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智深与刘唐两个人几乎是一夜没睡,追忆着过去的时光,品读着今天的生活,只是对未来充满了很多的未知、无奈、惶惑、悲观。
第二天,两个人早早的醒来,在山间的小溪里洗了一把脸,简单吃了几口干粮就踏上了去往济州府的路。
走出了七八十里路,远远的看到了济州府那高大的城门楼。
花和尚鲁智深指指城墙脚下的一处茶棚,对赤发鬼刘唐道:“红毛鬼,俺们先到那里喝碗茶再进城去。”
赤发鬼刘唐呲牙咧嘴道:“我说和尚,这马上就要进城了,喝得那门子茶,还是赶快进城找一家酒店坐着好好喝上几大碗酒,这几天嘴里都淡出鸟屎味了。也不是口袋里没银子呢。”
鲁智深瞪了刘唐一眼道:“就知道喝酒,就你这么大模大样的进去,恐怕刚刚到城门口就得被官差给逮了去。”
刘唐摸摸自己的脑袋傻笑道:“嘿嘿,也是的,还是你和尚想得周到。”
两人来到茶棚,要了两碗茶,一盘子带壳的花生,慢慢的喝起茶来,一边喝着茶,一边暗暗观察着城门那儿的动静。
看了许久,那百姓进进出出的十分随意,也没有官兵在那里盘查。
花和尚鲁智深摆摆手叫来卖茶水的老汉,指着柱子上挂着的大草帽道:“老伯,天气太热了,能不能把你家的草帽卖给俺们一顶?”
老汉道:“客官,这那成,这草帽可是俺出门时候戴的,卖给你了俺戴什么。”
鲁智深掏出块碎银子道:“老伯,连草帽带茶钱,俺们给你半两银子如何。”
老汉一听咧着没牙的嘴呵呵笑道:“呵呵,那感情的是好,俺就是卖上一个月的茶也挣不来半两银子的。”
鲁智深将银子扔在桌子上,走到柱子前,摘下草帽扣到了赤发鬼刘唐的头上
道:“兄弟,俺们进城吧。”
赤发鬼刘唐咧着嘴笑了笑,随着花和尚鲁智深向城门走去,把守城门的官兵也没有阻拦、盘问就将他们放了进去。
花和尚鲁智深自觉得与刘唐两人小心翼翼的,可是他没有想到两人的行路还是被人发现了。
而且发现鲁智深与刘唐两人行踪的人,此时就站在城墙上,两眼紧盯着花和尚鲁智深与赤发鬼刘唐。
此人姓赵,大家已经记不得他叫什么名字了,人们都叫他鹰眼老赵。
鹰眼老赵今年有五十多岁年纪,是济州府的捕头,而且还是这一带赫赫有名的捕头。
那么,这鹰眼老赵为什么会站在城墙那儿,等候着鲁智深与刘唐呢,难道他是诸葛亮,能掐会算,算计到了鲁智深与刘唐两人,今天要进济州城,这当然不是。
鹰眼老赵之所以站在城墙上,那是因为昨天火云龙史文敬与小白龙祝彪两人巡查回来后,将情况向知府张叔夜进行了禀报,当说到有可能梁山的贼寇要潜入济州府时,知府张叔夜点了点头道:“哼,这些个贼寇一向是来无影去无踪,咱们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还是做些防范为好。”
于是,张叔夜就把捕头鹰眼老赵传了进来道:“赵捕头,你对那些水泊梁山贼寇可都熟识。”
鹰眼老赵连连点头道:“熟识,熟识,俺早就把他们的画影图形看在眼里,记在心中的,那些个贼寇不论是谁,只要打俺眼前一过,俺一眼就能认出来他是那个的。”
张叔夜点点头称赞道:“好,不愧是鹰眼老赵。赵捕头,昨天史文敬与祝彪两人带队出城巡查时,发现有两个人,好像是梁山的鲁智深与刘唐,因为距离远也不敢肯定,但咱们也要提高警惕,加以防范。”
鹰眼老赵道:“那么大人,你让小人做些什么呢。”
张叔夜老谋深算的道:“明天,你去通往梁山方向城门那儿盯着点,如果发现了他们进城先不要惊动他们,将他们放进来就是,本官自有计策。”
鹰眼老赵道:“大人英明,小人照办就是。”
就这样早晨城门一开的时候,鹰眼老赵就跑到城墙上往那里一站,开始拿着一双鹰眼巡睃着进城的人,足足在那里站了三个多时辰,终于把花和尚鲁智深与赤发鬼刘唐等来了。
鹰眼老赵一看果然是花和尚鲁智深与赤发鬼刘唐,这两个梁山最为凶悍的强盗,心中暗道:“知府大人果然神机妙算,如果这次能把这两个贼人逮住,那可是立了大功的。”
想到这里,鹰眼老赵一挥手,招呼过来了一名捕快道:“你赶快去禀报知府大人得知,就说花和尚鲁智深与赤发鬼刘唐两人进城来了,俺带人去盯着他们。”
那名捕快答应了一声转身跑下城墙去向张叔夜禀报了。
鹰眼老赵带领着早已换好了便装的五名捕快,悄悄的下了城墙,悄悄的跟在了鲁智深与刘唐的身后。
由于,今天正是大集,附近村镇的居民们都进城赶集来了,济州府的大街上挤满了人。
花和尚鲁智深与赤发鬼刘唐也没注意到自己已经被人跟踪了,两个人仍然大模大样东瞅瞅西望望看着热闹。
看了会热闹,赤发鬼刘唐对鲁智深道:“和尚,还是找家店子吃些东西吧,兄弟都快饿昏过去了。”
鲁智深道:“好好!”说着两个走进了一家临街的酒店里。
鹰眼老赵对一名手下的道:“你赶快去向知府大家禀报,俺们几个进店盯着。”带领着四名手下也跟进了酒店。
店小二看到鲁智深与刘唐进了店里,急忙迎上道:“两位客官