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相视一眼,就返回驾驶位,踩下油门驶向警局返回了警局,我第一时间了这案子中被袭的那位警员,刘东,他现在隶属东区分局,不过当时受到袭击恢复之后,因为不能剧烈运动,否则脑袋就会感觉震荡,所以就转了文职工作,由此可见那一下子也挨的挺狠
我让刘东今天下班之前来市局一下,聊聊那件案子
不过刘东效率很快没到五十分钟就来了,我把他请入办公室,望见他的脑袋后侧有一小块露着头皮,这应该是之前伤的位置,连头发都不长了与此同时,我心里又沉了三分,伤痕的位置在后侧,刘东追小偷入巷子之后田美男也在他后侧难道田美男真的在说谎
我询问的道:“刘警官,你把那次遇袭的过程说说”
刘东点头把事情讲了一遍,他说进入巷子跑了一小半,再有一段距离就能抓到小偷时后脑勺就挨了一下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不过他也有点觉得田美男不是偷袭者,因为据同事说,田美男一直傻立在那儿,完全没有逃离的意思,但现场就他一个携带弹弓和石头的,地上的石头与田美男口袋的又差不多,如果不是他还能有谁呢
等刘东离开
我和杜小虫陷入了沉思,监狱一行,观田美男的神态,确实不怎么像无冤喊冤的,但没有那么纯粹而刘东所说的以及他的伤疤位置又能站得住脚,况且偷袭他的石子跟田美男身上搜到的又近乎一致
这时徐瑞走到了这边,他猜测的道:“琛虫,你们说可不可能会是这样,田美男跟小偷毫无交集,帮助对方是不可能的但他出身于杏花村,没怎么见过市面,心思淳朴,看见警察追小偷有心想帮助警察抓小偷,却误打误撞的失误射偏了,石子落在了刘东的后脑位置”
“老大,能别节省吐沫星子就喊两个字吗”杜小虫有点郁闷
我眼睛一亮道:“还别说,老大你的推测真有可能,如果是这样,田美男不是纯心袭警,因为打错了,傻愣愣的留在当场,但他又担心说出实情被会同样的对待,又没有谁能证明他是帮警察而不是小偷,所以就干脆说不是自己射的但田美男不是纯心袭警碍于担心不敢说实情之后被判三年多,他心里肯定委屈,冤屈的神情并非那种纯粹的表现”
“那你还等什么,老冯让田美男跟你再聊聊”徐瑞笑道:“这种有心助警却反成袭警的情况也有不少,所以我才想到了这上边,但不敢保证田美男这案子也是如此另外,我建议你不要一下子和田美男说这个否则要真是他纯心袭警却借着你给的杆子往上爬就适得其反了,因此就算逼问,也要让他先开口讲出实情”
“好的”
我拿手机当即拨通了冯道远的号码,说明自己身份让他去找田美男过了五分钟,电话打来了,我按住接听那边传来了田美男的声音,“许警官难道你有线索了”
“线索没有”我故意冷淡的道:“但这事情变得更加严重了,唉你摊上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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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田美男惊慌失措的说:“我摊上啥大事咧”
我稍作思考,说道:“现在那个小偷已经成了重大的杀人犯,他一口咬定当时你是他的帮手,这是想把你拖下水啊不仅如此,我这边已经把那次的袭警案重新梳理了一遍,连那枚石子和你口袋搜出来的石子又做了对比,均出自于杏花村更不仅如此的是,你来市区的那天,这小偷就杀死了一对男女,他还说你是帮手,所以,你极势必要被重新审判,轻则终身监禁再无减刑可能,重则死刑现在形势对你非常不利,我虽然信任你是冤屈的,但我的信任无法实质性的帮助你我就劝你一句,已有一组法警赶去监狱拿你了,我也是返回警局才得到消息,预计再有五分钟就会抵达你那现在如果你当时有什么隐瞒的,立刻对我说,也许还有挽回的余地,不然这电话一挂就一切都来不及了”
杜小虫朝我竖起大拇指,她轻声说道:“危言耸听之计用的不错,让他自己急可比你软磨硬泡或是逼问强太多了”
我无声的回了一笑,耐心的等待着
电话的另一边响起田美男急促凝重的喘息他现在彻底慌了,过了不到五秒,他带着哭腔说道:“许警官,我错了我错了,不该说谎的”
“不该说谎意思是说你说了谎难道真是你故意袭警以及自身是小偷的同伙”我故作冰冷的问道
“不,我指的说谎不是这些啊”田美男惊慌失措的急道:“那石子确实是我射的,但我的本意并不是袭击那位警官而是想帮他抓小偷啊,真的是这样,我完全不认识那个小偷,怎么可能会是他的同伙呢”
“哦我明白了石子是你射的,但你想帮助那位警官,却误打误撞的成全了小偷”我想了片刻,决定再试探下,就不屑的道:“这种谎话我听太多了,以为我会信田美男啊田美男,你真的让我太失望了,对得起我的信任对得起你姐姐的等待”
“我没有说谎啊”田美男委屈的道
我凝重的说:“那请问你为什么早不讲”
“我担心讲了就是真的袭警不讲没准还有转机”田美男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说道:“我刚刚说的是真的,起初进监狱的时候,狱友们问我犯什么事进来的,我对他们讲了他们还说我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