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义德把牙咬的咯咯响道:“不到最后的关头,绝不言败。”
鲁达道:“你错了,夺命阎王。”
严义德愤怒道:“我不会被你三言两语吓退的!”
鲁达抚摸着刀柄缓缓的道:“从来,我不是靠吓唬人,吓退我的对手,我只是打败他们!”
肩上的血已浸透一大片衣襟,严义德却居然强硬如故道:“今天,还不知道我们是谁要杀谁!”
鲁达道:”鸭子死了嘴巴也是硬的,这就是与你一样。”
严义德脸孔歪扯了一下大吼道:“我的手上刀切肉更利!”
鲁达向前迈一步道:“肉在我身上,只要有本事你就来切。”
严义德紧握着手中的兵刃,嗔目切齿道:“姓鲁的,让你狂,看你能否闯得过这片血网!”
鲁达笑道:“实在是可笑的很,布成血网的血全是由你们洒出,对我来说无关痛痒。”
严义德此刻精神是痛苦的,情绪是矛盾的,他自然是忍不下眼前所受的冤气,但是,经过方才那一阵拼杀,他也深切体验到对方那种狠猛勇悍的威力是难以抗衡了。他虽有满腔的愤恨,但却又忌惮于鲁达无匹之勇。
轻轻地,杨柳凑近了鲁达,脸上泪痕未干满怀关心的低声问道:“鲁大哥,刚才你没受伤吧?”
鲁达笑笑道:“没有。”
杨柳羞涩涩的道:“刚才我真担心死了。”
鲁达点点头道:“多谢了,谢谢你杨柳姑娘。”
这时,严义德仿佛象是吃了药一般,又下定了决心,他将手上的斩龙刀一举,气贯丹田,石破天惊地吼喝道:“再把那两个狗男好给我包围起来。!”
站在四周的那些人面面相觑,犹豫不前,恐惧与怯缩,明明显显地流露出来。
严义德神色狰狞怒喝道:“都听见没有?把他们包围起来!”
于是。那些心惊胆颤,失魂丧胆的手下们只好硬着头皮,磨磨蹭蹭再度围拢过来。瞧他们那种举步艰辛,唯恐越前的窝囊样。严义德几乎气炸了肺,而鲁达却觉得那些人既可怜,又可笑。
严义德上前两步刀刀虚挥,“嗖嗖”声锐响,他暴喝道:“今天我们大家与姓鲁小子势不两立。必分存亡;姓鲁的不是铁打金钢,只要大家齐心协力,定能将他剁了!谁要是先上那个小妞就归谁所有。”
尽管如此,那些汉子个个面无表情,眼神木然,老大的话,他们似乎根本没有听到,因为,他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鲁达手握的钢刀上。
他们知道,说什么全不管用。只有鲁达手中那把大刀,才是切身利害,真正要命的家伙!
谁敢以身试刀,脑袋掉了再美的小妞也搂不着的。
鲁达哈哈大笑道:“哈哈,姓严的,此时方想给你的手下打气壮胆,未免太晚了吧!”
严义德大喝道:“怎么你害怕了吧!”
又是一阵哈哈大笑声,鲁达道:“你们都是鸭子上架,我何怕之有!”
严义德恶毒的道:“你可要想好的,这一交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鲁达笑道:“好,那么咱们就以生死论断的。”
夺命阎王严义德毒辣辣的道:“我豁出这条命与你小子拼了!”
话音未落,他的人就仿佛跟着这句话一同飘过来,斩龙刀挥劈如电。八八六十四刀流灿旋飞,扑向鲁达。
鲁达刀起似闪电夺目,弹跳纵横,眨眼六十四刀又准又快碰开了敌人夺命阎王这轮快攻!
严义德凌空六个空心筋斗,刀闪刀削,势如石火电光兜头斩向鲁达。同时几乎不分先后,一闪冷锋刺向杨柳!
鲁达冷喝一声,刀如飞天,透空直撞,右手反击,刀柄出掠疾射,“铿锵”碰击,把严义德这一招声东击西压了下去。
惊退中的杨柳,这时才堪堪来得及举剑招架,冷汗渗渗中,她明白了什么才真叫高手!
严义德一闪又进,疯狂而来,一上手便是狠拼狠打,同归于尽的打法。
他分袭杨柳的那一刀,给那些手下们带来了灵感,那些手下突然蜂涌冲上,不约而同扑向惊魂未定的杨柳。
刀闪柄嗑,动作如电,鲁达连连快速反击,挡过了严义德的逼扑,目光一寒破口大骂道:“你们这些下三滥,只晓得欺侮女人!”
吼骂声里,鲁达飞掠似流光越穹,大刀一劈而出,倏幻为双,两名大汉尖嗥如泣,透背出胸,硬被刀刃的一撞之力撞出了丈外。随即鲁达猛蹲身,大刀倏化为前后长闪电,只见他手中握刀柄,旋起一度圆月似的闪闪长弧,锋口破空,尖啸刺耳,两颗斗大人头已经带着满腔的血雨,滴溜溜地弹上半空。
严义德狂吼闪进,刀斩掌劈,来势猛烈无比!
鲁达刀旋转得仿若风车,旋转中,刀光时而幻成十字叉影,时而呈孤虹绕日,时为单,时成双,须臾问又将严义德逼出圈外!就在鲁达逼退严义德这短促的瞬时间,严义德几名手下已围住了杨柳,刀枪并举,狠攻猛杀,杨柳挥剑力拒,孤力抵挡,这一刻,她已险象环生,危在旦夕!
严义德甫往后退,鲁达已双脚猛撑,背下面上,贴着地层倒飞而来,大刀闪闪冷芒,“刷拉”一声给一个汉子来了个大开膛,花花绿绿的肚肠倾泻了一地,鲁达的左手一记铁拳又生生砸碎疙瘩脸的脑袋。
整个过程的演变是一瞬间发生的,这时一名瘦削猴琐的青脸汉子,趁鲁达解决他同伴刹那间,一头撞向了杨柳,杨柳才自险极中躲过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