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老员外道:“客人,叫请看在小老儿的面子上收下他吧。”
那位客人点点头道:“那好吧!”
史老员外高兴的道:“大郎,还不赶快去告诉庄客杀猎宰羊,行拜师之礼。”
史进高兴的道:“爹爹,孩儿这就去。”说着就跑了出去。
看到飞奔而去的史进,史老员外手捻胡须呵呵笑道:“呵呵,这下我儿得遇名师喽!”接着史老员外对那位客人道:“客人,我老汉虽然不会武功,但也看得出来,你那不是寻常的手段,你也一定不是位寻常之人。”
那位客人抱拳道:“既然如此,我也就如实对你说了吧!”
史老员外道:“如有不便,也可以不说。”
那位客人道:“老员外,实不相瞒,我叫王进,是京城八十万禁军中的一名教头,因为不堪当朝太尉高俅的迫害,才携老母离京出逃,没想到走到你们的史家庄这儿家母却因路途劳累,卧病在史家庄园,幸亏承蒙员外您好心善待,并帮助求医问药,家母才得以转危为安,此等厚恩王进正愁无以回报,小人愿倾尽所学,教授大郎。”
史老员外道:“原来如此,不然谁会有那么高强的手段。”
就这样,史进就拜王进为师父,经过王进半年多的悉心调教,史进的功夫在原来的基础上更上一层,突飞猛进,十八般武艺已然是样样精通,大可以与江湖高手一较高低。
看看自己以是倾囊所授,史进的功夫也是日新月异大有长进。
王进想梁园虽好,非久留之地。自己还得去边关延安府,投奔自己的老长官去边关拼杀一番,也不枉了自己的一身武学。
这时已然秋高气爽,天气不冷不热,正是行走的好时节,于是王进就对史老员外与史进父子提出了辞行。
史进一听道:“师父,大郎不让您走,这里就是您的家,您就与师奶在这里安心在这里颐养天年吧,将来我史进会为你们养老送终!”
王进激动的道:“大郎,你的孝心师父领了,可是这里必然离得东京汴梁较近,一但高俅那个狗官知道的师父的所在,会给你们史家父子带来麻烦的。”
史进大怒道:“师父,别怕高俅那个狗官,如果真是那样,我史进就是豁上身家性命也与他们拼了,绝不能让师父受得半点伤害。”
一番话说的王进热泪盈眶道:“大郎,师父知道的,我王进能有你这样的徒弟值了!”
史老员外道:“大郎说得对,王进师父,你们母子还是留在这里吧!”
王进摇摇头道:“不行,我绝不能连累你们父子的。”
史家父子一看挽留不住,只好为王进母亲二人打点的行李等物品。
史进牵着马,一直把王进母子两人送出了十几里地,流着眼泪看着师父母子两人踏上了前途卜的茫茫山路之中,这才一抹泪水,跳到马上回到了史家庄。
自从王进母子离开史家庄后,史进只是日夜习练武艺,武功更是日益精熟,渐渐的挣得了一个九纹龙的外号。
那知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正当史进日益习练武艺时,史老员外偶得风寒,虽然加以治疗,却还是一命归西。
史老员外归西后,史进没了人管教,更象脱缰的马驹儿撒起了欢,没过多久竟然结交了少华山占山为王的朱武、陈达、杨春三位强人,结果被人举报到官府。
史进被逼无奈,只得一把火烧了庄园,流落到江湖。
这才有了与鲁达相识,又与鲁智深大闹瓦罐寺的经过。
鲁智深与史进分手后,一路朝东而行,在离瓦罐寺三十里多的一个小集镇住了一宿。
第二天,早早起床洗过脸,吃完了早饭,沿着崎岖的山路,继续向东京的方向走下去。
整整走了一天,日薄西山时分,只见夕阳中一座高山耸立在前方,鲁智深正向前走去,就听到身后有人喊道:“大和尚慢走。”
鲁智深回头看时,只见一个拄着拐杖的老汉正颤微微向自己走来,急忙转过身去搀扶那老汉道:“老伯,不知道唤俺有何事。”
老汉道:“和尚,你这是赶着去鬼门关吧!”
鲁智深莫名其妙的道:“老伯,此话怎讲?”
老汉道:“你不是去赶往鬼门关,眼看天色将黑,还往前走什么?”
鲁智深道:“老伯,洒家是因为着急赶路的。”
老汉道:“和尚,你是外来的人,一看就不知道这是一条难行的路呀!”
鲁智深道:“老伯!这山路虽然是有些崎岖,也不算太难行的。”
老汉摇摇头叹息道:“唉!和尚你有所不知,这条路就是放在白天,也极少有单身行人敢打山下走的,何况现在已近天黑呢?”
鲁智深惊诧道:“老伯,这么说来,前面的山上有猛兽了。”
老汉摇摇头道:“那里有什么猛兽,那山上有两条腿的山大王。”
鲁智深道:“原来如此,既然是山大王也没什么,俺和尚没钱没物的,怕得何来。”
老汉道:“和尚!你有所不知,这桃花山上的两位山大王可不是人们常说的替天行道的好汉。他们是见人就劫,象你这般肥胖的和尚正好可当做的黄牛肉,烧着来吃的。”
鲁智深听了哈哈大笑道:“老伯,谢谢你的好意。哈哈,有人要想吃洒家的肉,就看他长没长那坚硬的牙齿。”说着对老汉深施一礼道:“阿弥陀佛,老伯,俺去了!”
老汉看了看鲁智深在夕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