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已经大亮,扑天雕李应带领着五名小喽罗赶着马车,牵着马匹来到了永昌钱庄。
李应指着一个大食盒对花和尚鲁智深道:“大师,你与杜兴赶快吃饭吧,吃完饭咱们就抓紧时间出泰安府返回水泊梁山去,免得日长梦多,在此引人注意的。”
鲁智深点了点头道:“好!”接着对杜兴喊道:“兄弟,赶快过来吃饭,吃了饭好赶路。”
鲁智深看了看胖掌柜的胡长源道:“掌柜的,你要不要吃些饭了,这一也城那路程可远着呢。”
胡长源摇摇头表示拒绝。
鲁智深冷笑道:“嘿嘿,你小子可别不知道好歹,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不吃拉倒。”
鬼脸儿杜兴道:“大师,与他犯那个口舌干什么,这小子都是快要死的人了,不吃就不吃了吧!”
鲁智深摇摇头道:“杜兴,我佛慈悲,再怎么着也不能让这小子饿死吧。”
鲁智深又看了看胡长源道:“唉,不吃就不吃吧,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花和尚鲁智深与鬼脸儿杜兴吃饭的功夫,扑天雕李应已经指挥着小喽罗把箱子抬到马车上装好了。
鲁智深告诉小喽罗,将胡长源的四肢都给捆绑的结结实实,然后又把堵嘴的布团往里塞了塞,拍了拍胡长源的大脑袋道:“你小子可给洒家听好了,在路上可别弄出什么动静来的,否则,休怪洒家不客气的。”
胡长源“唔唔”的点着头。
鲁智深一摆手道:“上去两个人把这小子抬着放在箱子的中间去。”
两名小喽罗走了过来,抬胳膊扯腿的将胡长源扔在了箱子的中间,然后放下了车门帘子。
大家跨上的各自马匹,向城西门那儿走去。
看看接近了城门,守门的官兵道:“站住,你们是什么人。”
扑天雕李应急忙跳下马走过去道:“官爷,小人是做生意的买卖人,这不最近家中老母生病让我赶回去。”
那名官兵摆摆手示意扑天雕李应过去。
扑天雕李应与鬼脸儿杜兴等人走了过去,骑在马上的花和尚鲁智深刚要打马随着过去,就听到那官兵叫道:“和尚,你给我站住,那些人是作买卖的,你又是干什么的呢。”
鲁智深道:“阿弥陀佛,和尚是念经的。”
那名官兵道:“少在那里废话,我还不知道和尚是念经的吗。”
李应急忙圈马跑回来道:“官爷,这位大师是我从岱岳庙请来,给我家老母念经去的,家母的病一真不见好,请大师去念念经,驱驱邪的。”说着从衣袖里掏出了二两银子塞进了那名官兵的手里道:“官爷,你也不容易的,这点银子拿去喝喝茶。”
官兵接过银子塞进了口袋里一挥手道:“走吧。”大家刚刚出了城门,就听到“卟嗵”一声胡长源不知道怎么从马车里挣扎着滚了出来,官兵们一看大声叫喊道:“站住,你们竟然敢绑架人口。”
说着十几名官兵举刀挥枪的冲了过来,鲁智深从马上抡起禅杖“啪”的一声狠狠的拍在了胡长源的脑袋上,顿时把那颗硕大的脑袋拍成了烂西瓜。
鲁智深喝道:“杜兴,你带领着五位兄弟保护着马车快走,绝不能让银子落到官兵们的手里。洒家与李大官人断后。”喊叫着一催战马向官兵扑了过去,扑天雕李应也一挥手里的点钢枪冲了过来,两个人眨眼之间就打倒了六七名官兵。
其他的官兵们一看“唿啦”一下退到了城门里就在关城门,这时就听有人高声叫喊道:“且慢关门,本都监来了。”
官兵们一看,只见一名三十四五岁的军官骑着一匹黑色的骏马,带领着四五十名骑兵正向这里跑来。
那军官跑到城门这里,对鲁智深、李应大喝一声道:“那里来的强贼,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杀官兵,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说着两腿一挟马肚子,举起虎头枪就向花和尚鲁智深与扑天雕李应冲来。
扑天雕李应喝道:“来得好!”抽出三柄飞刀甩了过去,那名军官喝道:“强贼,竟然暗器伤人。”一挥虎头枪“啪啪啪”嗑飞了迎面扑来的三支飞刀,向李应分心便刺。
李应急忙举起点钢枪迎了上来,两个人打了二十多个回合,李应就有些抵挡不住那军官闪电般刺来的大枪,头上冒出的汗珠子。
花和尚鲁智深急忙挥舞着水磨狂风降魔禅杖上前道:“阿弥陀佛,看铲!”飞起一铲挡开了那名军官刺向李应肩头的一枪,道:“大官人,你且退下。洒家在这里抵挡着他。”
扑天雕李应道:“大师,小心在意。”说着调转马头向杜兴等人追了过去。
那名军官喝道:“和尚,你一个出家之人少在这里管闲事,把上把路让开,不然让你做我的枪下之鬼。”
鲁智深哈哈大笑道:“哈哈,好,你有本事就来吧,洒家的诺大的头颅就看你能不能割去呢。”
那名军官举枪就刺,鲁智深挥动禅杖迎战,两人来来往往打斗了三十多个回合,那名军官猛然大叫道:“和尚,住手,我怎么看着你有些面熟呢。”
鲁智深道:“什么面熟、面生的,洒家一个出家人,怎么能入你的法眼。”
那名军官摇摇头道:“不对,你怎么让我想起一一位曾经结识的故人。和尚,你可是姓鲁。”
鲁智深端坐在马背上道:“不错,洒家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贫僧鲁智深是也。”
那名军官道:“原来你真得就是朝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