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克提家族17岁的女儿,图雅的父亲战死疆场,而现在,则是她要为家族迎来前所未有的体面和尊荣。墓旒#竟会转变得如此突然?
塞提一路闯到面前,他伸出手,只说了一句话:“嫁给我,你是正妻。”
谁不想要更年轻的丈夫,不想要更正统的名份?因此,当图雅搞清楚眼前人是谁,她没有理由不点头。
于是下一刻,塞提直接将17岁的准新娘扛上肩头,一路招摇过市就扛回了王宫,形如抢亲。
众目睽睽,如此张扬的姿态引来路人争相侧目,从没见识过这般阵仗的图雅简直快羞死了。等到她终于被放下来时,已经是直接落在他的床上。还没容图雅回过神,全身的衣服好像只是眨眼功夫就全被剥了个干干净净。转瞬间赤条相见,男人扑上来直奔主题。
塞提至今没有娶妻,却并不等于他没沾过女人,军中单身汉找女人通常只有一种途径,即付了帐,自然是随心所欲愿意怎么享受都行。由此养成的习惯延续到此刻,从来没有这样被掠夺过的女孩就真真要被吓哭了。到这一刻图雅才开始不确定是否应该感到后悔。或许是因为他的行动……实在有些野蛮,也或许是因为他的眼神……太过冷漠。**的鲜血在身下弥散开来,那种专属于男人攻城略地的大力挞伐,是图雅从来没有经历过的粗野,她开始害怕,从惊慌变到惊恐,越来越不敢确定,这个男人……是真心想娶她为妻吗?他会不会食言?
整个过程,塞提一言不发,也完全不理会女孩的哭泣惊恐,他仿佛只是在完成一件必须达成的使命,不容阻拦。
性,其实真的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是所有物种都会的本能,甚至根本不需要学习。完事之后,塞提抽身而起,也没有擦汗沐浴就开始穿衣,甚至没有回头再看一眼。
图雅抓着被单,委屈的泪水汹涌难断,眼看塞提穿起明显是要外出的衣服,她忍不住惊恐追问:“你……你要去哪?”
塞提依旧没有回头,只淡淡给出一句:“去兑现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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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父子相对,恐怕再没有第二件事情能让拉美西斯这样暴跳如雷。他恼怒的不是这件事对自己有什么折损颜面,而纯粹是塞提的自暴自弃!一直以来他规劝儿子不要轻易娶妻,就是不希望他再重蹈自己的覆辙,等到来日真正遇见所爱再去追悔莫及。可现在呢,不负等待,他明明已经遇见了,而且希望就在不远处,到头来,却是以如此激烈的方式,如此轻易草率的赔进一生,这他妈算怎么回事?!
拉美西斯气得声音都变了,怒指门外,断然喝令:“去!我命令你,立刻把图雅送回去,向费克提好好解释赔罪,就说你喝多了,是醉酒胡闹……”
“晚了,图雅已经是我的人,此刻应该还在我的床上,如果父王坚持不信,可以自己去看。”塞提无动于衷,声音依旧冷漠:“对费克提需要解释什么呢?联姻依旧,能让孙女嫁给更年轻的丈夫,并且拥有更好的名份,照样入主王室什么都耽误不了,即便费克提知道了也不会有什么意见吧?毕竟,能做王子正妻,总比给人做侧室划算多了……”
“你混账!”
‘啪’的一声耳光响亮,拉美西斯暴怒之下的力道立刻在他脸上印出隆肿五指山。
“塞提·梅里安普塔,你还是不是我的儿子?如此轻易就选择放弃,你甚至都没有为此认真努力过,放进战场与逃兵何异,你……你简直是懦夫!”
塞提擦去嘴角血迹,锋利回敬:“没错,就因为我是你的儿子,所以从一开始就根本不存在什么放弃不放弃,父辈早已为我们划下清晰界限,身处在那道叫做死敌的鸿沟两边,我应该怎样?又能怎样?!想让美莎来做这个打破坚冰的桥梁?这只能是父王一厢情愿的想法吧?其实你明明比任何人都清楚,赫梯王,要他将最爱重的女儿嫁入埃及,那他宁肯先覆灭埃及也绝不可能让你如愿!”
由于情绪激动,塞提的声音被撕裂得沙哑,滚烫热泪滑落,他只能努力回避心头的彻骨创痛,唯一所求只有一件:“父王,承认吧,这就是我们身处的现实,我不相信父王会真的看不清,所以,如果还坚持要为此赔进一个兄弟,要舍普特无辜枉死,对不起,我不答应!立刻派人把他追回来!这才是我……真正可以去做的事!”
拉美西斯痛心疾首,看着长子,是真真要疼到心里去:“这是关乎你的一生!如果就这样轻言认命,你会甘心吗?若放手真有那么容易,你又何必如此难过?”
塞提擦掉眼泪,几乎咬碎钢牙:“难过是死不了人的,可若再耽搁下去,舍普特却是跑不了要命丧他乡。让他回来!立刻!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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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夕之间急转直下,对拉美西斯,那种感觉简直就像挨了窝心脚,是让人喘不上气的恼火,更比一大口吞了一整群的苍蝇更恶心。这让他怎能甘心?想到美莎,想到本来还存在可能铺就的幸福圆满,经此一闹却统统成了泡影。想一想,这真的纯粹只是他的一厢情愿吗?纵然死敌难解,但只要美莎有这个心,谁敢保证那孩子不会义无反顾?谁又敢说没有希望?可是现在呢?没了,这下是真的再没了指望,哪怕此刻在遥远的哈图萨斯已经有了最理想的结果,都会因这一方的变故而统统作废!
拉美西斯越想越火大,无处宣泄的暴怒因此扑向了斯特拉王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