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林晓倒了点热水,一屁股挤在她旁边,上下其手。
林晓一边吃着面,一边来回扭动身子,含糊不清的说:“哎呀讨厌死了,一边去!”
吃完饭,林晓躺在软乎乎的床上,抓过手机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开着免提,接电话的是我妈,丈母娘也在对面,他们又哭又笑的说了一会,林晓还和丈母娘说起了家乡话,听的我一愣一愣的。
最后,我告诉母亲我爸就住在一楼,明天再和她们联系,母亲才依依不舍的挂掉电话。
林晓很快就睡着了,刚听完母亲声音的我睡不着,房,它和乌县的梧桐客栈,丰原的中山酒店都没有任何相似的地方,我甚至还像警犬一样,凑在房间的每个角落都闻了闻,不仅没有异味,连洗涤剂的香味也没有。
我就躺到林晓旁边的床上,慢慢睡下了,一夜无梦。
第二天日上三竿,林晓把我叫起来出去吃早饭,父亲他们已经从旅社旁边的服装店里淘换了一些简单的衣物送上来,我们换上,和大伙一起下了楼。
昨晚那个大姐已经下班了,前台换上了两个美女服务员,她们面带微笑,很客气的和我们打招呼。
林晓说:“胡子风,你怎么跟笑面虎似的,逮着谁和谁乐?”
我说:“看见活人就觉得亲切。”
林晓撇撇嘴:“也没见你跟保安笑。”
我眨眨眼睛,凑过去说:“这个,男人的习性。”
于是,我就被林晓一直追打到早餐铺子里。
吃饭的时候,父亲说:“我们是不是应该报警?”
我一下没反映过来,说:“爸,报警干啥?”
父亲说:“回去救人啊。”
我愣住了,想起那个晦暗的隧道,还有那个梦魇一般的山谷,说:“行……那跟警察说清楚,咱们就尽可能不要回去了。”
周岩嘴里塞着大饼,说:“咱说的清楚吗?”
迪迪也说:“对啊,就咱那些经历,说出来警察会不会把我们当神经病?”
我说:“试试呗……咱们尽量详细点说,其他的,尽人事,听天命。”
突然,林晓兜里的手机响了,她掏出来一看,脸立刻就变了。
我觉察到她的异样,问:“怎么了?谁的电话?”
林晓的声音有点颤抖:“是……赵悦!”
我差点把嘴里的粥喷出去,一把夺过电话,说:“开什么玩笑!”
说着,我接起电话,刚放在耳朵边,里面就真的传来了赵悦的声音:“林晓吗?你们在哪里?”篮ζ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