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片刻,徐瑞把箱子放入床头挂的背包,他笑着说道:“小的们,我出去一趟,大概一两个小时就回来,你们先睡觉吧。”
我知道这是老大要去寻藏箱之地了,放在宿舍无法保证绝对的安全,这倒不是怀疑自己人,毕竟白天时,我们的宿舍基本处于空巢状态,徐瑞心中应该已经有了藏箱最佳地,以他的狡猾,绝对会把它放在除了自己之外谁也现不了的地方。
就这样,他出了门。
……
清晨七点五十分,我们纷纷起床,这时,徐瑞才返回了警局,他还带了几分早餐,往办公桌一放,眼中布满血丝的说道:“我去补个觉。”
黎源迅的吃完就和蒋静静来到电脑前,询问了下一队的两位警员夜间那地方有没有异常情况,对方摇头就起身交接了监视工作。
我拨通了叶迦的号码,过了半分钟,他按下接听道:“许兄,什么事?”
“食物和水够用吗?”我关心道,总不能一上来就问情况,不然会让他们心寒。
叶迦笑道:“够着呢。”
“那地方有没有现异常?”我询问着说。
“暂时……有一点儿。”叶迦解释的说道:“昨晚我负责盯着杂草这边,活兄负责的是羊肠小道的出入口。虽然没有可疑人出现,但我隐约的听见杂草下方透出了微弱的音乐声音,下边必然有人住着,还挺惬意的。”
“好的,继续保持监视。”我稍作思考,叮嘱的说:“如果出现异常之前,食物和水不够了就打声招呼,别硬撑着。”
“放心吧。”叶迦把电话挂掉了。
我和杜小虫相视一眼,现彼此都没怎么睡好,我因为想神秘箱子的事情,估计她也是如此。
……
办公室静寂无声的过去了三个小时。
徐瑞推开门,他走到这边说道:“小虫,小琛,准备一下,我们这就前往医院见冯秃子。”
我和杜小虫迅的把背包收拾完毕,就跟着他来到楼下钻入车内。
途中,我询问的道:“老大,因为什么事情?”
“神秘箱子。”徐瑞一边拧着方向盘一边说道:“我把萧璃提供的那只小金属箱藏好之前拍了一份照片,打算去跟冯秃子确认下他之前藏在家的那只是不是同款箱子。”
“这样也好。”
我侧头看向窗外急倒退的风景,疑惑的说:“如果是一样的,萧璃这有一只,手头这案子牵扯到一只,剩下的两只去哪儿了?我们若是无法集齐,难道一辈子也不能打开……?”
杜小虫推测的说道:“我认为,萧璃把她守护的小金属箱给了咱们,可能就是知道咱们这次接触到了另一只。至于剩下的两只小金属箱,恐怕她是知道去向的,应该自己去找或者那两只箱子已经落入她口中的很多人之间的谁那了。”
“这就奇怪了,她为何不把自己守护的小金属箱给很多人呢。”徐瑞极为费解的道:“最好情况下,算上这只,我们手中会持有两只小金属箱。按小虫的推测,那所谓的很多人也有两只小金属箱子,它们必须四只凑齐一块打开才能起作用,难道很多人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我觉得,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吧。”杜小虫分析的说道:“我们第九局和很多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目标就是让七罪组织彻底消失。不仅如此,萧璃所说的简直细思恐极,不把四只小金属箱凑齐了,哪怕把剩下的罪脉和审判者们灭尽,过几年七罪组织还会春风吹又生的,这岂不是等于我们之前所做的一切和目标均为治标不治本的行为?”
“难道七罪组织后边也像三头蛇一样有一个幕后势力……?”我想着想着猛地摇头道:“不太可能,七罪组织的规模过于庞大,审判者们一个比一个有个性,储备资源和手下又形成了大到一山不能容二虎规模,不会受制于人的。”
就在这时,杜小虫忽然捂住了嘴巴说:“萧璃表达了七罪组织是可再生的,而这组织的犯罪鼻祖现如今还活着,以前七位审判者们也不敢得罪这老到半只脚踏入棺材的守墓老人,莫非……守墓老人自己有一个翻手即可令七罪组织消失,覆手便能创造一个新的七罪组织?!”
“这也不太可能。”
徐瑞回想的说道:“据我的观察,守墓老人的心境早已脱了,我在他身上看不出半点端倪。守墓老人在决定退隐到红花山为以前屠戮的不法分子守墓,他就已然不再打算介入世俗之事,所以他人到晚年近乎不可能再作妖的。”
旋即,他若有所想的说:“不过,小虫说的,我赞同后半句,昨晚萧璃留下的信纸写的如果是真的,也许就真有一个翻手、覆手就能左右七罪组织消亡或者再生的势力吧。但按小琛的分析,确实难有这么个势力达到这种高度,毕竟七罪组织的每条罪脉都很强大的。”
……
我们仨默契的不再交流,车内变得安静起来。
抵达医院时,我们下车径直来到了冯秃子所在的病房。他和自己前妻愁云惨淡的一躺一坐,因为儿子还在罪犯手中,难有乐观的状态。况且唯一能换回儿子的筹码,也就是小金属箱也没有了。
“冯秃子。”
徐瑞推开门说道:“怎么脸色还是这么差啊?”
“老徐,你有我儿子的消息了吗?”冯秃子急不可耐的问道。
“已经有新的线索了,但卷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老牌罪犯,我们正在努力。”徐瑞没有说太多,只象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