熤王府,书房。
“独孤,对于梓藜,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南宫熤淡淡开口。
“不知道啊,她不是你的侧妃吗?我怎么了解呀。”独孤芜坐在凳子上腿一抖一抖的。
“昨夜,她给本王下药了。”南宫熤没理会独孤芜的话,只是说完这句话眼中的小算计一闪而过。
独孤芜一把拉过南宫熤的手,开始诊脉,“昨日你可觉得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头晕而已。”
“可有喝酒?”独孤芜皱皱眉。
“有。少许。”南宫熤抿了抿嘴。
“不对啊,你体内也并没有什么残留药物啊,难道是要与外界的东西混合?”独孤芜诊完脉一脸嫌弃的将南宫熤的手放开,奇怪道。
“外界?”南宫熤皱眉,那日她也没有闻到什么味呀,难道他的手段有这么高明?
“那空气中有什么味?”独孤芜忽然好像想到什么,问道。
“烟花爆竹。”南宫熤看着独孤芜z认真起来的脸,的确,那日出了烟花爆竹,其他的味都被那浓浓烟花爆竹的味掩盖。
“烟花爆竹的味中应该是掺进了少量的**,这种**经过多次的提炼,浓度技高,然后会与酒发生相得益彰的效果,对内力极强的人效果更好。”独孤芜双眼放光,这梓藜还是满厉害的,只是不知她又是如何安排的这些事呢?看来,她不能留着了,不然,对南宫熤是一个麻烦!
“独孤,你是不是知道梓藜一些事?”南宫熤再次问道,第一次独孤给梓藜把脉时,他的神他就发现不对,想必他在对梓藜的执念中,独孤为了不让他难受瞒着些什么。
“她也会医术,毒医,第一次假借夫人的名义时,她中银针的毒便是她自己下的,她的师傅是鬼太鬼娘,而她身上的寒毒并不是救你落下的,应该是她在寒潭中浸泡多年才会有的。”独孤芜把他知道的事告诉南宫熤,如今,也要看他如何处理了,天下还能有几个女子如夫人那样为她单枪匹马去杀一个伤他的皇帝。
“本王知道了,很好!”南宫熤语气中寒意一片,连独孤芜都不由得怔了怔,南宫熤这是要开始反击了?
转眼数日而过,潇湘雨阁后院。
“琪琪,这便要走了?”纳兰婳倚在门框上看着屋里收拾包袱的萧琪。“纳兰,要不你跟我一起走?”萧琪转了转眼珠。“我不能走,还有好多事要做,等我处理完这边的事一定去看你。”纳兰婳婉言拒绝。
“好,那今日你可必须要送我出城,不然我可不会原谅你的。”萧琪撒娇道,既然她劝不动纳兰婳,说不定城外的哥哥可以呢。如今的南辰已经不再太平,时不时有扶桑人出没,而且纳兰婳老是被追杀,而北凌在哥哥的管理下想必也是不会有扶桑人的。
“好,一会儿,我们都去送你,到时候给你个惊喜。”纳兰婳神秘一笑。这反倒让萧琪有些摸不着头脑。
纳兰婳刚离开,萧琪出去找北棱,可是找了一圈也没见到人。萧琪恨恨道,那个木头,今日,她就要回北凌了,他也就没有话与她说吗?这几个月来,她能明显的感觉到北棱对她还是有感觉的,南辰男子还不如她一个北凌女子爽快呢,喜欢就在一起,不喜欢还是可以做朋友的嘛,不说明白,又对她有着别样的照顾?这是几个意思?
在出城路上,萧琪也是闷闷不乐的,子衿玥雅,浅月,南枫都看得出,但都不去安慰,纳兰婳亦是,只是眼里的些许笑意有几分诡计的味道。
城外,纳兰婳看到的是那抹褐衣袍时,嘴角上扬,脚尖轻点,缓缓落在赫连灏的面前,一句,“暖。”便道出了她的所有情感。“纳兰。”赫连灏亦是一个简单的纳兰二字。
“喂,丫头,看见救命之人怎么也不说句话?”一旁的龙柳走近浅月戳了戳浅月的脑门,浅月嘴上没搭理龙柳,只是一脚踩在龙柳脚背,呲牙一笑。龙柳的脸顿时不好了,纳兰婳看着二人笑笑。龙柳看到纳兰婳冲他笑,很是白痴的举起爪子晃了晃算打招呼。
“哥,我就说就算我不要求纳兰来送我她也会来的?”萧琪轻笑着,只是言语间因为没见到某人稍稍有些失落。
“好好好,算你厉害,好了?这段时间都不给哥哥回信了,乐不思蜀了?”赫连灏宠溺的说。“哪有?你每次写信给我前两句是问我的情况,然后满满的几页都是再问纳兰的情况。”萧琪撇撇嘴,赫连灏听了萧琪的话,脸上多了些许尴尬,臭丫头,故意揭他短是?
“暖,不像你这么关心我?”纳兰婳笑着,冬日明媚的阳光打在她脸上,赫连灏甚至可以看见她脸上的细小绒毛。“别听她胡说。”赫连灏低低说。“纳兰,不过,这次我来,的确是想带你离开南辰,扶桑人已经在南辰遍布,南辰必会大乱。”赫连灏极其认真道。
“暖,别担心我,只是南辰的扶桑人是幕中郎的吗?”纳兰婳皱眉问。
“我也不知道,也可能是西华秀夜的人,他在南辰蛰伏了如此久,不会不做准备。”赫连灏推测道。
纳兰婳心下了然,但是,她还是不能离开南辰,她自己也不知为什么,也许茯苓与纳兰蔷薇那两人还没有死,她不甘心,又或者是,她有放不下的人!
“暖,我就先不跟你去北凌了,待下一个花季,我再去找你,赏你治理的锦绣江山。”纳兰婳笑着说。
“好,那就不勉强纳兰了。你什么时候想来,北凌的城门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