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钱花?
我脑海中忽然间浮现出一个名字,难艘徊剿担虽然没有证据,他还是有嫌疑的,现在即使房子里边没有能提取到指纹的途径,但杜小虫已有了侵犯并杀死路潇儿的dna检测样本。
还有一个更为直接的方法,就是死者们的银行卡!均被凶手卷跑,他势必逼问出了密码去提款,所以必有记录和监控影像。
我们吩咐分局的警员把路非、王白鸽、路潇儿、路前这四具尸体联系抬尸者送往警局,并对村干部们承诺案子一破就把路潇儿送回来办理葬礼事宜。
就这样,我和徐瑞、杜小虫、阿黎随路子清返回到他家,钻入车子便驶往警局。
抵达之后,我们没有休息,而是把死者们除了路前的身份证号码全部给了第九局的情报部门,让对方查一下死者们名下银行卡或者存折的大额取款记录以及相关影像。
我们等待的同时,杜小虫独自去了鉴证室检测dna。
过了约有半小时,情报部门发来了一封邮件,里边的附件共有五份视频,而邮件文字则是记录着每一个银行卡的取款信息和相应的tm和所在的位置。均为青市,路潇儿的两张银行卡被取走了三万五千元,地点均为三马村上属镇子上两家银行的atm,路非和王白鸽的银行卡共被取走了五万七千元(后者的卡分两次被取的)
而路非和王白鸽的存折倒是分文未动。
不仅如此,这四次取款的人都是同一个男子,戴着口罩,露出了两只精光闪闪的眼睛。取款时间也是凌晨时分。
我们看完情报员们的描述,接着下载了这五份监控影像,打开依次看完,取款的男子极为陌生,值得一提的是,他第一次取款时是极为忐忑,第二次是有点儿紧张,第三次犹如水到渠成般极为自然。
由此可见,凶手杀死路潇儿之后把对方两张卡的钱取光应该是他犯罪生涯之中的第一次出手,此前毫无经验。第二次是取款是半个月前,路非和王白鸽的卡,第三次是次日王白鸽的卡那种两万元限制解除又取了剩下的一万九。
“把路角的肖像调出来。”徐瑞吩咐道。
黎源事先已经查到路角的身份证号码,此时把证件照调出来了,这身份证是一年前新换的,而路角又有三十几岁了,不可能有什么大的变化。
我们把取款机监控的影像截图,与路角的证件照做着对比。
路角的眼睛、眉毛和脑袋轮廓、耳朵与取款男子的相似度非常高,但路角的脸上没有辨识度特大的斑点、黑痣之类的。就在这时,徐瑞一拍桌子道:“差点忘了技术部前些日子弄出来的面部识别软件。”
说完,他打了一个电话,不多时收到一封新邮件。
黎源下载完毕把软件进行安装,徐瑞挪动下巴说:“把路角和影像中的正脸一左一右的导入界面,接着点动分析识别。”
操作完毕。
我们注视着屏幕,下一刻纷纷惊住了,左右分屏出现了红色方框,时而变大时而变小,过了一分钟,两个红色方框分别圈住了左右肖像的眼部,出现一行醒目的字句:“眼部相似度,百分之九十七。”
接着红色方框转移到眉毛以及眉心,“眉头、眉峰、眉尾相似度,百分之九十九。”
它又跑去圈住了耳朵,“耳部轮廓相似度,百分之三十六。”
红色方框旋即放大笼罩住脑袋,“头部轮廓相似度,百分之九十一。”
提示1:对比相似度可能受到角度、光线以及妆容变化而浮动。
提示2:如果没有系统无法计算到的因素,就确定二者为同一人。
我们仨目瞪口呆,这耳朵的角度大为不同,故此计算的相似度特别低,但眼睛、眉毛和脑轮廓的对比令自己一方叹为观止。
“厉害了,我的技术部……!”徐瑞激动的点上根烟说:“等回头我戴上墨镜和口罩再与我平时的照片对比测试下。”
“老大,恐怕你的眼球假体是无法计算到的因素。”我笑着侧头说道:“阿黎,查下路角的身份信息使用情况。”
“路角三天前入住了北区的一家名为如月的宾馆,306号,目前还没有退房。”黎源汇报的说:“还有就是路角的手机每天都会打两三个电话和发信息,最近一次是五分钟前。”
他试着打了一下对方号码,“处于关机状态,可能为了躲避追债的,只有用时才会开机。”
“如月宾馆?小琛,阿黎,咱们这就动身去那边。”徐瑞站起身道。
我们检查了完了装备,就驾车前往了北区的如月宾馆,花了三十五分钟就到了。抵达时我们冲入正门,朝着前台的收银员出示了证件,询问306号的客人还住在这吗?
收银员点头说还在的,已经住了有三天,一直都待在房间没有离开,吃喝也是叫的外卖。不过这三天之内,每天晚上都会有打扮妖艳的不同女子来这儿,她问对方,说是找306号房的客人有事,直到天亮才离开。
她把我们当扫黄组的了。
我让收银员刷了一张306的房卡,以防门被目标反锁并跳窗的情况出现,徐瑞单独绕到306窗子外边的下方等待。
我和黎源拿着房卡和手枪爬楼梯来到了306的门前。
我抬手敲响了房门,“咚、咚。”
“谁啊?”一道男子的声音出现,稍微有点儿粗喘。
我淡淡的说道:“您叫的外卖。”
男子没好气的说:“没有叫啊,看错门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