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知府道:“哦,原来是这仨个贼人,他们不是自己的山寨呆着跑到这来干什么?”
呼延灼道:“一定是桃花山搬来的救兵,知府你在城头观阵,待我冲出城去,把那宋江活擒过来,给那些个山贼草寇们来个擒贼先擒王,箭射欲领头雁。”
慕容知府道:“好!将军小心在意,千万别中了他们的诡计。”
呼延灼道:“量那几个山贼能有叙雕虫小计,他们不过就是仗着水泊梁山的地利之势罢了,今天竟敢舍长取短,离开老巢,那真是自取灭亡。”
说着来到城门喊道:“开门,待我去将那山贼活擒过来。”说着飞身跳上战马,打马如飞的向宋江等三人扑去。
宋江、吴用、花荣三人正在那指指点点,猛然看到呼延灼打马冲的过来,吴用高声叫喊道:“快跑!”掉转马头就逃。
呼延灼没理会吴用,打马直奔宋江而来。
宋江举起马鞭,狠狠的抽打了几下战马,那马儿驮着宋江向山间的一条小路奔去。
呼延灼大喝道:“宋黑子,那里逃。”
从而后紧追不舍赶了上来。
宋江打马转过了一个山弯不见了。
呼延灼打马追赶过来,结果就听到轰隆一声响,呼延灼连人带马掉进了吴用事先命小喽罗们挖好的陷坑,埋伏在山路两边草丛中的人,纷纷挠钩搭住呼延灼的盔甲绦带将他从陷坑中扯了上去,然后抹肩拢背的绑了起来,押到了宋江的面前。
宋江假惺惺骂那些个小喽罗们道:“浑蛋,我不是告诉你们请呼延将军过来吗,怎么用绳索捆上了呢。”说着从马背上跳下来,亲自为呼延灼解开了绑在身上的绳索道:“将军,这都是误会,还请见谅。”
呼延灼骂道:“狗贼,少来虚情假意这一套,要杀就杀,要剐就剐,爷爷要是眨下眼就不算是英雄。”
这时吴用走过来道:“将军,人固有一死,但死也要看死得有没有价值。你的一腔报国情怀还没有得以实现就这样死了,不觉得太可惜了吗!”
呼延灼叹了口气:“唉!”低下了头。
宋江上前接着呼延灼的手道:“呼延将军,我看你不可暂且上梁山安身,待有朝一日朝庭招安之时,我们大家再一切归顺大宋天子,同心报效国家。”
吴用在旁边添油加醋的道:“将军,就是我们现在将你放了回去,你也不会有好果子吃的,这次前来征讨梁山损失那么多的兵马,皇帝能饶了你吗。既使你回到青州城里,那也是大厦将倾,非将军一个之力能撑得住的。”
呼延灼低下头一抱拳道:“如此,我真是有家难奔,有国难投了。”
宋江哈哈大笑道:“将军,从此以后这梁山就你的家,兄弟们一起操演人马养精蓄锐,有朝一日重归朝庭,再立一番汗马功劳,也是未尝不可的。”
三人来到了山寨的大厅里,宋江拉着呼延灼的手坐到早已经摆好的酒席那里,给大家一引见之后。宋江端起酒杯道:“来来来,弟兄们咱们大家共同举杯为了我们水泊梁山又添了一名虎将干杯。”
打虎将李忠一看,悄悄伸手捅了一下身边的周通道:“这是咱们的地盘,应该是鲁大哥站起来说话,这位宋公明怎么来了个反客为人呢,太不地道!”
周通道:“大哥,俺也看出来了,那黑面家伙不地道。可是既然鲁大哥没有出声,咱们看看再说吧!”
此时,坐在座位上的鲁智深看到宋江在那里指手画脚俨然装起东道主来,内心十分生气,可是转念一想,毕竟人家是大老远起来帮忙的,还是大局为重吧。
这时就听到吴去道:“呼延将军,目前青州城内虽缺少了领兵作战的将领,可是那青州的城墙却实在是高大厚实,一时间难以攻破,如果强攻必然损失惨重,得不偿失,因此只能智取,不可强攻。”
呼延灼道:“不知道先生如何智取?”
吴用站起身来,摇了摇手中的鹅毛扇道:“山人已经有了一条妙计,要想取下那青州城,还得仰仗你这位双鞭大将的。”
呼延灼道:“先生,有话不访直说,呼延灼会尽力而为。”
吴用冷笑道:“只怕将军不肯。”
呼延灼道:“先生,我现在已然是梁山的一员了,千万别这样对待我。”
吴用道:“那好,我这条计策就是由你呼延将军嫌开青州城门。”
呼延灼一听将脑袋摇得拨浪鼓般道:“不行,这万万不行,在怎么说那慕容长林知府,也曾经在呼延灼最困难的时候伸出了援助之手。我怎么能干那不仁不义之事呢?”
吴用阴险的一笑道:“嘿嘿,将军实在不愿干那不仁不义之事那就算了,可是将军你别忘了,你的一家老小还在颖州吧!如果你朝庭得知你已归顺了梁山,那后果可想而知的。”
呼延灼一听脑袋嗡嗡之响,顿时感觉大了起来。心里直骂道:“吴用呀,吴用,你真得不是人,是知如此,我宁死也不会投降你们这些强盗的。”
可是现在已经是身不由己的。呼延灼涨红着脸低下头沉思的片刻道:“那好,呼延灼一切都听从先生的安排就是。”
吴用高兴的将手中的鹅毛扇轻轻摇了两下恬不知耻道:“好,呼延将军是深明大义。”
鲁智深在鼻子里冷哼的一声将头扭向一边。鲁智深之所以冷哼,其一,是看不惯吴用的奸诈阴险。其二,是耻笑呼延灼作为一名朝庭的大将怎么说降就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