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粗糙温厚的大手抓住了她的手腕,一个大力扯着她旋转起来,足有一个圈她才躺在他的臂弯中。
一手托着她的腰,他低头靠在她脸上,温热的气息扑朔着,他字字缓慢凝重:“顾云初,你听着,悠悠的爸爸只能是我,简慕白郑浩南都让他们去见鬼,懂吗?”
突然的幸福让顾云初心跳停止,双眼发黑,英俊的男人脸上出现了无数的小星星。
“顾云初,呼吸。”
男人急促的声音是切切实实的关怀。
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顾云初心跳回来,却成狂,她现在完全丧失了语言功能,只能傻傻的看着景薄晏。
“傻瓜。”他在她眼睛上轻轻的亲了一口,捡起大衣给她披上,“现在呢,你敢不跟我走吗?”
用力点点头,又发现和他的话应和不起来,忙又摇摇头,真的傻了。
打开房间门,他看了看腕上的手表,耽误的时间有点多,相信简慕白那边应该有所行动,也不知道阿齐能不能应付的来。
刚出房间门,就看到电梯那边几个男人走过来。
不是怕他们,只是还没有到正面冲突的时候,景薄晏掏出房卡,刷开了隔壁的房间。
房间里,一对男女正在大战,顾云初看到男人的大屁股一耸一耸,脑子顿时吓得当机,都忘了闭上眼睛。
景薄晏温厚的大手捂住了她的眼,“别看,他的没我的翘。”
差点咬了他的手心,什么人,你的翘我又没看过。
小心的退出来,他又刷开了一间。
没有放手,他自己先看了看,是空的,才放心。
被他推进去,顾云初还在懵懂当中,手指紧紧抓着大衣的领子,她眼睛瞪的大大的,睫毛也不停的颤抖,用张爱玲的话来说,就是满脸都是颤抖的灵魂。
景薄晏从进来之后就一直在打电话,顾云初傻傻的贴墙站着,根本放松不下来。
挂了电话,景薄晏点了一根烟,他点烟的姿态非常帅,歪着头,眯着眼,双手拢在唇边,那样散漫又那样充满男人味,因为脑子已经放空,顾云初竟然痴迷于视觉冲击。
一手夹烟,一手摸着她的脸,景薄烟淳淳的说:“怎么了?”
攥住他的手指,顾云初问:“悠悠怎么办?”
景薄晏没说话,却看着对面房间公用的墙壁,瑞纳酒店是星级酒店,自然隔音效果很好,但是顾云初从他的眼神里看到刚才那个男人脱下裤子的一刻,某些东西打雷一样冲上头脑。
“你……?”
俯身,含住顾云初的唇瓣,他舔吻着刚才的伤口,气息喋喋的说:“宝宝,他们现在估计已经进入白热化阶段了,你猜是男人在上边儿还是女人?”
顾云初傻傻的看着他,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开黄腔?
怕把人逗狠了,景薄晏忙正色说:“你放心,悠悠绝对不会有事,简家又不是黑社会,还做不到随便要人命,给我时间,我一定把悠悠完好的还给你。”
“不,简慕白他是个疯了,我才知道悠悠自闭原来是跟他有关系。”
“相信我,嗯?”景薄晏按着她的肩膀,给她力量。
眉间忧思很重,但顾云初还是点点头,她信景薄晏,他绝对是她世界里的神邸。
两个人就这么靠墙站着,一时间暧昧的沉默着,大衣虽然包裹住顾云初的身体,但是以景薄晏照的高度能正能看到最紧要的部位,白的直冲他的眼睛,把血都冲热了。
可是,热了也要凉下来,石更了也要软下来,他一定要给她最美的一次,把她大衣领口拉了拉,盖住了她的柔软。
顾云初浑然不知已经给他眼睛吃了冰淇淋,把头抵在他肩膀上,放松下来的时候才感觉到身上的每一处都紧绷的疼,她思绪又回到刚才那件事上,有些不确定的问:“你真不在乎孩子的父亲是谁吗?”
景薄晏蹙眉,看着她难受的样子,几乎要说出他其实早已经知道的真像,可是又怕她知道了会更不舒服,索性一骗到底,“不在乎,我只在乎孩子的妈妈是谁。”
“谢谢你,要是当年简慕白有你这样的胸怀,我们不至于走到今天。”
提到简慕白,景薄晏明显的不高兴,他转移话题“你这几天都关在简家吗?简老头没对你做什么?”
“他手里有我们很多照片,从医院往后的都有,要是这些公布出来对你影响肯定很大,你真没问题吗?”
“照片?有拍的好看的吗?我们还没在一起拍过照片呢。”他笑意不减,兴致盎然,显然不在乎。
“我问他要了一张,不过放在了简家。哎,不说这个,你还没回答我是真的没问题吗?但是你们景家呢,你外公,我怎么说都算你名义上的侄媳妇。”
一下下摸着她的长发,景薄晏气息绵长,“顾云初,你要记住。我姓景,和他们简家没什么关系,而且你马上就要和简慕白离婚了,一点问题都没有。”
他的话暂时打消了她的疑虑,可下一刻又担心起来,“真能离?简慕白会肯吗?”
景薄晏笑的讳如莫深,“放心,一切由我。”
他们在房间里呆了半个多小时,直到阿齐上来敲门,他的目光在顾云初脸上扫了扫,然后低声跟景薄晏说了几句话。
景薄晏点点头,眸子里一片流光,接过他拿过来的衣服给她,“去换上,我们走。”
他把她带回了自己的别墅。
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他找了件他的衬衣给她,“去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