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煽动民众将被安氏体系扶持的官员赶下台的人,例如雇佣私人武装袭击安氏体系特派员的人,甚至还有那个邪教!
从中已能看出郑平潮的站位了。
果然,他清了清嗓子,头发用很多发胶梳成大背头,一丝不苟,先是给安阳和小倩躬身行了一礼,才面向众人道:“大家都是明眼之人,闲话我也就不多说了,直接说重点吧!”
“无论这些人有没有发现我们,不可否认的是他们已经发现了不对。或是自己国内部分官员不同寻常的亲密,或是一直被自己关注的人突然崛起,亦或是某些官员走位太不正常,他们发现了有人在操纵!至于有没有联想到我们我就不清楚了……”
“除此之外,从这些案例中还能看出一点更直观的,那就是我们继续若要成长扩张,和世界所有势力都有利益冲突!”
“所以诸位啊,醒醒吧,我们和全世界的冲突是不可避免且必然日益扩大的啊!”
“如果我们继续保守下去,势必会陷入被动,历史上无数例子已经证明了,如果发生这种情况,我们会更难处理!”郑平潮说到激烈之处唾沫横飞,但他说话间却是有条有理,且很善于引用事实为例。
许久之后,他才收尾道:“综上所述,保守会吃亏,趁我们完全有能力将一切握在手中之时,诸位,果断伸出手吧!”
会议厅中立马响起一片掌声。哪怕是与他立场不同的人也对此毫不吝啬。
还有些人满脸通红,显然是和郑平潮站在一条线上的人,郑平潮的胜利就是他们的胜利。事实上包括刚才郑平潮激昂的演讲也是众人的共同智慧成果,只是由郑平潮出去做演讲罢了。
安阳注意到,沈朝文坐在前面面容平静的鼓着掌,但鼓掌的双手却异常用力。
接下来是一名叫做吴玉文的老人,他和郑平潮一样也是安氏政治体系的人,但他和郑平潮的观点却截然相反。
吴玉文的演示文稿没有郑平潮那么有理有据,逻辑分明,他更注重情绪,开头便拿出了万事万物皆有定律的大理,而他也扯着比郑平潮更悠缓嘶哑的语调说:“不可否认郑部长说得很有道理,只是郑部长未免也太注重利益了。”
“当然这无可厚非,甚至我也很佩服郑部长处处为陛下着想的做法。但郑部长是不是忽视了陛下坐拥万里江山,就算我们在这个世界做的再好,所收获的利益也不过是蝇头小利罢了。”
“与其如此,为何不肯放它一马,为何不肯秉承陛下的初衷,放任陛下的家园自然发展呢?”
“难道非要让这个世界被战火笼罩,被恐惧弥漫,让原本世界格局变得陌生,全都被我们所统治,陛下就高兴了吗?”
说着他又转向众人:“诸位啊,激烈的手段确实能得到很多利益,但和平才是大道。我不反对诸位想建功立业的想法,但我们完全可以用更温和的手段来得到我们想要的东西,只是耗时久一点罢了!”
“此才乃长远之计啊!”
“……”
吴玉文花了十分钟说完,在场依旧响起了不少掌声。
但安阳注意到沈朝文鼓掌却远没之前那么用力了,这让他不由莞尔:没想到向来处事平稳的沈朝文居然还是个激进派。
演讲还远没有结束。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安阳充分见识了关于此事自己的手下们究竟意见有多繁杂。大抵是能用激进派和保守派来区分的,中立派则在这个过程中保持沉默,但激进派也有不同的思想,保守派也有不同的保守方式,真要严肃区分的话那这派系可就多了!
两个小时后,还是到了投票环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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