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智深、花荣、李应、杜兴等人回到了水泊梁山,宋江率领着玉麒麟卢俊义、智多星吴用、入云龙公孙胜等待三十多位头领导亲自下来到金沙滩上迎接。
宋江对刚刚跳下船的花和尚鲁智深道:“大师,一路辛苦。”
鲁智深笑道:“有劳众位头领前来迎接,真是折杀洒家了。”
宋江道:“大师此行,不但铲除了那不法之徒,而且还使得这么多的钱财得归梁山,真是功不可没的。”
鲁智深谦虚的道:“兄长,这那里是洒家的一人功劳,李大官人与杜兴可没少出力呢。”
宋江点点头道:“这我心里清楚,大师此去泰安可曾遇到那快马神枪王寅。”
鲁智深道:“兄长,洒家不但遇上了那快马神枪王寅,而且还与他交手战了几十个回合。”
宋江道:“大师,那快马神枪王寅的功夫十分了得,他没有伤到你吧!”
鲁智深打着哈哈道:“没有,俺与他那是旗鼓相当。后来花荣兄弟赶到了,以神箭之术吓退了那些个官兵。”
宋江指了指马车上的箱子道:“这次幸亏有大师前往,否则这些钱财也出不了泰安府的。来来来,小可已经在忠义堂里摆下了酒宴,请大师赶快入席吧。”
鲁智深、花荣、李应、杜兴等人随着宋江来到了忠义堂里,宋江走到主席的位置端起酒碗高声道:“诸位兄弟,最近咱们这梁山缕缕发生了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此次幸亏有鲁大师与李大官人冒着万分风险赶赴泰安府,带回了许多的金银钱财,挽回了山寨的损失,可以说他们真是劳苦功高,来,众家兄弟,敬他们一碗酒。”
坐下的一百零四名头领们高呼一声道:“好!”端起大碗一饮而尽。
这场酒宴又喝了大半夜地,众家兄弟才陆陆续续的散了去。
第二天早晨,辰时半,宛子城忠义堂前的大钟就“当当当”的敲响的,震耳欲聋的钟声,在山谷中久久的回荡着,传遍了水泊梁山的每一个角落。
众家兄弟们一听,这是召集大家赶往忠义堂的钟声,骑马的骑马,跑步的跑步,很快就聚集到了忠义堂的广场前。
来到那儿一看,旗杆下面用绳索紧紧的捆绑了两个人,一个是神算子蒋敬,另一个是铁扇子宋清。
宋江站在那旗杆下,看了看各位头领都已经到来了,伸手一指神算子蒋敬,铁扇子宋清两人高声道:“今天这么早就把各位兄弟召集到此,主要是为了这两个畜生之事。”
山寨的各位头领许多人还不话就理,这两个人为什么被捆绑在此,纷纷交头接耳的议论开来。
宋江摆摆手制止住了大家的喧哗道:“兄弟们,你们有所不知,这些日子里你们吃得是什么,喝得是什么,每日里的清汤寡饭的实难下咽,是我宋江参对不起你们了,但更为可恶的是,大家的钱粮款都让蒋敬与宋清合谋贪污,中饱了私囊,是我宋江管理不严,才导致的如此的后果,我在这里跪下了,向各位兄弟诱因
谢罪。”
说着宋江一屈双膝卟嗵一声跪倒在地,一百零三名兄弟一看急忙也跪拜在地。吴用屈膝向前行了两步来到宋江的面前道:“兄长,你这是何苦呢,谁犯的罪有谁来承担,你这一个跪兄弟们如何是好。”
宋江悲叹一声道:“众位兄弟,都是我宋江有眼无无珠,用人失察,才造成如此后果,弟兄们好责怪就责怪我宋江好的,宋江甘愿受罚。”说着竟然卟嗵卟嗵嗑起响头来。
玉麒麟卢俊义、入云龙公孙胜、大刀关胜,豹子头林冲,霹雳火秦明,双鞭呼延灼、小李广花荣、小旋风柴进、扑天雕李应等排列在前的头领们急忙上前搀扶起宋江道:“哥哥,你这是何苦来哉,谁的罪责与谁承担,既然是那宋清与蒋敬两个人贪赃枉法,那是他们个人的事情,怎么能怪罪哥哥你呢。”
智多星吴用一看宋江如此,就是不想拿神算子蒋敬与铁扇子宋清两人示问。吴用从了地上爬起身来向四周拱了拱手道:“众家兄弟,请听我一言,这神算子蒋敬与铁扇子宋清也是一时糊涂,才做出的这样的傻事,要在现在赃款已经被鲁智深,李应、杜兴从那泰安府追了回来,再者大家都是结拜兄弟暂且饶他们两人一命吧。”
入云龙公孙胜也站起身来拱手道:“众家兄弟,军师说得对,那个人没有犯错误的时候,咱们大家就给蒋敬与宋清一次悔过自新的机会吧,再怎么说大家也是一个头嗑在地上的兄弟。”
玉麒麟卢俊义也道:“两位,军师说得对,弟兄们,大家就看在宋大王日夜为山寨操劳的面子上饶了宋清代与蒋敬一次吧。”
大家一看,这几个核心人物都说了话,只好道:“好,那就暂且宽恕他们一次吧。”
宋江这才从地上站了起来,拱手道:“谢谢,众家兄弟们赏脸,但死罪可饶,活罪难免,为了严明山规,把蒋敬与宋清各鞭笞五十,以示惩戒!”接着宋江对铁胳膊蔡神、旌鹊溃骸安谈!⒉糖炝轿焕瓮诽令,将蒋敬与宋清两人各鞭笞五十,不得手下留情。”
蔡福与蔡庆两人喝了一声得令,走到旗杆前,举起鞭子,“啪啪啪啪”抽打了起来,把神算子蒋铁扇子宋清抽得鬼哭狼嚎起来,片刻之间就把蒋敬与宋清抽得皮开肉绽。
抽了五十鞭子后,蔡福、蔡庆来到宋江面前躬身道:“禀大王,刑法执行完毕。”
宋江一挥手道:“来人,把蒋敬与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