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军事历史>赫梯血祭>NO.3-075 七寸
伸长小手就拍上跟在一边的赛里斯的座下马:“叔叔走啊,驾!驾!”

一群捣蛋男孩也觉得好玩,纷纷伸出手来照样学样:“驾、驾,冲啊。”

而带头的捣蛋王乌萨德,更是窜到马车的车夫身边,代劳挥马鞭,驾!一鞭子下去险些吓惊了拉车的马。

“你个小混球,干什么呢?给我老实坐回去!”

一群家长个个头顶冒青烟,大姐横眉立目骂得凶,可恶啊!越大越不省心,这能怪她不温柔吗?即便有心做个好脾气的妈,现实状况也根本不允许嘛。

多朵王妃看着儿子一同被拐得转性有疯野倾向,一颗心也是放不下的忐忑打鼓:“以沙利,出门一定要听话,不可以到处乱跑知不知道。”

嗯!用力点头,以沙利舔着嘴唇,一早学会抓重点:不能听阿妈的,必须听老大的,这是男人出来混的万事根本。于是凑到乌萨身边连声保证:“你放心,我什么都听你的。你说往哪跑,我就往哪跑。”

“以沙利!”

多朵快昏倒了,凯瑟王同样是越来越没底:“你确定……你有本事把这群魔星平安带到哈尔帕?”

赛里斯笑得难看:“不管怎么带,那都是我的问题了,不劳操心,不必远送,只管安心料理你的后院吧,再见。”

浩荡人马启程远去,打出生还从没离开过身边的宝贝丫头终究是被拐走了。凯瑟王磨牙切齿满脸黑线,可恶!借题发挥!他的后院怎么了?在那些亚述随从身上花费那么多心思为什么?打蛇打七寸,七寸明明都已经捏进手,还怕有什么问题呀?

没错,他的刁毒眼光一早锁定,那三百随从,就是亚述公主身上的七寸!一个养尊处优的小公主,即便她真是毒蛇,想布划什么阴谋或者传递什么消息,谁去做?会是她亲手干吗?还不都是要靠身边这些手下去负责执行。即便所谓的杀父之仇,那也只是针对公主一人,身边这三百人却是人人无此仇!所以说,想拿下这些人会很困难吗?而只要这些随从都变了风向,是从此人心入他手,那么即便这个公主有心想干点什么,她又还能怎么干?这本来、就是、真的非常简单的事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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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宫内庭里,小娃娃一走,王后卫队全都跟着走,诺大的王后·宫殿都一下子空了,一时难适应,他心里不免也是空落落。每天再回自己‘后院’,没了去处可贪悠闲,那……就干脆集中精力料理那些该料理的吧。

这段日子,亚述公主身上的悄然变化,凯瑟王自然都是尽收眼底。他就知道,这本来就是早晚的事。想到赛里斯的评判他没法不笑,女人心,即便真是海底针,但只要找对了磁石,还怕不能捞进手么?可笑连兄弟那样精明的人,怎么都会一口咬定这小丫头就会永远和哥哥一条心呢?收归女人心,他自信满满,而这完全无关什么所谓的‘个人魅力’,纯粹是出于一条最简单也是最重要的依据:赫梯王与亚述王!一个是丈夫,一个是哥哥,身份之差足以分胜负!只要稍稍有些头脑的女人,都一定会知道该怎么选。所以,他不操心、不过问,一切静观其变,因为很清楚出结果的日子,就要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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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为身边这三百随从索要亲属团聚,派去的信使回归,拿到哥哥回信,尚未拆封梅蒂已是倍感欣慰,泥简外壳上的封印完好无损,听信使讲述来去路上种种,竟果然是来去自由,没有遭到赫梯一方的任何盘查验看。原来她的王,竟是真的敢于这样信任她?

心头划过甜甜的滋味,而身边以辛纳塔为首,人们兴奋期待的心情分明都已经等不及了:“公主殿下,快拆开看看,陛下怎么说?”

拆开封壳,看到哥哥的回信内容,梅蒂的笑容才一下子僵住。在信中,尼拉里一世对她提出这种要求显然根本没法理解,为这种无聊事往来通信,真正的大事却一字未提?这实在让哥哥非常不满,所以在信中警告她,不要再干这种莫名其妙的事,为了父王的仇恨,使命为大!再等来信,他希望看到想看的内容!

梅蒂万分懊恼将泥简丢在一边,可恶!这算什么态度啊,连这么一点小事都不给她办,却只会要她做这做那。真心实话,在向哥哥提出所求时,梅蒂根本不觉得这会有什么问题。那些随从的亲属,无非都是身份地下的平民或者奴隶,对高贵的王室来说,接过来完全不过举手之劳,怎么现在竟会是这种结果呢?

身边仆婢的笑容也全都僵住了,是啊,公主殿下亲自开口,怎知陛下非但没有理会,反而是把这个妹妹训斥一顿,那现在应该怎么办?

当身边人出于急切这样问时,梅蒂却只是生着闷气不吭声,她当然知道哥哥真正关心的大事是什么。他要的是赫梯人的情报!是要她在这心脏地带里充当报信人!赫梯王身边的亲信是什么情况,在他们权力核心里错综复杂的派系关系是怎样?最近有什么动向,目前的精力重点是放在哪里?尤其最重要的,就是他们独有的秘宝:铁器!如果能把炼铁术、关键工艺这些最有价值的东西搞到手才是最好不过!

梅蒂越想越生气,真想问一问哥哥在要她担负这种使命时,有没有想过这对她意味着什么?莫说以她一个后·宫人的身份,有多少可能接触到这些核心情报,而即便知道了,这样的信件传递出去,又是什么样的风险?可是……再转念一想,她也知道,她的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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