小虫、叶迦、活死人前往了五树村。
此时的五树村,因为之前村外的土地庙爆炸和再之前的枪响,已经受到了惊动,每一家的灯光都亮了起来,村口站着不少老少爷们似乎准备来这边看什么情况。
我们四个迅速的走到近前,由于没有穿警服,五树村民神色警惕的望着我们,为首的年纪约有四十来岁,他在我们还有十米到村口时喝道:“站住,你们是谁?那边土地庙的爆炸是你们干的?再靠近我就报警了!”
“不用报了,我们就是警察。”叶迦掏出自己的警员证,他抛向了对方。
村长没有接住掉到地上,他捡起来打开看了眼就上前归还了警员证,满眼好奇的道:“警官,之前发生了什么事啊?”
“方才我们追捕一个犯罪分子,他逃入了庙内并引爆了**。”我开门见山的问道:“你们村里的土地庙下可有地道?”
“我滴个祖宗啊,造的什么孽把这几百年的土地庙炸了……”村长听完心急不已,其余的村民也想受到莫大损失一样脸色难看。
我也急了,探手抓住村长的领子说:“拜托,先不要这样,我问你土地庙之内有没有地道!?”
“地道啊……”村长平复着郁闷之意,他想了片刻道:“好像有一条,啊不对,是半条!”
杜小虫疑惑不解的问道:“为什么是半条呢?”
“以前是一条来着。”村长解释的说:“我这是听老一辈人讲的,说那地道是抗战时挖的,起初是村内通往村外的,之后被鬼子发现了,对方就拿**在下边中间的地方给炸了,所以是条死地道。前几年我们村几个后生还进去了试来着,那位置土混着石头太厚太硬,除非原路返回,否则是通不开的。”
我们听的眼睛一亮,这么说来如果许灿引爆**不是为了求死而是潜入地道逃命,他和手下就会困在里边累死也无法逃离,简直就是自掘坟墓啊!
“这位村长,已经没事了,你让村民们全回家休息吧,外边比较危险,记得把门锁死。”活死人拉着僵尸脸,把对方吓得忙不迭的转身率领村民们回家。
杜小虫推测的说道:“难道说,庙里的地道入口是许灿临时发现的,他也不知道下边是活还是死的就往里钻了?毕竟对方是罪犯,再无聊也不可能花费财力和物力在如此偏僻的地方把一条死地道神不知鬼不觉的通开,完全没有实际意义的。”
“咱们先回那边问下阿凯上次约见许灿是什么情况。”我提议的说。
就这样,我们四个又返回了土地庙旁的路侧,一个预备战斗员负责守着阿凯。我掏出纸笔,把笔给阿凯叼着就按开手电筒,我询问的道:“上次你和许灿在这见面时有没有进入庙里边?发现什么异常情况了吗?”
阿凯回想了片刻,他勉强的控制住笔尖开始写字,现在比第一回熟练点儿了,一张小纸上能装四个字且互不影响。
过了不久,他终于写完了。期间我还和徐瑞说了这边的情况,他表示立刻就来五树村这边。
我们翻动纸页把这几张的字连起来浏览,阿凯说上次见时在庙内,但待了半个小时,许灿就先离开了,并没有发现庙里有地道,值得一提的是,这约见的地方当时还是阿凯挑的。
由此可见,许灿今晚确实可能把他自己坑了。
我们耐心的等待着,过了约有十余分钟,徐瑞开着suv来了,后边还跟了三辆大众,接着停到我们近前,他和剩下的十七位预备战斗员连同开车的三个警员下来了。
徐瑞审视着化为废墟的土地庙,里边没什么可持续燃烧的事物,此刻火光早已消失。他摸着下巴说道:“小琛,你之前汇报的情况,我仔细的考虑了下,许灿有过半的可能失误把自己坑到了死地道之内。”
“我们刚问了阿凯,他说之前见许灿时这地方是自己挑的,对方没有发现庙中有地道。”我分析的道:“这样一来,我们推测的可能性又增大了。”
“哈哈,这是好事!我听到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